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插曲以后,上药也没那么尴尬了,水门回到房间依旧是月乖乖趴在那里的样子,好像根本没起来过。 他走近去看她,心中无奈又有点心疼,她什么时候能听话一点呢?
“不是让你在这等我一会儿的吗?怎么能随意走动。”看到处理了一半的伤口又开始流血,水门的手下又加了几分小心。伤口清理的过程再仔细也难免会牵扯到伤口神经,月眉头微皱,语气不耐道:“我乖乖躺在这里谁都看不到你就满意了是吧?”
水门感觉到月的身体紧绷,换了只手涂药,嘴里犹自叮嘱:“至少在等伤口长好这段时间你就不要出去了。”
耳边听着水门低柔的声音,月有些不自在扭了扭脖子,脑海中忽然闪过那个和他关系熟稔的红发女郎和水门尴尬的样子,心情变的异常恶劣,“脚长在我自己腿上,我想去哪就去哪儿。”
“你别乱动。”月的身体一动,水门赶紧将手中的棉棒举高,有些气结道:“你这是怎么了?都伤成这样了还不能安分一点吗!”
“安分?你应该找一个安分听话的人回来,抱歉我不是!”月冷嗤一句,伸手抓过外套,一手撑床面,想用力却被一只大手从后按住了肩,阻止她要起身的动作。
“药没上完,你要干什么?”水门腾出一只手按住眼前不安分的月,她这是要怎样,伤都不顾了吗?
动作被制止,肩上不重却让她无法动弹的力道让月更是不爽,眼刀杀过来“松手!”
咽下一口气,水门保持镇定,嘴上说“好好,我松手。”改为用小臂压制住她,手上动作麻利的开始给月擦药,准备贴上纱布,她太不配合,只能尽快了事。
肩背上的力道不减反增,加上伤口因药物的刺痛让月极度不快,怒声道“松手!你给我出去!”
她还来劲了是吧?压下心里的气,再好的脾气也被她磨尽了,水门面不改色,手上动作有条不紊,反而不愠不火道“我马上出去。”又加了些力气将她试图挣扎的动作压制死死的,贴上最后一块胶布,他又补充了一句“虽然这是我家。”收手,将所有医疗用品收拾进药箱,提起来出去关门带上一气呵成。
门一关,水门长呼出一口气,肩膀也松了下来。自上次逛街之后又总结出一条教训:女人和女人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她们都是女人……
放好药箱,他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头疼。月这是怎么回事,在发什么脾气?上药而已,之前不是好好的吗?上药疼也没受伤疼,她反应这么大,心情不好吧。不过是叫她安分一点别乱动,伤能好的更加,哪里撞枪口了?他从不对女孩子动粗,这回也是为了给她上药,想到她的伤是因他所致,所有怒气渐渐化为无奈散去。算了,大男人包容一个任性的小姑娘而已,没什么的,有什么好计较的。她一个人在房间别乱动,伤口没裂开就好。
水门看一眼墙上的时钟,不过是下午四点,从早上到刚才好像时间都过的很快,这时候怎么就开始难熬了。电视没兴趣看,忍者书都在月那个房间,书房开电脑也没意思。伸手扶额,怎么会这么心烦呢?
晚饭完全不想做的节奏。水门只能下楼买了些辅食回来,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在厨房一阵忙碌后叹了口气,希望月不要再闹脾气就好。况且他刚刚也气她不轻。
他将饭菜准备好了,放下碗筷,就听到门打开的声音,月很自觉,一脸没事的样子来到桌边自己的位置坐下。水门有些尴尬,忍着想抽嘴角的感觉,也径自坐下,两人相对而坐,气氛有点微妙。月专注于吃东西,好像没看见他一样,水门也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生气,一顿饭沉默无声,诡异十足。
只见月咽下最后一口食物,抽出纸巾优雅的擦拭嘴角,再将废纸捏成一团精准的丢进垃圾桶,跳下作为直接回房间,当然,是水门的房间,只剩水门一人拿着筷子干坐着。
他回过视线默默吃完饭,取出微波炉里保温的牛奶,走过去敲门三声,就推门而入。
见到水门来了,月丢开抱在怀里的被子坐起身,望着他不说话。
这情景……水门来到她面前,将杯子举到她面前,声音平和“喝了吧,对身体好。”
月盯着牛奶一会儿,不言不语,好像在研究什么。水门又补充“甜的。”
“里面不会有毒吧。”月歪头轻轻晃了晃杯子,温度正好。
水门呆了三秒钟才确认听到的这句话不是自己的幻觉。深吸一口气才勉强保持住了平和的语气,“我可以出去了吧?”
月一言不发的将杯子里的牛奶啜饮完,面无表情的将空杯子向水门一扔,“现在可以了。”
看着水门捏紧杯子出去的背影,月轻轻扬起嘴角,玖辛奈想不通,她不可能想不通,啧,面对他这样情商的人,做到这些不容易了。
不久后水门又接到一个电话,学校翻修,购下临近爆炸的地皮扩建,放假一个月。富岳说事实的真相是纲手大人追着揍自来也结果拆了教学楼一堵墙需要修补。想到岸和情还有月的伤势都需要时间静养,自来也真是给了水门及时雨,一个月足够了!
之后他又给情打了电话,两个小坑货表示恢复的不错,明天会和水门一起修行,就连绑绷带的岸也表示如果不能参与也要旁观。
这两熊孩子不知道天高地厚,明天有的受。时间不早了,水门练习一会儿查克拉,准备休息的时候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