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管大妈看我惊讶,不由得咋舌:“你这个小姑娘不知道吗?你不会是看到乔姐了吧?”
说着脸色白了一些:“我和你说啊,这栋楼闹鬼,之前就有人说看到过死去的人。t所以尽管这栋楼的宿管给的价格很高,也没有人来。”
宿管大妈将衣服口袋掀开,透着玻璃,口袋里一个红布映入了我的眼帘:“这是我请我们那里高人做的,能够保我平安。”
“这东西管用,你没见到吗?”我问宿管大妈在这里工作多久了,就没有见过那个死去的宿管阿姨吗,我说着都不禁打冷战,毕竟我是看到了她坐在这里看电视,就如同这个宿管在这里看报纸一般。
宿管阿姨摇了摇头说没有:“不过另一个宿管见到过。哦,我们是两班倒,夜班的时候她见到有人从楼上下来,竟然是乔姐,我们以前都认识的,并不是新招进来的宿管,以前在别的宿舍楼,所以她看到乔姐的时候,乔姐并没有伤害她,而是自己走了。”
说到这里我算是真正的服了。感情这俩宿管大妈真的是知道这里闹鬼,而且是在见过鬼的情况下,还坚持在这里值班,看来薪资一定很丰厚了。
“我今天来是想问问那个姓乔的宿管阿姨怎么会死了呢?”我问。
宿管阿姨回忆着:“当时……这件事情还得从乔姐调到职工宿舍开始说起,职工宿舍的宿管虽然工钱和别的宿管一样,可明显轻松很多,上一任职工宿舍的宿管退休,乔姐就被掉了过来。紧接着就发生了怪事,有个叫赵德的老师,就是乔姐的侄子平白无故的病了,那之后乔姐就抑郁寡欢的。我们以为是因为他侄子回家她在学校没了主心骨所以才难过,她就一直哭怎么劝都没有用,后来学校还给她加了薪,在我们都羡慕的时候,每过多久她就死了,后来有一个和乔姐交好的人告诉我们说,其实她侄子不是病了回家,而是没了,这件事被学校隐瞒了下来。”
我已经被宿管阿姨的话震惊的无以复加了:“你是说,赵德老师其实是宿管乔阿姨的侄子?怎么可能啊,我那日遇见宿管乔阿姨,她北京腔很浓,而赵老师是云南的没错吧?”
“乔姐很早就嫁过来了。是表姨的关系,赵老师的母亲和乔姐是表姐妹关系,若是论血缘不亲不远的,可是你说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更不要说在异地他乡见到有亲戚的人了。”宿管阿姨唏嘘,随后羡慕的看我,“除了这档子事搬出去也好,出去就别回来,我和你说啊丫头,如果不是我男人没本事,这里给再多的钱我也不来不是?都是苦命的人,你不一样啊,大学生,毕业找份好工作,听说你们这个专业稀缺的很,直接给分配工作,欸,阿姨就羡慕你们这些有学问的,能靠自己知识换取工作的,我这一辈子……就这样了,有的时候我在想人活着是为了什么,可是也好笑,想到一次这个问题就想到一次死,最后都没死成,害怕死亡,我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本来是我来问问题的,最后竟然成了宿管阿姨的平生大会,我仔细的听着,丝毫没有觉得无趣或是不耐烦。
只是突然电话响了,一看屏幕竟然是李森的,我扬了扬电话:“阿姨,我有事情先走了。”
“路上小心。”宿管阿姨热情的笑着,“记得阿姨和你说的,我喜欢你这丫头,能听我说事儿,安静通透。”夹大节圾。
“哪里由您说的那么好。”我边笑边往外走,走到学校门口才接通了李森的电话,“学长。”
“小曦。”李森的声音略微阴沉,“就这么把你的情郎放在家里了?也不怕他出事。”
我心里咯噔一下:“我家,你去了我家?”
说着赶紧挂了电话,不敢耽搁一边给姜潮打电话一边往家里跑去,姜潮电话先是不接,后来竟然是关机,等到了家中才发现空无一人,我咽了口唾沫,给李森打了过去,好一会电话才接通,紧接着电话里传来一声痛苦的吼叫,声音是姜潮的无疑。
紧接着李森接过电话:“确认好了?心思缜密,的确是个好对手,可是你这样会坑死你队友的,啧啧,我们可怜的姜警官,可是没少受苦。”
“放开我!拿开。”姜潮的怒吼从电话传来,声音带着隐忍。
我心里一痛,满满的自责:“你放开他,李森你到底想做什么?”
“立马来南郊,否则姜潮会没有命,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你自己看着办吧,我的耐心是有限制的。”李森冷冷的说完挂了电话。
我不明所以,不一会电话响了,是李森在微信里给我发来了定位,我咽了口唾沫,慌忙的走到街面上打了车:“师傅,跟着定位走,去这里。”
司机师傅一边说我东西设备先进一边问我去南郊做什么:“那地方也不是旅游区啊,就是一个小野林子。”
我只是说朋友在那里就没再说别的,到了南郊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相对于别处的艳阳高照,南郊小野林中就显得过于阴森,仔细看了看这周围的山势,我一愣,这野林子周围群山环绕,却都不是大山,而是连绵不绝的小山,小山大多都是起起伏伏略微平缓的,除了右后方的突然高耸起来的山势,心里怦怦的越跳越快,手里有些潮意,阴司典籍风水篇中记载,这样的山势叫zuò_jī眼寻龙,不是什么好风水穴位,但是一般这样的山势都是适合埋葬棺材的,以前一些秀才多会选择葬在这样的地方,鸡眼寻龙,寓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