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激动,你怎么知道我就是你要等的有缘人?上面还有三个人呢,说不定你要等的是他们呢?”傅国兴明显感到一种不安,这老者可是个危险人物,看样子好像随时都能上来咬他一口。
“哈哈,上面那处机关是我设的,机关里有一道真气,平常人是打不开的,这几百年来,只有你一人能打开,你说你是不是我要等的人啊?”那老者虽然是笑着说的,但脸上却是有一股阴邪之气。
傅国兴一听,真是好奇害死猫啊,怎么哪么手欠,按的什么机关啊,也怪不得这几百年没有进来,肯定是原先这老者的门人知道其中的秘密,所以警告过后人,不能碰那个手形机关。
“我怎么才能带你出去?”傅国兴问道。
“很简单,我只要附在你的身上就行了,这样对你也有莫大的好处,我前生修练的道法、武功,也一并全给了你,你说这对你是不是件天大的好事?”那老者双眼眯着,但傅国兴总觉的这老者色迷迷的,没安什么好心,再说这老者百年前残杀数千人,肯定也不是什么好鸟。
“你附在我的身上?那不就是鬼上身吗?你糊弄谁啊?我才不上你的当,我还有事,先走了,你还是接着在这儿等你的有缘人吧。”傅国兴说着后退了几步,转就走,这里是个是非之地,不可久留。
“哈哈,你来了还想走吗!”那老者说话声一落,已是欺身而上,傅国兴知道那老者不会放他走,听身后风动,反手将手里的蜡烛扔向那老者,接着一个乌龙摆尾,左腿直向那老者踢去。
那老者变身很快,向一旁让过傅国兴的左腿,两手为掌快速的向傅国兴攻了过来,傅国兴施展老鬼洪的鬼拿十八手,两人以快打快,眨眼间已是拆解了几十招。
那老者抽冷子,抬起右脚,直踢傅国兴的前胸,两人这时已经离的很近了,这老者出腿很快,而且角度很刁,傅国兴根本避不过去,只能丹田一口气,硬接了老者这一脚。
老者这一脚,正中傅国兴胸口,只见傅国兴像一只风筝,横着飘出七八米,幸亏这个地方没有多少重力,傅国兴只觉的气海翻滚,喉头一甜,他知道这老者功夫实在是太高,根本不是他能抵抗的。
傅国兴强把在嘴边的血咽了下去,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利落的站起来,“死老鬼,还挺有劲,再来!”傅国兴也是逞一之强,他知道,只要再来这么一下,他可就交待了。
老者上下打量着傅国兴,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能受我这一脚,你还能站起来,不简单啊,罢了,我们不打了,再打下去,我怕会把你打死,你如果死了,我还是照样能附在你身上,再说如果我不上你的身,你也出不去,我们打个商量,你只要把我从这里带出去,我马上离开的身体,再找别人,你看怎么样?”
傅国兴心里也明白,再打下去,他也只有一死,但要是让这老者给强占了身体,也不是好玩的,大不了出去后,找个驱鬼的,把他给赶走。
“好吧,不过你可要守信!”傅国兴嘴上说着,心里明白,这老头上了他的身后,肯定不会轻意离开的身体,不过如果不答应,他也得在这里给这老头陪葬。
“当然、当然。”那老者面露喜色。
“你怎么上我的身?用不用我躺下?”傅国兴问着那老者。
“不用,你转过身,站好就行了。”那老者说着,向傅国兴走了过来。
傅国兴一咬牙,把身体背对着那老者,这时傅国兴只觉后背有一股阴冷之气,接着头脑一晕眩,这时突然听到一阵“哈哈”的笑声,但声音却是从嘴里发出来的,傅国兴就感到头像要炸开一般。
这时他感到身体在移动,他现在只能听到和看到,却是没了思想,像是在梦中,傅国兴心里暗叫不好,难道这就是鬼上身?
傅国兴眼见自己走到高台之上,盘膝坐在一个蒲团之上,他想开口说话,但身体已不受他的控制,这时傅国兴眼前一黑,耳中只听自己口中正念念有词,傅国兴只觉一股倦意袭来,昏昏欲睡,傅国兴心里一个激灵,这老者好像是在压制他的魂魄,只要他现在睡过去,怕是永远都不会醒过来了。
傅国兴急收敛心神,与体内的另一个思想抗争着,并努力的把眼睁开,这时他脑海里突然有一个声音,“小子,别费事了,你老老实实听话,出去后,等我找到合适的人选,我就放了你,不过想找个比你合适的,怕是很难啊,哈哈…”
傅国兴没有理他,这时他已是睁开了眼睛,只见眼前有一盏小灯,火苗是淡蓝色,很微弱,像是快要熄灭的样子,傅国兴像是明白了什么,强控制着用嘴去吹那盏小灯的火苗。
而他身体里的另一股力量,却是把头转向了另一个方向,“小子,你想死吗?”傅国兴脑海里是那老者发出的声音。
“这个小灯可是关乎你的性命?”傅国兴也是猜的。
那老者却是没有回答,还在不住的念着咒,傅国兴强与老者抗争着,那老者刚上他的身,需要一段时间才能与他的身体相融合,傅国兴如果现在不反抗,时间一长就更没希望了。
傅国兴集中精神,努力的控制着身体,从地上站起来,而那老者的精魄,却也努力将傅国兴的身体向下压,傅国兴每一个动作,都用尽全力。
最终,傅国兴还是站了起来,虽然嘴里还是在念着咒语,傅国兴双腿扎好马步,心神合一,跟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