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火楼乃是冥宗少主南宫宇的住处,而南宫宇有一个师傅,传说中神秘莫测很少露面的副宗主——牙!
对,他只有一个名,没有姓。
有些与牙交好的人忍不住去关心他,想知道他的过去如何。
不料牙却问:他是否可恨!
一众好友面面相觑,最终还是实话实说道:可恨。
本以为会惹怒了那人,谁曾想那人却仰天哈哈大笑,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既然我可恨,我便偏偏不想让世人知道我的可怜之处。
此话一出,牙在整个宗内受欢迎的程度又上升了好几层,关键是这人是个美人,这个看脸的世界对美人多了很多包容。
即使那美人再怎么可恨可气可恼!
南宫宇看着自己师傅出现,眼底深处带着浓浓的崇拜与温暖。在他父亲被政务缠身时,总是师傅陪伴着他,就算一句话不说他也十分安心。
他没有母亲,和父亲的关系也不怎么亲近,因此牙这位师傅在南宫宇的心中如父如母,十分亲近。
那人一步步走来,步伐亦如曾经,随着来人的靠近,南宫宇竟然有些紧张。几年前他和父亲赌气离开冥宗拜入蜀山,按说这是欺师灭祖的行为,也不知师傅会不会生气。
男人的模样跟记忆中一样,看起来一直都二十几岁丝毫未变。
他的相貌世间少有,尤其是那双眼睛,深邃悠远,透着掩不住的清贵威仪,还带着几分邪气让人捉摸不透。
“师傅!”南宫宇轻声叫道。
牙挑眉邪笑的看向他,身形一闪,慵懒随意的坐在一边的软椅上,本就敞开的华丽锦袍又朝两边落下,邪肆而危险。
“小宇,在蜀山玩儿的可开心?”低沉声醇厚的犹如美酒,富有迷人的磁性,又染着一丝轻佻。
南宫宇缩了缩脖子,小心翼翼的赔笑道:“师傅,徒儿拜入蜀山后并没有选择拜师的。徒儿的师傅只能是您一个人,就那些正道的伪君子怎么能跟您比呢。”
“油嘴滑舌!”牙红唇微启像个妖精一样:“听说你是被人给遣送回来的?”
他看向南宫宇,微微眯起深不可测的黑眸,像是一只俯卧在野岭的优雅的狮子。俊美,强壮,让人想要去欣赏他的美好,却又不能忽视潜伏在他华丽外表下的野兽般的邪佞而难以捉摸的力量。
这人,危险的不能靠近!
无论是谁,第一眼看到牙时都有这么一种感觉。
当然,牙的本性也确如他给人的感觉一般危险。
但从小就和牙相处的南宫宇却知道,这个男人虽然危险却极其护短。
“师傅,徒儿在蜀山被人欺负了。”南宫宇瘪瘪嘴,像个孩子一样向家长告状。
牙还没有说话,门外传来南宫英威压而冷漠的声音:“被人欺负了你也好意思说出来,出息!”
随着一身深褐色锦袍的南宫英走来,南宫宇冷哼一身,嘲讽的说:“那又如何,又不是找你告状。”
南宫英脸上闪过一丝怒气,但他的眼神看了眼旁边坐着的满眼戏谑的人却压抑了下去,他冷冷的说道:“滚出去,本宗有事要和副宗主相商。”
南宫宇丝毫不让:“这里可是我的地方,要滚也是你滚出去。”
“你?”南宫英气的嘴唇一抖,大骂:“孽子!”
南宫逸微微一笑,潇洒淡然的说:“宗主过奖了。”
“哈哈哈哈,好。”坐在一边的牙忽然起身哈哈一笑,对着两父子戏谑的说:“你们先吵,我就不打扰了。”
说罢,不等两人有所反应,拿到邪魅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师傅!”
“牙!”
南宫英与南宫宇两人面面相觑,两人互相瞪了一眼,嫌弃的将脑袋扭到一边。
而宗内守卫的人正巡逻时,一道淡淡的残影从众人眼前略过像只鬼影一样。守卫的脚步顿了顿,然后像什么都没看见一眼继续前行。
站定身子的牙:啧,真是越来越不好玩儿了,一群木头。
忽然牙的目光一顿,落在了正在走来的一个小厮身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整个人便消失在原地。
下一刻,小厮整个人脸色苍白浑身打哆嗦,他哭丧着一张脸颤巍巍的转头,正对上一张邪肆的脸,小厮:“……副宗主,您能不能不要总是对着小的脖子吹气?”
牙眯眼一笑,从善如流的道:“好啊。”
小厮:“……”泪流满面,虽然您每次都答应的好好地,可从来都没有做到过啊。
“最近宗内可有好玩的事情?”牙问道。
小厮立刻摇头忙说:“没有,绝对没有。”
牙危险的勾了勾唇,语气肯定的说:“你在说谎!”
小厮:他已经练就的炉火纯青的谎言技术在副宗主面前完全木!有!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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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技能刷破了我的脸皮和节操,可依旧木!有!用!#
小厮心塞的想要撞墙,不料被牙拦住,说:“先说说好玩的事情再去死,为了感谢你,我会送你一程让你死的不那么痛苦的。”
小厮:“……”宗主对不起了,为了小命着想小的只能又一次背叛你了。
地下密室里,刘沁慢慢的靠近冰棺,隔着台阶她能清晰的看到冰棺中的人影。
那让她刺眼的红裙,那让她恨不得杀了的人。
“南欣,你恐怕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吧。”刘沁做在白玉血池边,伸手朝着手腕一划,殷红的鲜血流出,但她却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