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哥!…”林芸还想说什么,被李叔和庄志拽着,快步向船上走去,小柔在后面背着展天。
傅国兴眼望着他们上船后,向海上驶去。
“傅国兴,该把卡给我了吧?”那人倒是很沉的住气,一直等到这时才开口。
傅国兴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捏着那张卡,向前一伸,“过来拿吧!”
那人向身旁的另外两人使了个眼色,意思是我去拿卡,你们提防着他点。
那人走到傅国兴跟前,看了傅国兴一眼,伸手就来拿那张卡,后面那两人虽然举着枪对着傅国兴,但这时那人整个挡在傅国兴身前。
傅国兴用两根手指捏着那张卡,但手掌里却是反握着一把匕首,由于天黑,那人根本不可能发现,他以为傅国兴现在是待宰的羔羊,所以根本没有防范。
就在那人的手刚拿到傅国兴手里的银行卡时,他的注意力也已全在那张卡上,傅国兴右手一猛的一挥,寒光一闪,那人抬起头死盯着傅国兴,接着那人的颈下,一股鲜血涌出,那人用手握着脖子,“扑嗵”一声跪倒在地,原来傅国兴已是将那人的喉咙割断。
后面那两人一见事情不对,对着傅国兴就要开枪,傅国兴左手一甩,手中匕首直袭左边那人,那人一声惨叫,接着傅国兴就地一滚,快速的向海边跑。
这时枪声响了,傅国兴觉的后背一麻,身子向前一下扑倒在地,但他倒地后并没有停留,顺势一个翻身又向前蹿去,前面就是码头,傅国兴急速的向前跑,他觉的心跳特别的快,眼前开始发花,身后接连的枪声响起,就在傅国兴刚跑到海边的时候,后背又是一紧,傅国兴一阵晕眩,脚下一软跌落海中。
这时刚才开枪的那人,追过来,见海面上漂着的傅国兴,面朝下,背朝上漂在水面上,那人对着傅国兴接连又是五枪,但这时的傅国兴只随着海浪上下浮动,再也没有反应,那人又等了几分钟,确认傅国兴再无生机,才转身离开,回到刚才的地方,地上躺着他的两个小伙伴,一个被傅国兴割断了喉咙,另一个胸口处正中一把匕首,已是气息奄奄,看样子一时还死不了,这人对着地上同伴的脑袋就是一枪,这也是给那人一个痛快,省的让警察抓到,暴露了他们的底细。
然后,那人从地上捡起傅国兴的银卡,转身消失在黑夜之中…
而此时的江中霸,却是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昨晚他跟着阮世忠fēng_liú了一晚,天亮时这两人才睡下,这刚躺下,有人就跑来告诉阮世忠,傅国兴出事了,这两人没跟傅国兴住一个宾馆,所以不知昨晚的事。
江中霸一听傅国兴在宾馆里又杀了人,就觉的事情不是这么简单,他让阮世忠撒出人去找傅国兴的下落,又让阮世忠安排好船,只要一找到傅国兴,就送他去台湾,但众人找了一天,巴掌大的泉州,就是没有傅国兴丁点消息,到了天黑,有人来报,丽人歌厅有人抢了一个小姐跑了,而且还杀了人,用的是匕首,五六个人都没能拦住,江中霸一听就猜到是傅国兴干的,现今这个社会,没那么多的大侠,傅国兴这种人已经是绝品了。
但傅国兴到底去了哪里,却是让江中霸无处可寻,江中霸一夜没睡好,天一亮,阮世忠匆匆的找到江中霸,“霸爷,昨晚在南边的渔码头,出了件大案,本地的黑道老大裴七爷让人打死在码头上,他手下也死伤了五六个人,另外还有两人是被匕首伤了要害死的,我打听到,那两人是警方全国通缉的杀手,都不是本地人,而是从上海来的,听说他们一共来了三个人,另外一个人已经逃了,据裴七爷的手下讲,昨晚在码头他们本来是想杀的人就是傅、傅爷!…”
阮世忠刚说到这里,江中霸心里一下想明白了,这三人是从上海追踪到这儿的,人肯定是傅国兴杀的,既然另外一人能逃走,那傅国兴就凶多吉少了。
江中霸又让阮世忠再派人,继续寻找傅国兴的下落,这人还没派出去,又有人来报信,警察抓了裴开济昨晚从码头逃走的手下人,据他们交待,昨晚三个枪手打死裴开济后,他们并没有逃远,有大胆的躲在黑暗中,亲眼见一个人拿着枪射中傅国兴,并且掉到了海里,那枪手又在海边,对着海里的傅国兴开了几枪,之后那人又杀了他的一个同伴后,就逃走了,但警察却是没有打捞到傅国兴的尸首,怕是被潮水不知给带到什么地方去了。
江中霸听完,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看来傅国兴这次是真的挂了。
对于这样的结果,江中霸很无奈,第二天,只好带人回到了上海。
刚到上海,浔江豹汤景龙就来找江中霸,“霸爷,听说傅爷死在了泉州,这件事在上海滩黑道之间已经传开了,说他在上海做案后,跑路到了泉州,为了一个小姐跟当地的黑道老大火拼,最后两败俱伤,双双毙命,最后落了个葬身海底尸骨无存的下场。”
江中霸看着汤景龙,“你是听谁说的?”
“我手下人跟我说的,现在上海滩道上的人,都知道傅国兴死在了泉州,而且上海警方从今天开始,也不再通缉傅国兴了,前几天路上临检的警察也全撤了。”汤景龙知道江中霸刚从外地回来,以为他还不知道这事。
“我就是刚从泉州回来,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不过却没想到这刚一天的功夫,就传到这边来了。”江中霸觉的这事有些蹊跷,这上海离的这么远,这消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