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玲,你告诉我,当年你娘到底为什么会死?这幅古画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不停的朝着婉玲发问,希望她赶紧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诉我,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对这个被称为诅咒的古画作出判断。
婉玲欲言又止,似乎并不想回答,于是吞吞吐吐的说道,“文哥,我并不想瞒你,小时候,我记得我娘有一天晚上偷偷的跑进我爹的书房,当时我整一个人在院子里玩耍,在我的印象中,我爹当天并不在家,我看着他书房有光亮,于是跑过去悄悄趴在门缝里看,我才知道是我娘在那里。”
“继续说!”我有些急不可耐,迫切的想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发现我娘打开了那副古画,当时并不知道画面上有什么,直到我娘打开画卷,我才看清楚,那幅画上画着一个红衣女子,背对着人,四周有好多奇怪的花纹,当时觉得没什么,正打算进去,谁知道就在那会儿,那画面上的女人突然间开口说话了,她的声音很小,具体说的什么,我并不清楚,只是最后我听到那画面上的女子突然间发出了一阵阴冷的笑声,我当时还小,觉得很害怕,于是就跑开了。”婉玲说的时候,我一直在注意她的眼睛,她那双眼睛里还透着回忆时的那份恐惧。
我放缓了语气,接着问,“后来你娘跟你提过什么吗?”
婉玲摇了摇头,“没有,我直接的在那之后,我爹就再也不和我娘说话,甚至两个人再也没有同过房,爹爹自从得到那幅画后,对娘的态度也越来越冷淡了。看本书请到”
听到这里,我回想起之前祖师爷跟我说过的那件事,那幅古画想必已经令岳父大人沉醉其中难以自拔。“那后来你娘为什么会死?”
婉玲听完我说这句话,心情也变得极为沉重,眼睛里泛着丝丝泪光,哽咽着说道,“我记得我娘每天晚上做梦都会惊叫着从梦中惊醒,那时候我还很小,我和我娘睡在同一间屋里,每每看到我娘满头大汗的从睡梦中惊醒,心里便很难过,因为每一次做完噩梦,我娘总是畏缩在墙角一个人哭泣,后来噩梦做的越来越频繁,几乎天天都会那样。”
“你是说,每天晚上你娘都会做噩梦?”我这么问,是因为我觉得岳母大人的噩梦也许就是跟这幅古画有所联系,如果我能从中找出规律,说不定就可以避免许多悲剧。
“差不多吧,也不是每天,只要爹爹不在家或者外出,我娘晚上睡得就会相对安稳些。”婉玲解释道。
听到这里,我突然间脑海里划过一个闪念,突然间觉得这些事情之间都存在着必然的联系,因为照婉玲的说法,就是说但凡岳父大人不在的日子里,她母亲夜里睡得还会安稳些,难道说..?
“你娘有没有跟你说过她每天做的都是些什么噩梦?”直到说出这句话,我才彻底发现婉玲脸上的那股异样神色。
“我不知道!你不要再问了!”婉玲有些生气,低着头看了看四周,似乎不愿意再说下去。
我生气的说道,“如果你不说,我就没有办法得出结论,也就没有办法改变将来要发生的一切,你知道吗婉玲?昨天你娘的魂魄从地府跑了回来,她不能说话,一个劲的用手指着柜子里的那幅古画,她一定是希望能告诉我些什么,所以才冒着危险跑回了阳间,你明白吗?”
被我这么一说,婉玲这才告诉我,她皱着眉头,一脸忧伤,轻声说道,“我娘晚上做什么梦虽然没有跟我说过,但是我能感觉到她每天夜里大约梦境里的内容,因为那时候年纪还小,并不知道我娘当时为什么会在睡梦中哭喊,直到我长大后,我才明白,每天夜里,我娘都梦到一个男人在**她,令他痛不欲生。直到后来有一日,我也做了一个梦,我梦见一栋小屋,十分的简陋,而那个男人的脸上并没有五官,在那间小屋里,他疯狂的追逐着我娘,而我娘只能哭喊着哀求,接着我就醒了,随后就能听到我娘在睡梦中不停地哭喊!”
我朝婉玲轻轻地摆了摆手,“行了,我明白了!我什么都明白了,你不要再说了。”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直到这一刻,我才明白这个诅咒的真正含义。
冯玉堂沉醉于在睡梦中与那名女子交合,然而这幅画的诅咒的代价就是,如果有人享受了香艳,那么他的家人就要承受相对的痛苦,也就是说,冯玉堂当年每每在梦中与那名女子交合,而这么做的代价就是,他的妻子,也就是婉玲的娘亲,在同样的梦境中就会遭到一个无面男人的**。
有句话说得好,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你拿了多少东西,就要付出多少东西,并不是百利而无一害,相反只要你接触了画中的女子,那么你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冯玉堂在梦中与那名女子一夜**,而自己的妻子,就要付出被另一个梦魇**的代价。
我缓缓张开那副古画,看着画面上那名只有背影的红衣女子,我微微转动那画面一下,只见左右不同的角度之间,画面的内容竟然不一致,那奇怪的图案突然间发生了变化,只见画面上那一个红衣女子,突然间吊在了一个树上,四周一片荒凉,唯独那棵歪脖树枝繁叶茂,一根绳子,将一个红衣女子吊在了树枝边上,那画面显得异常凄惨。
“你娘肯定是难以忍受那样的折磨,所以才选择自尽的,看得出来,她一定很痛苦,要不然不至于连性命都不要了,只不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