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大了嘴巴,想着之前老葛非得去野林子续命百思不得其解:“老葛,你怎么不认黑狗娘续命?”
老葛笑着:“你这丫头瞎说,我当时将死的人了,命悬一线,命都是借的,是负数,不能用那种方法,而且如果没有算出天生的短命,那种方法是不适用的。”
我和老葛一边往屋子里走,一边好奇的问:“那人的命怎么算出来?如果命都能算出来,岂不是人的一生都注定了?”
老葛让我坐在沙发上,他自己走到屋子里拿了一本蓝皮书出来,随后摊开给我看:“这是龟壳占卜,有天地人字样的三枚古铜钱,可以卜出凶恶,吉运,卜卦的时候只需要问问卜卦之人的生辰八字在心里默念,或者如果本人前来则看着对方卜卦,十分精准,可问任何事,这龟壳除了卜卦还有一处作用就是化煞,那日你二叔明显是被操控,脸上的煞气可能和死因也有关系,当日用的便是五角化煞之法,所谓五角就是天地人命理五角,将生辰八字用火烧随后灌进乌龟壳中,平稳的放在尸体身上,即为化煞,这化煞之法还有化角煞之法。”
“什么是化角煞?”我翻看着蓝皮书,兴趣很浓,我之所以兴趣浓厚完全是因为这些都是保命的东西,昨天晚上的噩梦内容我深信不疑,爸爸,爷爷,二叔,一个一个离我而去,如今如果老葛再离开我,我就是真正的孤儿,我必须强大起来!
老葛摸了摸我的头,刚说到是风水问题,电话就响了,老葛让我等会,我乖巧的点头,不一会老葛脸色沉重的走到我面前,眼神严肃深沉的让我不禁一震:“小曦,那户姓蒋的富豪打电话让我们过去。”
我一惊,当晚在别墅逃亡的场面触目惊心,心里突突的跳着同时又生气:“他怎么还有脸敢叫我们?”
老葛从背后拿出来一张纸,纸上画着一个女人的脸,明媚皓齿笑着,嘴角带着弧度,眼睛里没有一丝温度,那笑容和娃娃大哥如出一辙,再熟悉不过,我浑身不由自主的抖了起来,声音不稳:“蒋……蒋氏?”
老葛瞪大了眼睛:“蒋氏?刚才蒋姓富商给我打电话过来让我去门外的邮箱取一幅画,说我定然会去,我拿过来这画只觉得和那天的女人有几分相像,这是蒋氏?”
我费力的吞咽唾沫点头将那日求子的女人和蒋氏有七分相像的实情告诉老葛,老葛顿时嘬了牙花,一派大腿:“走,我们立马去。”
“老葛。”我拽着老葛的袖子,紧了紧衣服,只觉得从心里冷,“我不想你出危险。”
老葛摇头:“这件事情不查清楚我始终不安心。”
我好说歹说,无奈一个小孩子怎么做得了老葛的主,用老葛的话说他不仅仅是为了我,也是为了爷爷和二叔,说到二叔,老葛第一次正视这个问题,我问他为什么当时爷爷不知道二叔死了,老葛回答的很简单,原因有二,第一二叔当年出来是跟着他干的,任务也是他安排出去的,所以他是第一个知道消息的,第二,当时传来消息只是说二叔死了,后来又消失了,老葛没有亲眼看见,无法确定二叔是真死还是对方狡诈误传了消息,当时老葛给二叔算了一卦,的确是大凶,可是老葛坚持要看到尸体,随后就得到了我的消息,一切都太匆忙。
我恍然,老葛叹了口气,只是整理了一下衣服,带着我买了机票到了富豪老板那里,机场接我们的人直接将我们带到了一栋崭新的别墅,蒋老板亲自在门口接送,带着深深的歉疚,他本来身子就胖,走过来的时候竟然晃晃悠悠的,完全没了上次的利索劲儿,到了进出才发现他嘴角发青,脸色苍白,神色有些恍惚,一脸苦闷的说着,突然噗通跪在地上抱着老葛的大腿不放:“葛大师,对不住,真的对不住。”
老葛皱着眉头:“你这是干什么?你对不起我,不是跪跪就可以的,我因为你没了一条命!”
“我赔,我赔。”蒋老板说着竟然哭了,老泪纵横,“我求求你救救我儿子的命,葛先生,我是惹到不干净的东西了,我宁愿不要自己的寿命,求您救救我儿子。”
我一听蒋老板有儿子,和老葛互换了一下眼神,顿时惊讶了,随后将从老葛手里接过来的画递给他:“我先问你,这画上的女人是谁?”
“是我妹妹。”蒋老板看着我带着恨意,随后一脸哀痛,“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我知道你是陈曦,那个男人的孩子……可怜我妹妹嫁进你们家才刚刚一年多,竟然身首异处。”
我冷哼:“身首异处?你怎么不说是你妹妹杀死了我全家,我爷爷,我爸爸?”
蒋老板目光决绝:“不可能,我妹妹从小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
老葛一听,问到了重点上:“先别说谁杀谁,那日的娃娃大哥从哪里来的?”
蒋老板抱着老葛的腿不肯撒手:“一个月前,我接到了妹妹的尸体,就在我家门口,我愤怒的给老陈打电话,问问他怎么对待我妹妹的,结果家里的电话没有人接,后来我做梦的时候梦到有一个人和我说话,他说……他说是你们家的人祸害死了我妹妹,这个娃娃大哥可以帮我害死陈家唯一的根,也就是你,后来我才使了计策,阴差阳错啊,欸!”
老葛不信:“那日求子的女人呢?”
蒋老板叹了一口气,看着他像是眩晕了一下,捶了捶额头:“她是妹妹的朋友,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都说朋友在一起时间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