蛇?陶吟秋只觉的手背一疼,整个人要跳了起来,双眼看去,周围红彤彤的一片,盖头还在头上,但刚刚看到的女人还有鲜血统统不见的踪影。
梦?又是梦?陶吟秋深深了呼了一口气,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会一再做噩梦,而且好似有点不分场合了?如果说今日的梦是因为昨夜没有睡好。
那昨夜的梦又是因为什么呢?出嫁的紧张?那血渍有是怎么一回事?陶吟秋觉得自己好似被一个阴霾重重笼罩。
想起梦中被咬到的手,她低头看去,果然上面有两个诡异的红印子,正如昨夜的莫名出现的血脚印一般刺激这陶吟秋。
许是有了昨夜的经验,陶吟秋倒没有那么害怕,她用力搓揉手背,企图将那红印子弄没。看着自己的手一片通红见不到原来的印子后,她才松了一口气。
看着飘动的轿门陶吟秋握紧了拳头,就算有鬼魅又怎么样?自己的现在已经在出嫁的路上了,难道还能跳下轿子抱回去说不嫁。
那等待她的又将是什么陶吟秋怎么会不明白,既然如此那大家就走着瞧好了,是人是鬼,都好好周璇一番。
想通这些陶吟秋便坐直了身子,她要好好的去会一会这慕家的鬼魅。
轿子外鞭炮声越来越响,经过一阵晃悠轿子被放了下来。陶吟秋知道慕家到了,果然只听轿门处传来三声踢声,只听媒婆高声喊道:“新娘子下轿。”
陶吟秋就从盖头缝隙里看到那轿门被人撩了起来,一条红色的绸子就被十全婆婆塞到了自己的手里。
陶吟秋知道绸子那头牵着的是自己的夫婿,她心砰砰直跳,以后这就是要和自己过一辈子的人。
两人踩着一个个麻袋铺成的路进了大厅,听着礼官说着吉利话,拜了堂。一切都很顺利。这让一直紧绷着心松了下来。
看来慕家的恶鬼没有打算在自己的婚礼上再出什么幺蛾子了。坐新房的床上,陶吟秋忍不住想到。她的心为之一松,她可不想新婚就闹出太多的麻烦事。
慕衍生将陶吟秋送到新房后,就带着小厮去前面招呼客人。而陶吟秋则坐在新房里等待着他回来。
对于慕衍生,陶吟秋从未见过,虽说听祖母说无论是长相还是学识都是一等一的,但毕竟没有见过多少有些患得患失。
不过之前他送来定情之物,让她觉得这人心细如发,印象很好,或许是个良人。等待是枯燥而又无聊的。陶吟秋是个新嫁娘,不但不能说话,还不能掀开盖头。
不知过了多久,即便陶吟秋很想一直端正的坐着,也忍不住打起瞌睡来,毕竟昨夜她因噩梦一夜无眠,现在又一直枯坐着等候。
“瞄!”一声凄厉的猫叫声,将陶吟秋彻底惊醒,她慌乱坐直了身子,迷茫的看着自己。
“碧荷,出什么事了?”陶吟秋小声的询问到。但是碧荷竟然没有回答她,屋子里很安静,只能听到一个古怪的水滴声。
陶吟秋皱起眉头,心头忍不住一跳,又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