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计划是在小岛上吃过晚饭并留宿在那里,但现在游艇行驶到深海区,而离小岛还有很远一段距离,那时候天色已经渐黑,如果夜里涨潮,游艇在海上漂很容易触礁。
最后黑人船长建议,附近有个停靠周边渔船的小港口,游艇里的油量应该可以坚持到那里。
齐以翔想了想,最终只能同意。
也算不幸中的万幸,游艇驶入港口的时候油量刚好耗尽。
船长带着船员上岸,说是去周边看看有没有人可以提供援助,留下齐以翔和宁美丽两人单独在艇上。
“抱歉,答应要带你去吃海胆。”齐以翔不免有些扫兴。
宁美丽的心情却丝毫不受影响,还试图宽慰他:“或许命里注定我没有这一遭口福,但既来之则安之吧。”
她看上去还是挺开心,伸手抓起齐以翔的胳膊,“走,去甲板看日落。”
夕阳中的海面美如一幅画。
头顶厚重的云层,余晖牵着湛墨的水面,海天相连,而宁美丽就坐在甲板的栏杆上。笔直的腿交叠摇晃,成了画中最美妙的一道风景线。
“其实未必要去最好的餐厅吃最贵的美食,开不开心,要看跟谁在一起。”她突然回头跟齐以翔说了这么一句,面上带着淡笑,眼神间却有遮不住的落寞。
“知道为什么我这么喜欢海豚吗?知道为什么我要选择来毛里求斯吗?因为曾经有一个人答应过我,要带我来这里看海豚,可惜我没有等到,这么多年过去,最终也没成行……”
她第一次在这个男人面前谈及这些往事。
那个答应过她的人自然就是莫佑铭。
这个承诺虽然很美好,可是他们争吵了这么多年,他恐怕早已经忘了还对她有过这样的承诺。
不过宁美丽却一直记着,到如今并不需要一定是莫佑铭带她来,她只是单纯想来毛里求斯看看。
以为他会继续问下去,可齐以翔只是慢慢靠近,笑着问:“要喝酒吗?我会做o。”
宁美丽不信,可他却抬手帮她理顺额头被海风吹乱的刘海,又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到她肩上,浅淡一笑:“在这等我!”
大约十分钟之后,齐以翔居然真的端了两杯调好的o来到甲板上。
色泽看上去还不错。
“船上没有甘蔗水,我用咖啡的方糖代替了,不过应该差不了太多,你试试味道。”
宁美丽半信半疑,接过杯子抿了一口,青柠的酸涩混着白朗姆的酒精,却是另外一种清新。
“齐以翔,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
这男人,一会儿有潜水证,一会儿又会调鸡尾酒。
他到底还藏了多少法宝和本领?
齐以翔却邪恶一笑,嘴里含一口酒,逼近她的眼眸:“我会的东西太多了,不过最擅长的,还是在床上……”
气氛一下子暧昧起来。
宁美丽假装听不懂,呵呵笑着转头开始猛灌酒。
酒杯里装了冰块,一杯下去。胃里酸凉,她的脸上却泛起红晕。
齐以翔知道这女人撩不得:“慢点喝,里面有40的白朗姆。”
宁美丽倒喝上瘾了,举着只剩下冰块的酒杯:“我还要!”
齐以翔也不制止,由着她,把自己手里的酒也让她喝了。
宁美丽本来就急于求醉,所以一连喝了三四杯,还要,可哪里还有,只剩齐以翔杯底那么一小口。
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齐以翔就偏不给她,自己举起来倒进嘴里……
岂料宁美丽突然扑过去,踮起脚尖捧住他的脸就吻了上去,嘴里还呜呜叫着:“给我…给我……”
这丫头可真是醉了,舌头像滑溜的虫子一样拼命往他嘴里钻,迅速吸掉他嘴里最后一口酒,连着他含住的冰块也卷过来了。
卷完又觉得不想要,舌头伸过去,把冰块又还到他嘴里。
这小女人,是要翻天了么?
齐以翔哪能容她这般撒野,当即扣住她的腰,将她压在围栏上,夺回主动权。
“你先起的头,别怨我!”他吻上去的时候,含着冰块在宁美丽耳边说了一句,随后冰块便被他衔在嘴里,顺着她的耳垂脉络,经过下巴,脖子,冰冷的触感在她滚烫的皮肤上起舞。
冰与火,欢愉与罪孽……
头顶着苍穹和月色,他们在甲板上缠绵……
宁美丽的裙子像花一样绽放开来。
海风呼啸,卷着浪花拍打海岸。
一次结束后,宁美丽被齐以翔抱进舱内的客房,船体跟着浪花浮沉摇晃,她却跟着他的动作摇曳起舞。
来回不知被他折腾了多少回,只怪这男人体力太好,最后宁美丽先睡着了,躺在他怀里。
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齐以翔一直盯着怀里的她,久久未合眼。
第二天,天还没亮,宁美丽就听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睁开眼睛,看到的是齐以翔英俊的脸。
“起来了!”齐以翔唤醒她。
宁美丽撑着酸软的腰爬起来,看一眼窗户,外面夜色仍旧浓郁。
“天还没亮呢,让我再睡一会儿。”昨晚从甲板到沙发,再从沙发到床,腰和四肢都快断了。
可齐以翔不准备让她睡了,扶住她的腰将她拉起来:“走,带你去看日出!”
宁美丽整个被他用外套裹在怀里,半抱半搂地出了游艇。
一开始她还特不乐意,人也昏昏沉沉,哈欠连天,却纳闷这男人精力怎么这么好,但刚在沙滩上走几步,宁美丽便感觉到脚背上有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