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育课上,提前超标完成的岸,在众位同学欣羡的目光下可以去自由活动了,想起自己在长垫子上的连续几个前空翻侧走翻加上三百六十度托马斯回旋帅气的样子,岸就打心底得意得瑟,装模作样的示意大家安静,然后得意洋洋的走人了。 .. 。
直到出了大家的视线范围,岸才原形毕‘露’,‘摸’‘摸’‘胸’口松了一口气,抬‘腿’就往图书馆跑,她可没记错水‘门’下课就去图书馆了。
左瞄一眼,右扫一眼,终于让岸找到了在图书馆里面查阅书籍资料的水‘门’,三两步蹦了过去,再踮起脚尖看了看水‘门’手中的书,小声问“老师,师娘给了你那么多书,你还来这找资料?”
“随便看看,也能了解些不同。”水‘门’把眼睛从书上移开,问“有什么事吗?”
岸眼珠子一转,口不随心“我们什么时候再去妙木山?老师你完全好了吗?”
“没有完全好,还需要一点时间。”水‘门’并不着急,着急的是问不到答案的岸才对,他好心情好脾‘性’的继续拿过一本书翻阅。
看着水‘门’不急不缓的样子,让岸心中更加像是被猫挠的难受,一直想问的话却问不出口,当着水‘门’的面也是……
看着她纠结的样子水‘门’不禁好笑,“说吧,什么事。”
岸在内心翻了个白眼,这话说的好像她又闯了什么货需要老师善后一样。面上她还是忐忑了半天,然后期期艾艾看向水‘门’问“师娘真的不介意了吗……”
水‘门’就知道岸会这么问,的确他也好奇过,自那一次月和岸争执之后,因为发生了木叶少年忍者袭击的变故,两人的矛盾好像就那么过去了,没有人再提,但是不代表不会被放在心上。
水‘门’也深知月是一个有己见而固执的人,不会因为某种原因改变她的观念,只是仿佛自那次以后,那件事就没有人再提过了,她真的忘了吗?
毕竟那是千年前真实的历史。
水‘门’想了一会儿,随即微微一笑,回答“应该吧。”
“诶?”岸歪着脑袋不解的看着水‘门’,趴在桌子上挠挠头,冥思苦想了一会儿,还是不能理解水‘门’的意思,直直的看着水‘门’,一脸“求答案”的表情。
水‘门’放下了手中的书页,看着自己学生求知的脸,平和却认真的告诉她“当一个人有更重要、更在意的事情摆在眼前的时候,就不会去在乎那些可以忍受的伤痛。”
水‘门’说的很简单也很清楚,岸也能明白,但是岸犹自喃喃重复“更重要、更在意的事?”她皱眉趴着想了一会儿,恍然盯着水‘门’惊呼“是老师你!”
“师娘更在意你,所以愿意放下了是吗!?”岸像是发现了新大陆的惊喜和愉悦。
水‘门’笑着摇头,没有去赞同也没有否认,小孩子还是单纯美好一点的好。
他愿意相信,月无论出于什么目的不会去害他,但是究竟是为了什么,他仍旧不明白。她不想提,不想记得,那他就陪着她不记得就好。
“好啦,老师,我答应你以后不在师娘面前提了!”岸高兴的大包大揽起来,解开心结,蹦下椅子开开心心的跑掉,“那,老师,我先走了!”
在图书馆‘门’口两侧的情和卡卡西看着岸兴高采烈的跑走的背影才松了一口气,生怕岸在学校就问出什么惊天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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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的旧‘操’场是千叶中学改造后多余的一块空地,旧的泛黄的塑胶跑道,灰尘满满的‘操’场,角落一处的秋千下,流苏的靴子有一下没一下的点地,小‘腿’边橘红‘色’的长裙薄纱的荷叶边微微拂动,少‘女’身着橘红‘色’的纱裙和米‘色’的长袖‘毛’衣开衫独自坐在孤单的秋千上,樱粉‘色’的长发随意的在脑后编了两个辫子。
想起出‘门’前,柱间一定叫千翼帮自己梳妆打扮一下,月就忍不住一头黑线,最后就成了这个样子。
“你是……水‘门’的‘女’朋友?”经过‘操’场办事的宇智‘波’富岳看见废旧的‘操’场有人才过来看看,走进了才发现很熟悉,就出声询问。
月抬起头看到了富岳,“嗯”了一声,没有多余的言语。
富岳看了看月,随即想到了月来这里的意图,问“你来找水‘门’?他在前面的办公楼。”
月看了富岳一会儿,好像想起了什么,淡淡问“七七怎么样了?”
月的提问让富岳记起上一次七七病的蹊跷,是水‘门’帮忙一起治好的,所以月知道这件事并不奇怪,想到家里的‘女’儿,富岳严肃的脸上‘露’出一丝暖意“七七没事了,就是眼睛近视的厉害,我听鼬说上次他们去医院碰到你和自来也老师了?”
“嗯,她的眼睛……用清水多洗,想不起来的事情不要多想。”月好似想到了什么,慢慢叮嘱,语气很平淡,但是能让人听得出一点点关切。
“好,多谢你的关心!”富岳点头记下月的恩情,医院都说他‘女’儿七七的眼睛没救了,就只有月和水‘门’还在关心她的情况,不得不让富岳很是感动,“我要去整理文件了,需要我帮你给水‘门’打个电话吗?”
月摇了摇头,只是看了看前面大楼的方向说“不用。”
富岳在内心笑了笑,和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