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平静的一句话,却在两人之间埋下了不可忽视的一个定时炸弹。 水门也知道这句话背后,蕴含的真相还有结果是他不能预测和抵挡的,但是他们没有别的出路,更没有退路,所以,只能前进。
改捏为握,男人握住她的手,定定的看着她,无声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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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经完全亮了起来,室内窗明几净,光打在岸昏迷的脸上,白的已经能看出阳光的淡金色,显得格外的脆弱。情双手合十的在岸的身边祈祷,听到门口的声响,立即站起身看向来人,急忙道“老师,师娘,快救救岸!”
柱间看了一眼岸,皱眉叮嘱“小丫头,你先用生机化解三流刀的诅咒,小子你等诅咒一消立即用带着查克拉的血滴在小岸额头,要滴到血完全消失,小丫头再滴血。”
翼默不作声的淡化自己的存在感,低头后退一步给月让出位置,没有抬眼与月对视。
柱间说的方法却是让水门和情心中也大致有了一个了解,要用月的血是很正常的,但为什么会用到水门的血?加上水门刚刚在门外隐约听到的需要他和月的血脉……在内心也有了一个最简单的假设。
没有时间多想,月手一扬,清风忽来,暖融融气息,仿佛万物都会不由自主的亲近与喜爱的气流,轻轻盘旋在岸的上方。就在这一股气息出现的同时,岸的身周腾出一团黑烟,细致如悬浮在她身周的黑色粉末云雾一般,她的身周每多出一分黑雾,她的脸色就会好转一分。那些黑雾仿佛找到了最亲密的恋人,迫不及待的像那一股暖融融的气流涌去,缭绕在那气流周围,没有吞噬,没有剿灭,而是恋恋不舍的围绕在那气流周围,静静的围绕着,守护着,直到所有力气耗尽,最终化为虚无。
这一幕奇异的景象的确让人心生不解,水门却很快跟上治疗的进度,立于岸的床头,利落的划破手指指尖,伤口置于岸的前额上方,另一手捏着伤指,力道适中的挤压滴出鲜血,一边将查克拉适量注入其中。
蓝绿色的荧光包裹着的红色液体直直滴落在岸的额心,一刹那的接触,查克拉立即消失,完全融入岸的皮下,殷红的血似乎在查克拉溶解的一瞬间亮了一下,却立即恢复平静,然后随着血液的不断增多,开始向双眉扩散,最后奇迹般的在额头的尽处停下了溢出趋势,堆积到一定程度,开始泛着淡金色的浅光,一层层的向岸全身扩散。肉眼可见的速度,岸脸上原本因呼吸不畅的青紫色开始淡了下去,胸口的断骨与双臂的伤口开始慢慢愈合。直至岸额头的鲜血全部消失,水门也收回手,此刻岸却开始紧皱双眉,面露痛苦之色,身周的金光开始突然高涨,似乎力量过于强悍,身体承受不住要爆体而亡。
情的面上露出了焦急之色,不自主望了一眼水门后再看向月。
月面无表情,似乎是苦笑了一下,抽过飞雷神在手心一划,微微捏手举在岸的面上,手心滑落的是同样鲜红的血液,却好像带着永远不会消匿的生命力。
好像一双无形的手抚慰了岸体内暴涨到暴动的气息,樱色的流光伴随着鲜红的血自岸的头顶落下,如微波荡漾至全身,化为妖冶的红,最后归于神秘的紫。然而金光在这层流光之下虽没有了暴动,却没有消灭,仍旧灼灼的燃着,似乎在等待,确认着什么。待到最后一滴落下,那带着蓝绿查克拉的金光再次复燃,与樱紫的流光纠缠交织在了一起,在岸的胸口形成一个多色的漩涡,最终归于平静。
岸的脸上终于有了血色,也比之前有了太多生气,虽然还带着几分大病初愈的脆弱,但是也比之前奄奄一息的模样好太多了。
终于没事了,众人算是松了一口气,将岸从鬼门关上拉了回来。
一阵风过,水门一怔,再看去,房间内哪里还有月和翼的影子?只有一侧大开的窗户和被风吹的乱飘的窗帘。
“小子,还不快去追?”柱间照着水门背上就是一巴掌,大力把人往窗户上拍。
情也知道情况不太对,点头同意柱间的话,提议道“老师,岸没事了,这里有我和柱间大叔就好了,你快去找师娘吧。”
水门也担忧的月的情况,有柱间和情的保证,岸这边放下心了,就是月那里了,他微微颔首,应下“好。”
金光一闪,人也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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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鸣人正背着鹿丸从医院回来,昨天大半夜鹿丸忽然闹肚子,鸣人没办法只能先和岸说了一声就带着鹿丸去医院了,一直到今天上午,鹿丸的情况才稳定下来,打完针,鸣人就背着这个小麻烦往家里走,希望家里的水门等人不要等太久才好。
马上就要到家了,金发少年在楼下顿住了脚步,叹了一口气,准备感慨人世无常,地上两道影子飞速闪过。鸣人一惊,立即仰头去看,天空一片碧蓝,什么都没有,是他眼花了吗?
再次低下头,又一道影子闪过!金毛小子这次极快速的仰头去看,怎么还是什么都没有?是不是因为一夜没睡真的眼花了?还是回去好好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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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免白天被人看见,月控制了高度在云层之上,以云遮盖身形,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