蛤蟆深作不得不认真看了一眼水‘门’,对他说“下来的修行,很痛苦,没有任何人能帮的了你,只有你自己,在这其中,你不能说话,不能晕过去,必须保持自己的意识和意志才能‘挺’过去,你只能成功,失败就等于经脉尽爆,成为一个废人,或者,死亡。”
水‘门’静静的听着深作的话,然后点头,面‘色’如常,却带着不同以往的认真与坚定,“我知道了。”
柱间晃悠到水‘门’身边,一拍他的肩膀笑着说“放心,我当年也就疼了一小下,我很看好你!”
水‘门’笑着点点头,没有接话,只是再听着深作叮嘱了一些话后,径自踏入石坛。
看着水‘门’毅然的背影,柱间不得不自己咂咂嘴,水‘门’这小子被水冲了几天,怎么感觉气息越发沉静如水了?
再抬头去看月的时候,她也只是找个地方坐着,然后望着水‘门’的方向,再没有别的了。柱间不得不腹诽:这个小丫头除了全程陪同,根本没表情也没表示,慰问都没一句,还真是来看戏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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