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说的风轻云淡的,会是真心话吗?”薛珊珊怀疑地问道,“哎,要是叔叔一个劲地逼你进公司,你会向叔叔屈服吗?”
“你看我是一个会向我爸屈服的人吗?”薛菲菲答道,“跟你说吧,只要我不想做,就没有人能够逼我就范,我爸也不例外。”
“依你的性格应该是这样,看来是我多此一举了。”薛珊珊放心地说句,“好,你就做你喜欢的事,过你喜欢过的生活吧。”
“珊珊姐,现在你可以放心了吧。”薛菲菲颇有意味地说。
“什么放心呀,你怎么这么说呢?”薛珊珊敏感地问道,“哎,菲菲,你这么说到底是什么意思,你说,我有什么不放心的哪?”
“这还用问我,你心里不是比我更清楚吗?”薛菲菲讥嘲句,紧接着换了口气说,“好了,时间不早了,你也该休息呢。”
“你不说也就算了,我也不再问了。”薛珊珊故作悻悻地说道,“菲菲妹妹,你现在真是长大了,有什么话都不想对姐我说,不像小时候,不管什么事,都会告诉我这个做姐姐的,唉!”
“别光只知道说我呢,你不也一样吗!”薛菲菲反击句,又郑重其事地叮嘱道,“好了,闲话就别说了,希望你能遵守诺言。”
“放心吧,我说到做到,绝不食言。”薛珊珊肯定地答道。
“希望你能这样,要不我绝不会再轻饶你!”薛菲菲警告句,接着换了口气说,“好,今晚就聊到这儿,祝你做个好梦,拜拜!”
“拜拜!”薛珊珊答了句,“菲菲,有事以后再聊!”
把手机刚放在电脑台上,薛菲菲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事,就立马从闪着紫色漆光的台面上拿起手机,拨打柳翔宇的电话,同时在心里狠狠骂句这个该死的东西,出了这么大的事也不告诉我一声,还拿我对当朋友不,哼!
一骂完,耳边就传来了那个极富磁性的男中音,她像被什么吸引了似的,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痴迷的神情。直到对方再次问候,她才猛地回过神,劈口就质问道:
“柳翔宇,你把我薛菲菲当没当朋友?说,老实跟我说!”
“怎么这么说,薛菲菲,你这是怎么了?”柳翔宇疑惑地问。
“怎么了,问问你自己不就明白了吗?”薛菲菲忿然道,“我薛菲菲把你当朋友,你倒好竟然敢不把我当朋友,气死我了!”
“哎,薛菲菲,我怎么不把你当朋友,你给我把话说清楚呀。”柳翔宇还是撞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别让猜谜底,行不行?”
“我问你,你出了那么大一件事,为什么到现在还不告诉我?”薛菲菲质问道,“要是你真把我当朋友了,能不告诉我吗?”
“什么事,我都快给你搞糊涂了。”柳翔宇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却还是装糊涂似的说,“薛菲菲,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像你这么个聪明人,还会不明白吗,我看你是在故意跟我装糊涂吧。”薛菲菲沉声道,“好,那我就直说了,省得你瞎猜。”
“这就对了嘛,朋友之间有话直说多好呀。”柳翔宇呵呵笑道,“薛菲菲,你说吧,我在这儿洗耳恭听了。说,快说吧。”
“我问你,你是不是给人拿了过期药呀?”薛菲菲问道。
“呃,你怎么知道这事?”柳翔宇不解地问,“你又不是我们公司的员工,再说这事保密工作做得还相当不错,除了我们人事部几个人知道外,就没人知道了。你一个外人是怎么知道的?”
“这你就不用管,你只须回答我,到底有没有这回事。”薛菲菲说道,“当然,听你刚才说话的口气,我就知道了确有此事。”
“说的没错,这事确实存在,不过我要向你解释一下,我没有给那家伙过期药。”柳翔宇认真地说,“你也知道,我是个工作非常非常认真负责的人,绝对不可能让过期药出现在药品架上。”
“是呀,我也觉得你工作特认真负责,怎么可能会出现这种疏漏呢!”薛菲菲迷惑不解地说,“可医生说那位员工是服了过期药才导致病情加重,而那员工又说是从你药品室里拿的药,这又怎么解释呢?柳翔宇,你是当事人,心里应该很清楚吧?”
“对,你说的没错,我心里很清楚。”柳翔宇一本正经地答道,“薛菲菲,我告诉你,是那家伙故意要栽脏陷害我,真的。”
“栽脏陷害你?”薛菲菲吃了一惊,迟疑地问道,“这么说,你跟他有过节了,可你这人挺喜欢与人为善的,怎么会得罪人!”
“是呀,你看我像一个喜欢得罪人的人吗?”柳翔宇无奈地笑道,“跟你说吧,问题不在我,而在那个可恶的家伙身上。”
“嗯,我相信你说的话。”薛菲菲沉吟了会儿,说道,“好,那你就把事情真相跟我说说,让我明白那个家伙为什么要害你。”
“算了吧,你不用把事情弄得这么清楚,相信我就行了。”柳翔宇不想让别人知道章秋月受侮辱的事,所说就这么搪塞句。
“不行,我想知道事情的原委。”薛菲菲固执地答道。
“为什么要这样呢?”柳翔宇说,“你这不是在为难我吗?”
“有什么好为难的,直说不就得了。”薛菲菲坚持道,“柳翔宇,你还不知道我的脾气吧,告诉你,我想知道的东西,就一定要知道。所以你还是老老实实给我说了吧,要不别怪我缠死你。”
“不是我不想说,是因为这件事还涉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