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潮用手蹭了蹭头发,单手撑地站起来:“真是怪了,我怎么会晕倒,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不用急着知道你是怎么晕倒的。你知道你手里的红纸是怎么没的吗?”姜潮不像是没脑子的人,告诉他隔着红纸抓,他一定会重视。
姜潮皱眉思考,言语间有些模糊,他下去之后好像平白无故挂了一阵风,看不见眼前的情况就想拿手电筒的,结果刚一脱下手上的红纸,就失去了意识,姜潮后知后觉的脸色发白:“难道我遇见鬼了?”
我抿着嘴唇不知道该如何和他说。看着阵法里的骨瘦如柴的女鬼,此时她闭着眼睛忍痛。很镇定,白色裙子上的血迹还清晰可见,想起刚才姜潮所说的益智子,不由得心惊,这个女人在这里是被老葛养起来的女鬼,但是看到女鬼白色裙子上的血迹,定然是生前所穿的衣服,很有可能是下身血崩而死,我看着女鬼,满眼的不可思议。脑子里出现了八点狗血档:老葛和一个女人相爱了,两个人生活在这里,有了个孩子。但是女人意外血崩,孩子有没有生下来两说,但是这个女人虽然当时救活了,但是却还要用益智子保养,也许死的那天止住的血再次崩开,才导致了死亡。
“姜潮。如果血崩后的女人靠着益智子治病,那么还会不会再次血崩。”我问姜潮的时候眼睛紧紧的盯着女鬼,但是却没有发现她有任何的异常。
姜潮脸色苍白等着我的答案,听我突然问他,顿了一下:“益智子?一般情况下不会,妇女生产的时候会有血崩,以前是死症,随着医学技术越来越发达,已经能够控制了,其实刚才闻到的那个药材袋子,我闻得益智子的味道有些偏颇,这东西是证据,我一会拿去我朋友那里验一下,我怀疑使用另外一种药泡的。”
我忙问是什么,姜潮摇头:“一般没有得到确切的验证我不会说。”
说着姜潮看了看四周,说差不多了,今天之所以来就是因为当时没有查看二楼,如今来找到线索算是了结一个心病,没什么可勘察的,就打算走了,姜潮问我走不走,我看了眼闭目的女鬼,想她一时半会儿出不来,就点了点头:“对了我有样东西,不知道能不能找你朋友验一下。”
姜潮一边往楼下走,一边问我什么东西:“先出去吧,我很好奇你是怎么进来的,你又没有钥匙。”
出了门,我将门虚掩着:“诺,就这样。”
姜潮一愣笑了,如今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了,外面的黑龙江老乡还等着,外面的车很不好打,正好解救了打车来没能留得住司机的姜潮,学校已经关门了,自然不能回去,就连夜去了姜潮朋友那里,车上我将裹起来的纸包递给姜潮,打开,白色的手指骨,和暗红色的血精展露在眼前。
姜潮下意识看我:“在小二楼找到的?”冬记吉扛。
我摇摇头,司机师傅一直和我说话,我两边答应着,姜潮见我摇头没有问下去,毕竟有第三个人在场,从小二楼到姜潮朋友那里,只有半个小时,倒是很近,到的时候才发现是一个荒地上自己用砖垒的屋子,很宽大,只有一层,四周都是草地,此时天色很暗,司机走了之后没了车灯,一下子黑了下来,不过从屋子的窗子处可以看到灯光,应该还没有睡下。
姜潮打开手电筒,不少的小飞虫绕着光飞:“进去之前你先告诉我,这骨头块和血液凝结的血痂是从哪里来的?”
我叹了口气:“学校。”
在姜潮的疑惑下,我将学校云南老师的事情说了个明白,其中也说到了云南老师托我查案子的事情:“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也只是梦到了老师而已,看样子死的有冤屈,宿舍楼总是闹鬼,我才刚到学校,要在那里住四年,况且学校一直没有说明,定然是不想调查,如果我们学生不自己调查,岂不是要被吓四年?”
姜潮嘲讽一笑:“你是学生,有什么资格调查。”
我微微一笑,看着姜潮:“你不是警察吗?还是个急需要成绩的警察。”
姜潮一愣,认命的笑了:“那我们算是达成联盟了?你帮我调查你养父的事情,我帮你这件事情,如果有疑点,再采取行动。”
我举起拳头和姜潮的拳头碰在一起,随后两个朝着门口走去,我看着姜潮先行的背影,不由得感叹人生的际遇的奇妙,还记得初次见面两个人就闹别扭,谁看谁都不顺眼,却因为案子牵连在一起,还达成了联盟,姜潮算得上我见过的最特别的人了,明明有着傲人的外冒,却对自己的梦想很坚持。
姜潮站在门口敲门,好半天才开了门,光线照到外面,我遮了遮眼睛,耳边充斥着一道抱怨:“姜潮?我就应该猜到是你,你不是在天津么,怎么跑到北京来了,我刚才还在上网和美妞视频,就快要脱了,就差那么一点点。”
我适应了光线才看到门口站着一个肤色很黑的光头,嘴巴一张一合的,姜潮面露无奈,推着他往里面走,男人看到我愣住:“卧槽,姜潮你有女朋友了?你竟然有女朋了?”
“只是朋友,找你有事儿。”姜潮敢推一把将男人推进去,示意我进门,然后将门关上,屋子里清一色白色家具,白色的墙面,白色的电视,白色的沙发,白色的地面,与男人黑色的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男人也不恼姜潮的粗鲁,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只比姜潮稍微矮一点,搓了搓手,在身上擦干净才朝我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