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被密集的子弹炸开了花,白色的脑浆和着乌血pēn_shè出来,喷了马盛才一手一身。
这时,几名新兵心也狠了,又向其它鬼子猛烈扫射,有的鬼子刚刚准备缴枪。可子弹打过去,只见瞬间鬼子身上打穿了无数弹孔,在鬼子临死前的长声嚎叫声中,鲜血四射。
马盛才和几名战士的突击步枪怒吼着,整整打光了一个弹夹,将枪打得几乎发红。
而地上的三十多名鬼子尸体横七竖八,到了一地,身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弹孔,鲜血狂喷,帐篷内一片血腥气。
这些美军断手断脚,肠子流了一地,到处都是子弹打烂的肉末、碎骨、残肢断臂,面对修罗场一样的杀戮现场。
新兵不由干呕起来,马盛才叫道:你们几个蛋子,是第一次面对面杀人吧?”
马盛才爱怜地拍了拍其中一名新兵的肩膀道:“你不开枪,他们就会杀我们,杀我们的战友。这些鬼子是我们的敌人,不是他们死就得我们死!”
几个新兵蛋子点点头道:“是,我们记住了!”
这时,其中一个新兵向他被自己打死的鬼子望去,只见这个鬼子的手臂上,有一块亮闪闪的手表,不由大喜,一把拿了下来,装入怀中,想带回去送给爹娘。
马盛有些不满的叫道:“现在是打扫战场的时候吗?……赶紧跟着老子冲!”
这时,卢沟桥上的鬼子开始反击,大约一个连两百多头戴钢盔,手持德制突击步枪的鬼子呐喊着冲了上来,迎头与冲锋的战士撞在一起。
双方都来不及开枪,狭窄的卢沟桥上,双方士兵都杀红了眼,鬼子凶猛异常,仗着凶狠与战士展开猛烈的肉搏战。
两股人潮喊声如雷,互相用枪柄、刺刀对劈、对刺,不断有骨头被劈断,头盖骨被砸碎的声音传来,不断有士兵被刺刀剖开胸膛,流出肠子,不断传来士兵临死前的惨叫声,双方不断有士兵倒下。
不一会,鬼子不敌高大壮实的东北汉子,队伍不断后退。这种以连为单位的大型肉搏战,双方谁拼命,谁就能活下去。
马盛才拉着新兵也冲了上去。拿着他那把刚刚缴获的鬼子战刀,喊声如雷,一刀向一名鬼子砍去,那名美军拼死举枪一挡,冲锋枪竟被砍断,战刀余势末尽,这名美军头骨被劈开,惨叫而死。
新兵也不含糊,挥舞手中的步枪,一刺刀刺刀也将美军肚子拉开,这名美军肠子和花花绿绿的五脏不断往下掉。
新兵没经过这么惨烈的搏杀,吓得头皮发麻。冲上去时,正碰上一个杀红了眼的鬼子,这名鬼子已打死了好几个战士,显然是训练有素的老板,奋勇异常。
他一脚将新兵踢到在地,粗如大腿的胳膊抡起冲锋枪枪柄,向他迎头打来。
新兵吓得汗出如雨,眼一闭,右手本能地拨出腰间的手枪,一扣板机,十颗子弹全打进这个鬼子的前胸、额头,直将这名鬼子的腹部和头打得血肉横飞,倒在新兵身上不远的地方。
新兵犹在扣动枪机,使得撞针不断在枪管中撞空。
这时在最前面的年轻的老兵,被七、八个高大的鬼子围住,被他们的枪柄和铁锹打得鲜血狂喷,这名战士倒下时,奋勇抱住一名美军的腰,伸手拉响了鬼子身上的手雷。一声巨响,周围的全部被炸死。
瞬时,前面的战士纷纷向鬼子冲去,去抢着拉鬼子身上的手雷,一时,巨响声不断,桥上的两国士兵炸得血肉横飞。
鬼子见东北军这般拼命,吓得不断后退,顿时,拥挤的卢沟桥面出现了一道空隙。
马盛才一脚踢到一名鬼子,对周围的战士喊道:“快开枪呀!”
十几名战士将突击步枪的保险打开,向前面的鬼子猛烈地扫射。一下子,纷飞的子弹打死了几十个凶恶的鬼子。这时,后面的大部队战士也全冲上来了。
马盛才不断叫道:“趴下,趴下!”
前面正在拼杀的战士们不断伏到在地,增援来的部队有三辆武装越野车赶来,机枪手将枪口对准鬼子,不断喷出火舌。
后面的战士将手榴弹不断扔出,鬼子纷纷到下。
战士们一边扫射,一边大叫着往前冲,见到鬼子就扫射,如杀神一般,只见眼前鬼子不断惨叫着到下,直到打光这个弹夹,后面的战士就补上。
桥上枪声大作,双方结束肉搏,互相对射。这时后面的战士纷纷冲上卢沟桥,与鬼子激烈交火。双方持的都是一样的突击步枪,猛烈的枪声扫射中,双方血肉横飞。
东北军人多,落弹如雨,将鬼子一排排打到。
一会儿,这股凶恶异常的美军终于全部消灭了,没有一个活口留下,志愿军战士的尸体也铺满了桥面。
战士们也都杀红了眼,浑然不觉,还在抱着冲锋枪大喊大叫,枪口的火舌将地下鬼子的尸体打得血肉四射。
向桥上望去,只见桥上桥下,双方的士兵尸体横七竖八,堆积如山,鲜血如小溪一般汩汩流入河内。
这个小小的卢沟桥,双方士兵竟然遗尸一千多具,饶是身经百战的马盛才,也觉得毛骨悚然,对鬼子的战斗力终于有了新的认识。
枪声就是命令,在战士们向卢沟桥发动进攻时。布置在宛平的部队也向鬼子山崎联队发动了猛烈的进攻。
山崎大佐也是身经百战,马上电令新战士用坦克当成移动堡垒,挡住战士的冲锋路线,用机械化部队的凶猛火力,拦阻战士。
这个可怕鬼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