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等她把话说完,莫佑铭已经快如猎豹般,飞扑过去,倏然掐住她的脖颈,把‘我们的婚期将近’这句话,硬生生卡在喉咙里。
莫佑铭扭曲着阴骇的脸庞,恶狠狠地咬牙:“宁美丽,你不用再用齐以翔来刺激我,你以为你说你喜欢他我还会相信?如果你真的喜欢他,恐怕早答应嫁给他了吧?又怎么会舍得跟他分开?你现在遭到沈雪莉的封杀,是因为你已经跟齐以翔结束了,否则沈雪莉又怎么敢轻易动你?”
宁美丽微微眯起眼睛,有些惊讶的看着他。
莫佑铭什么时候竟然变聪明了?不那么好糊弄了?
她原本以为,她跟他说她喜欢齐以翔,他一定会像以前那样受刺激,然后气愤的转身离去。
没有想到他今天居然不相信?
莫佑铭不是一直一口咬定她爱齐以翔不爱他的吗?今天是哪来的自信,坚信她喜欢他,不喜欢齐以翔了?
就因为他发现自己已经跟齐以翔分了手?并没有嫁给他?所以他就断定,她也不是有多喜欢齐以翔?
宁美丽轻佻眉毛,冷笑道:“我现在喜欢哪个男人,跟你有关吗?就算没有齐以翔,这天底下的男人这么多,我何必要吃回头草,选你这个已经不知道多少手的前夫?我现在可是自由身,全天下的好男人任我挑,我为什么要把自己固定在某一两个男人身上,为了某个男人,放弃整片森林?是啊,我是跟齐以翔分手了,可是那又怎么样?天底下除了你跟他,就没有别的男人了?我不妨告诉你,我跟他在一起就是为了把你之前扣在我头上的罪名给落实了,现在既然这顶绿帽子已经牢牢的戴在你头上了,我继续跟他在一起岂不是很没有意思?从今天开始,我宁美丽想跟什么样的男人在一起,就跟什么样的男人在一起,谁都管不了我!”
莫佑铭被她的话激怒,黑眸喷薄出怒火,额际青筋暴起:“宁美丽,你是我莫佑铭的女人,谁敢要,谁敢碰?!有一个,我就杀一个,有两个,我就杀一双……”
呼吸陡然被掐断,宁美丽本能的一窒,脸颊瞬间因为缺氧而涨红起来。
冷冷地盯着面前已然被激怒的男人,眸底一片平静与无畏,挑衅道:“有本事,你就拧断我脖子,没本事就不要虚张声势,吓唬谁呢?!莫佑铭,我很明确告诉你:我已经彻彻底底不爱你了,对你除了厌恶,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你何必强人所难?!就算你杀光全世界所有的男人,我宁美丽也不会再回头看你一眼,懂吗?!”
莫佑铭闻言,浓密的剑眉,危险的一挑:“是么?!你彻彻底底不爱我了,对我没有任何感觉了?!呵~,我倒是很想知道,你有什么能耐忘记我,有什么能耐不爱我!”
话毕,在宁美丽还没彻彻底底明白他这番话蕴藏的更深层次涵义时,他已经蹲身,横抱起她,转身往卧室大步走去。
宁美丽缓过神时,已经被重重压在柔软的大床上,她怒不可遏地大吼:“莫佑铭,你在干什么?!放开我!放开……”
而莫佑铭双目通红,不断散发着冷冽气息的薄唇,被他紧紧抿成一条直线。
死死将她双手锁在头顶,猎鹰般锋利的黑眸,居高临下俯瞰着她:“最好不要挣扎,更不要反抗,否则……你会受伤的。”
“莫佑铭,你个王八蛋,到底想要做什么?!我告诉你,就算你得到我的身体,也得不到我的心。”宁美丽拼命扭动着身体挣扎。
莫佑铭听了,嘴角漾过一抹愈发疯狂的嗜血笑容,他喑哑着醇厚的嗓音,温声道:“到现在还刺激我?!宁美丽,是不是我不对你做点什么,就对不上你的牙尖嘴利?!放心吧,我一会儿一定会非常‘温柔’地好好巩固一下我在你心中的地位。”
时间静默三秒,“哗啦啦”,轻薄衣料被撕裂的声响,在幽暗的房间,清脆地响起。
莫佑铭粗暴的拉下她的晚礼裙,宁美丽瘦削的肩膀和漂亮的锁骨,立即暴露在空气中。
在暗淡的灯光与黑白相间的礼裙的双重映衬下,她娇嫩的肌肤,就像白雪一样晶莹剔透。
可是,莫佑铭所有的注意力,不是落在她诱人的肌肤和半裸的胸上,而是她左后颈上的疤痕上。
远远的,或是不经意乍看之下,只是漂亮的立体刺青滕图,但是仔细一瞧,刺青之下,分明是扭曲的疤痕……
莫佑铭修长的手指,覆上去,指腹轻轻磨蹭。
而宁美丽,在感受到他指尖的温度时,整个人先是一震,随即,爆出歇斯底里、愤怒到极点的咆哮:“不、要、碰、我!”
莫佑铭却好似没听见她的狂吼,只是阴郁着声音,沉甸甸地问:“怎么弄上去的?!”
宁美丽胸口剧烈起伏,她大口大口喘气,卯足全力挣扎,却仍然不能挣脱他的钳制,不由得怒了:“莫佑铭,放开我,放开……”
“谁弄上去的?!”莫佑铭耐着性子,再次平静地询问。
宁美丽无视他的质问,依旧腥红着双目,暴呵道:“莫佑铭,你到底是聋子,还是听不懂人话?!没听见我在说什么吗?!我、叫、你,从我身上,滚、下、去。”
莫佑铭表情一狞,蛮横掐住她的下巴,强行扳过她的小脸,逼迫她正视自己pēn_shè着熊熊火焰的眼瞳,雷霆万钧的咆哮接踵而至:“我最后一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