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禹家是掌军权的,禹大少将来也是要进军部的,但是没有资历没有能力,就算进去了也难以服众。两年前禹大少就被禹老爷子送到了别洲训练去了,根本就不在亚洲,明年现在之前是回不来的。”
涂星洲一听,有些放心,又有些失落。看来,如果真是这样,一年之内是见不到哥哥了。
“那你知道他住哪里吗?”这个是他比较关心的,要是知道了地方,守株待兔也能找到人。
“我哪里会知道他住在哪里?像这种继承人的住处,除了亲近的人知道一两个别居,谁知道他们平时都将哪里当家,也不怕别人泄露出去成了目标。”越隐蔽,越不容易招来灾祸啊。
涂星洲问那一句也没有想得到什么答案,他只是为了下一句打基础:“那总知道禹家的老宅在哪里了吧?”
“建国路中山街上,具体哪一座我就不太清楚,不过我可能帮你打听,到时候给你电话。”像家那种权势中的权势,哪里是他们卫家这种高层权势人家所能交好的。
“你还知道什么,都告诉我吧。”
卫安民边吃菜边讲,涂星洲在一旁听着,等他讲完了,才跟着一起吃。
禹老爷子是军部最大的官,可谓权至巅峰,有两儿两女,七孙里四内三外,除了上学的,其它的都从政从商。禹家有全国有名的一个购物中心,连锁甚至开到了海外,另有各种外人不清楚的资产。
禹君昊的两个姑姑都比他父亲大,除了他父母和奶奶,其他亲戚皆在世。他有姑家表姐两个表哥一个,异母亲哥一个,堂弟两个。
这些是涂星洲从之中整理出来的信息。
等饭吃完了,卫安民说自己与涂星洲投缘,邀请他去他家里坐坐。
涂星洲同意了。
付帐的时候,涂星洲直接刷卡,对着上五万的数字眼睛都不眨的付了。
卫安民心里就郁闷了,不是说好了没有钱么?
其实吃饭也就不到一千的样子,主要是点的红酒贵。为了整涂星洲,卫安民可是不管红酒在他们两吃饭这个场合适合不适合。
保镖跟秘书都跟着涂星洲到了卫安民家里,不过他们并没有进去,而是在车上等着。
卫安民把门打开进去一步就唤涂星洲进来,还退着给他让了地方,涂星洲进去了一步,就看到有客厅中央爬了一个浑身血迹的男子。
他赤着上身,鞭痕在背后纵横交错,已经结了墨紫的血痂,看着很是恐怖。
卫安民感觉到涂星洲的眼神不对,转过身一看,狠狠的皱了一下眉头,怎么将这人给忘了?
原本还想在这孩子面前刷好感,这下子形象全毁了。
他连忙转头去看涂星洲的反应。
樊平在卫安民开门的时候,就注意到外边有人,吃力的侧头一看,刚好看到卫安民阴沉的面色,心里叹了一口气。
坏了他的事吧?他只是两天没有吃东西,再不喝水,撑不了多长时间。在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的情况下,只能自救了。
涂星洲关起门,目光转到樊平前方茶几上的水杯上,笑呵呵的道:“没想到你喜欢玩这个,不过要是玩出人名来,可就不好了。”
他边说边向樊平走去,卫安民只觉得嘴里发苦。这下子被误会死了,可是这里边恩怨纠葛不是一时半会能说的清的,事实在面前只能认了。
涂星洲把樊平抱起来,回头一看,三室一厅的房子,有一个敞开的房间地面上扔着几节绳子,看来应该是樊平住的地方,就将他报了进去。
卫安民看涂星洲轻轻松松的就将樊平抱起,很是讶异,樊平可是有两百斤以上,随后就释然了。虽然能打架不代表有力气,可能打架的人大多有力气。
涂星洲将樊平放到榻上,回客厅在饮水机他倒了些稳水,去厨房加了一点盐,回去喂给樊平喝。
樊平感激的看了涂星洲一眼,就着他的手喝了。
“你这玩的是什么?”看樊平喝完,涂星洲把杯子放到榻头的小矮柜上,很感兴趣的问。
“一个……保镖。”卫安民迟疑了一下,并不想多说,只给了涂星洲一个答案。
涂星洲目光锁着卫安民看了两秒,进到厨房里去,打开冰箱看了看,拿出面粉活了水,六七分钟就做好了一个煎饼果子,拿保鲜膜裹着给樊平送去。
樊平饿狠了,看卫安民没反对,拿起来就吃。
卫安民靠在衣柜上,嘴角挑起兴味的弧度:“怎么,你对他感兴趣了?”
“那又如何?”涂星洲侧过头,含笑问着。
卫安民这下有些吃惊了,随意靠着柜子的身子站直了一分:“怎么,你玩男人?”说着不信的上下大量着涂星洲,怎么看这身板和相貌,都像是被玩的。
不过依他的身手,还真说不来。
吃到一半的樊平,也抽空看向涂星洲。跟卫安民久了,很多上流社会的阴暗面他都知道,自然听得懂。只是这一看,差点怔住,这谁家的孩子,长得这么美?!
刚才樊平精神萎靡,只觉得涂星洲帮助了他,知道他长得好看,可是并没有精力细看,这时才发现了。
不等涂星洲回答,卫安民接着道:“别怪我没告诉你,我这保镖可一点都不喜欢男人。”
涂星洲伸出食指摇了摇:“,我喜欢的是女人。”
“那你对他这么关心做什么?”卫安民可是不信的。
“我是个好人,不行?”涂星洲反问着。
卫安民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