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君灼又羞又恶心,越发地奋力挣扎,恶狠狠道:“我警告你,再不放开我就杀了你!”
“就凭你?”乌骨达鄙夷地看了她一眼,“现在你还有杀我的机会吗?就算你有,你敢杀我吗?我可是南蛮国的王子,与你们黎国南疆百姓的安危息息相关。你不但不敢杀我,而你那个九王爷也奈何不了我!”
白君灼难以抑制地唔了一声,心中的不甘和委屈越发强烈。
她明天就可以嫁给殷洵了,这幅身体也是殷洵的,怎么能被这种qín_shòu抢先侵占?
她的指尖扶上镯子上红色的玉石,气喘吁吁地喊道:“我再说最后一次,放开我,否则我杀了你!”
乌骨达有恃无恐,挑衅地看了她一眼,低头乱啃乱咬。
白君灼低下头,对着他的脑袋按下玉石。机关触发发出“咻”的一声轻响,乌骨达猛地向后一倒摔下床去,抬起头看着白君灼,圆瞪的眼睛中满是惊恐。
他张大嘴巴“啊啊”的想说什么,可一个字都发不出。紧接着,他肥胖的身体像漏气的皮球一样一点点干枯缩小,从他的五官中流出黄色浓稠的液体,只一会儿工夫,他便成了一具干尸!
白君灼也没想到这毒针竟会有这种效果,惊地久久回不过神来。此时听见门口有人喊道:“王子殿下,九王爷已经带人包围了整个使馆,命你交出白君灼。”
白君灼一听,连忙从床上爬下去,正要开门出去,身后突然伸出一双手捂住了她的嘴巴,抱起她从窗户跃了出去,又跳上房顶,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她带离了这里。
殷洵慢了一步冲了进来,看见地上躺着的尸体,没认出那是乌骨达。
不一会儿便有人上来报道:“九王爷,整个使馆都搜遍了,没找到南蛮王子和白大人!”
“立即出去找,今夜就算将长安城翻个底朝天,也要将他们找出来!”
“是!”
白君灼拼命挣扎,现在绑架她的这个男人带着面具,她不知道他是谁,不过感觉他的身影有些熟悉,但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
那人径直待她进了一所大宅子,翻入一间无人的院子,推开房门将她放到床上。白君灼看着这房间的布局,越发觉得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
这人松开捂着白君灼嘴巴的手,白君灼立马问道:“你是谁?”
那人没有回答她,伸手点了白君灼周身穴道。
白君灼浑身炽热,又无法动弹,难受的要命。而且面前站着的这个男人又不像是要占她便宜的样子,她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面具人转身出去,不一会儿又走了进来,还带了另一个人。
那人冲到床前,居然是申无介。他惊讶道:“小白狗,这是怎么回事?”
身后的面具人开口道:“她中了烈性魅药,除了交合无药可解。我知道你对她有情,便将她带过来。”
白君灼口不能言,双眼满是委屈地看着他。她想起来了,在自己半瞎的时候被申无介带来过这里,也见过这个带着面具的男人。这里是晋南王府,可殷洵究竟要怎样才能找到这里来?
面具人说完,未待申无介回话,便转身走了出去,还替他们关上了门。
申无介伸手解开白君灼的穴道,白君灼开口就道:“快带我去找殷洵,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他!”
申无介伸手轻抚她的头发:“他可以的我也可以,为何偏要找她?”
她一阵战栗,拼命地摇头保持冷静,对他道:“不是这种事情,我刚才用你给我的镯子射出毒针刺了南蛮王子,他……他还有救吗?”
申无介摇摇头:“中了这毒针,不过片刻五脏六腑就会化为一滩脓水,变成干尸,绝无存活的可能。”
“那要赶紧将这件事告诉殷洵,”白君灼喘着气,“南蛮王子的手下定会连夜离开长安,将这件事告诉南蛮国王,南蛮国也会发兵攻打黎国……”
申无介轻抚着她的脸,心疼又无奈地说道:“你现在都这个样子了,还想着这些事情?”
“无介……”白君灼奋力摇着头,躲开申无介的触碰。
一声“无介”瞬间点燃了他,再也忍受不住,他挑着她的下巴便吻了上去。
这一吻搅得白君灼心里也直痒,但她残存的意识还在拼命地告诉她这人不是殷洵,不是脑海中最想要的那个人!
她用尽全身力气推开申无介,哭着道:“无介,我一直都相信你是个好人,你不要让我失望。”
申无介蹙着眉头看她微红的眼眶,还有挂在脸颊边的泪水,真想告诉她自己不是好人。可沉默了一小会儿,终究还是抱起白君灼飞身出去,赶往九王府。
到了九王府,将她放到殷洵的床上,伸手按住她脑后的穴道,轻声道:“我知道你现在药性难耐,子溯应该还在外面找着你,你先睡一会儿,我去把他喊回来。”
“谢……”白君灼谢谢还没说出口,便感觉脑后一麻,晕晕乎乎睡了过去。
申无介转身出去,半个时辰之后找到了急的怒气冲天的殷洵,告诉他白君灼已经回了王府。
殷洵忙不迭赶回去,见到白君灼躺在那儿,连忙上前去检查一番,确定她完好无损才松了口气。又伸手解开她的睡穴,白君灼睁开眼睛见是他,连忙坐起身抱住他,积蓄良久的泪水再也止不住,一会儿便湿透了他的衣衫。
他轻拍着她的背,捧起她的脸吻了下去,肆无忌惮地撬开她的唇,把她狠狠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