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然想,我们是不是准备回大漠?”楼天芸连连点着头兴奋地拉起了花千玥的手问道“我们什么时候走?”
花千玥带着笑意看着楼天芸松了一口气“今晚就走。”
楼天芸看着花千玥眉头微皱,今晚就走?楼天芸隐约感觉到什么不对,“这么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花千玥点着头“嗯,璃王要南下去京城了,我们带在璃王府已经不安全了,早点离开就早点脱离危险,璃王已经为我们备好了马车,你赶紧收拾东西,我在马车上等你。”
楼天芸听着花千玥的话,心里一片了然,原来是璃王出事了,难怪这么急匆匆。想来也是,璃王府之所以安全是因为璃王在,如今璃王一旦出了王府去京城,那整个王府就失去了最有利的保障,呆在王府不但不安全,反而更危险,谁知带璃王的仇家会不会抓错了人又把她们俩抓走。
“好,我马上收拾。”楼天芸认真的点着头,花千玥这才放心地出了房门回了自己的房间。
片刻之后璃王府的门口一辆普通的马车缓缓的离开。璃王府的门口此时站着两个人。
“你真的要随我南下?”
“既然这样惦记我的存在,又怎么能不去见见那位幕后的主使。”
两人站在王府门口看着马车渐渐远去,直到马车失在夜色里才缓缓地转过身,璃王深深的看了一眼眼前的人,没有再多话。
而花千玥在收回了那不舍的目光之后,转身进了王府,这些日子和楼天芸虽然有时候拌嘴吵架,冷嘲热讽,但是也有一种感情油然而生,从初次在大漠看到她对着楼天乾撒娇再到长翠苑里挺身而出为自己说话,后来到了冷宫,也只有楼天芸顾及着她的冷暖,两人策划出宫,学做生意,被人绑架,遭受毒打,又再次复活……
人们常说日久生情,但是有种感情却是因为在一起经历的多了才会更深刻。此时的花千玥就是如此,不知道明天楼天芸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已经在大漠而身边的人不是花千玥的时候,会不会胡闹。
墨玉寒看着花千玥坚决的回了后院进了房间,看着那道紧闭的房门陷入了沉思“花千玥!”这个名字也深深的烙在了他的脑海里。
花千玥对楼天芸说的话其实并没有骗她,璃王确实是动身南下了,因为京城内一旨诏书让他立刻回京,原因很简单,天宸皇帝病重。
花千玥跟着璃王骑马南下路途中没有半分矫情,哪怕璃王偶尔的说要停下休息,但是都被花千玥拒绝了,她一心想的就是要见见那位敢对她花千玥下如此毒手的幕后人,尽管每天的晚上花千玥都拿着墨玉寒送给她的那一瓶药膏擦拭着双腿的内侧,因为长时间的骑马,她的大腿内侧已经是被磨的通红,一碰就痛,花千玥也想了各种方法增加马鞍的舒适度,在大腿内侧邦上棉花增加柔软度,但终究连续长途的跋涉她的腿还是成了这样。
就在花千玥退下了外衣穿着一条现代化的小短裤擦着腿上的伤时,屋外突然的动静让她顿时神经一紧,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花千玥赶紧穿好外套起了身,正要出房门,然而,墨玉寒一个力量就强行开了她的房门。
“有埋伏!”
简单的三个字让花千玥一惊,看着墨玉寒的眼神瞬间凌厉起来,两人没再多言,警觉的看扫视了一圈屋内。
“怎么办?”花千玥凭着直觉问着墨玉寒,这样的情况她遇到的不多,自然没有什么经验,要说上次遇见刺客还是和楼天乾在一起,而楼天乾毫无困难的就摆平了,所以她没操心。
墨玉寒留心着屋顶的脚步声,看了一眼花千玥,就在屋顶的瓦片破裂一道黑影落下时,墨玉寒已经一首拦着花千玥的腰出了房门。
花千玥只感觉耳旁一阵凉风吹来,整个人一个翻转就闯进了夜色里,随之而来的还有几十个人影,不知道是敌是友,而唯一让她确定的就是那一个干净利落的字在她耳边响起,那声音是来自墨玉寒的“逃!”
“什,什么?”花千玥不由得质疑了一声“逃?”
什么情况?这是什么情况?花千玥原本以为墨玉寒能提前告诉她,他们被埋伏了,那自然也就会有反击的手段,再不济,就算是和当日楼天乾那样与对手打一架一较高低也不见得他们就会输,然而她却万万没想到堂堂一个王爷,还是天宸国内被誉为战神级别的王爷遇刺了,不但不反击还要逃?说好的高贵呢?璃王,你是不是也太弱了点?
墨玉寒看了一眼怀里的花千玥,冲着她露出了笑容,紧接着身后传来一阵悉悉簌簌的声音,再回头二十几号人如数的跟了上来,仔细看个个穿着深色衣衫,正是离开璃王府时墨玉寒带上的随从。
因为此次进京走的急,再加上又是进京看望天宸皇的病情,墨玉寒自然是不会带上大队人马,人少,赶起路程来才快。
花千玥刚刚质疑的表情在看到了身后的随从之后顿然消失,所有的人马即使逃也逃的这样的井然有序,显然璃王是有准备的,只是她不知道而已。
花千玥此刻才稍稍放下了心“原来你有准备的啊,害我瞎担心。”说完毫不羞涩地从璃王的怀里挣脱出来。
墨玉寒看了花千玥一眼,也没多说,平静的脸上没有了刚刚的笑意,冷静有果断的吩咐道“连夜赶路。”
所有的随从没有一个人支声,而是齐齐的低下头,随后一队马屁牵了出来,所有人一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