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曾玉堂开的是警车,出上海的几个路口虽然有重兵把守,但并没有细查曾玉堂的这辆车,傅国兴用警帽盖住了大半个脸,一路上有惊无险,曾玉堂驾驶着警车上了高速,直奔西北,高速跑了两个多小时,曾玉堂将车在一个高速出口下了高速,沿一条省道又跑了一个多小时,路边有一辆打着双闪的越野车,曾玉堂闪了几个灯,那辆车在前面领着路,曾玉堂在后面跟着,拐进了一条小路。
行不多远,两辆车开进一处大院落里,院里有几大辆的集装箱货柜车,前面车上的人下来,用手电照了照曾玉堂和傅国兴,“跟我来!”那人说完,扭头就走。
傅国兴疑惑的看着曾玉堂,“不是去青岛吗?这些是什么人?”
“你不用多问,到地儿你就明白了,我只能送你到这儿了,你放心,这些人很可靠。”曾玉堂并没有下车,等傅国兴下车后,对着傅国兴摆了摆,开着车回去了。
傅国兴转身跟着前面那人,走到一辆集装箱车后,那人把集装箱的门打开,爬到里面,傅国兴也跟着进到车里,货柜里面有一些打了包的货物,那人从货包里挤进去,里面有一道小门,原来就是个夹层,那人打开小门,里面有一个狭小的空间,“你得把这身衣服先脱了,车上给你准备了衣服,你在里面要委屈几天,等到了地方,会有人来接你,里面吃的东西都给你准备好了,请吧!”
傅国兴把身上的警服脱了,交给那人,也没有再多问什么,转身挤了进去,那人将手里的手电交给傅国兴,虽后关上了门,接着传来货物移动的声音,显然是那人把小门给挡上了。
这个小夹层有一米宽,里面有一个小架子,上面有被褥,还有一些衣服,旁边有一个马桶,散发着一股恶臭,看来这里之前还送过别人,傅国兴拿走那些衣服换上,然后躺到被褥上。
这时他觉的车身一动,车辆发动后,拐出院子,上了大路。
傅国兴也不再多想,即来之则安之,他盖好被子呼呼大睡起来。
颠簸了三天,其间有两天傅国兴感觉是在船上,突上突下的,晃的他没有睡好,这一天,傅国兴在车上刚解过手,就听到货柜的门被人打开,外面传来搬动货物的声音,傅国兴静静的听着,不一会儿,小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一束手电光照了进来,傅国兴用手挡了一下。
“傅爷,您辛苦了,我在这都等了一天了,来、来,快出来!”外面那人一开口,傅国兴就笑了,原来说话的人正是江中霸。
原来曾玉堂找人把傅国兴送出去,却是不巧找的正是江中霸的人,手下人一听说是要送的人是傅国兴,就把这事给江中霸说了,江中霸也算是仗义,傅国兴那晚前脚走,他第二天就带人开车直奔了终点,在这儿等着傅国兴。
傅国兴这几天没有活动,手脚有些发软,江中霸拉着傅国兴的手,将他扶下车。
傅国兴发现外面还是晚上,所处的还是一处大院落,车下有十几名彪形大汉围着,警惕的注意着四周。
“阿江啊,这次辛苦你了。”傅国兴真是很感激江中霸,人在危难的时候是最容易与人亲近的。
“说哪里话,举手之劳,走,我给您接风洗尘!”说着让人把车开过来,十几人上了三辆车,直向大路驶去。
傅国兴向外面看了看,“这里是哪里啊?”
“这里是泉州,对面就是台湾。”江中霸对这里还是很熟悉。
“上海现在什么情况?”傅国兴问道。
“别提了,你出事后,赵康笙让我安排人找你,我把手下人全撒出去了,没你一点消息,听说关家那丫头,找你找的都快疯了,高老大那边也有人在找你,我打听过了,是万家的人安排的,不过傅爷你也真神,这么多人都掘地三尺,都没你一点消息,听说万家的大公子万冬,被人断了五根手指,听说万冬的小情人吓的拉了一床,而且还是在他七八个保镖的眼皮子底下做的,除了您,应该没有办到吧?”江中霸给傅国兴递了根烟,给他点上。
傅国兴笑着点点头,“谁让他做局陷害我,这只是给他点惩戒罢了!”
“牛,傅爷您还真不愧猛龙这两字,哈哈,佩服、佩服啊!”江中霸为人很是豪爽。
“我现在是杀人犯的身份,国内是不能待了,你想办法把我送到台湾。”傅国兴对江中霸说道。
“不就是杀了个婊子吗,没事,您杀的人还少啊,放心,在这里没人敢动您。”江中霸大大呼呼的说道。
“那女的不是我杀的,我是被人陷害的…”傅国兴辩解着。
“不用解释,对于我来说,你杀没杀人一样,无所谓吗,我江中霸,还是一样的佩服您。”江中霸对傅国兴是真心的结交,在他眼里,人命不值钱,值钱的是道义。
“你送我的那套别墅,现在那个叫陈馨彤的姑娘暂住着,你可别赶人家走。”傅国兴到现在还没有忘了陈馨彤。
江中霸盯着傅国兴,“你还真有情有义,行,我回上海后叫人给她送些钱过去,你就放心吧。”
傅国兴笑了笑不再多说什么,道上走的人,不在意你做过什么,他们不是警察,他们注重是江湖规矩,和义气。
几辆车进了市区,在一家酒店门前停下,这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但酒店里的人还是不少。
江中霸陪着傅国兴吃了饭,两人又喝了不少的酒,酒足饭饱之后,江中霸等人又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