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柱间走远了,忽然感觉身后没什么动静,回头一看,水门正侧过身,上身后倾五十度,手臂抱紧了怀里的人,修长的身躯因为紧绷而微微躬起,步子一点点移动来避开面前和身后的仅容两人侧身通过的红外线间隙。
月整个人因为重力和水门的力道而贴紧了他,侧脸埋在他的胸膛,水门身上的温度和夜风的清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身体贴着他的一面都因为他的接触变得暖融融的。月并没有抬头看水门,但是她知道这一刻他一定很认真,专心致志,他究竟又是为了什么呢?耳边传来的是他坚定而有力的心跳,一下下就在她的耳边,驱散了她太多的思绪。
感觉到怀里的人像是放慢了呼吸,亦或是叹息了一声,水门低声安慰道“马上就好,别着急。”
似乎是有什么东西融化了,她轻轻“嗯”了一声表示答应,可当她进入博物馆不对外开放的机密层看见那样东西的时候,一切都变了……
柱间看在眼里,脸上是一副嫌弃的样子,内心却无比沉重,他却无法告诉月,如果想要那个人安好,那她就必须离开。可是偏偏柱间又不能把他们怎样,怪月,也怪不起来,只能故意拉了脸,对水门低叱“年轻人,走快点,这样拖家带口的,你以为是旅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