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的话里听出了玄机,连俢肆兴奋的挑眉,“这么说,你跟他连吻都没接过?”
唐翩跹倒也不否认,事到如今真的没必要再瞒他了,“嗯,只限于吻脸颊和牵手。”
某人随之笑得一脸得意,并很不害臊的问,“我有这么好么,让你不惜为我守身如玉。”
望着他那个欠扁的样儿,按照以往,唐翩跹早就一盆冷水泼过去了,但是眼下,她不想那么做。
裹在毯子里的手轻轻反握住腰上的大掌,她自嘲的勾唇一笑,“也不是刻意的,只是习惯了你的触碰,而你说的话也深深的刻在脑子里,就不自觉的很贱的把自己当成了你的专属。”
不爱听她贬低自己的话,连俢肆心疼至极,遂浓眉微蹙的纠正她道,“不许你这么说自己,你才不贱,我的跹跹是世间最美好的女子。”
“也就你这么认为,在被人眼里我可能是最恶毒最绝情的女人,比如站在天丞哥的角度。”
终于知道她为什么不让他对付湛天丞,为什么一直觉得对不起那个男人。
原来湛天丞从来都没真正得到过她,的确有点悲哀。
沉思片刻,连俢肆心中有了决策,“跹跹,我决定了。”
“决定什么?”侧过脸来看了他一眼,唐翩跹不明白他此话何意。
连俢肆薄唇微掀,笑道,“以后大度点儿,许你叫他天丞哥,算是对他的一种补偿。”
唐翩跹其实很感动,也挺意外,却故作不解风情的逗他,“切,少在这里假大度!你我还不了解吗,醋坛子一个。”
“再说了,就是你反对也无效,嘴长在我身上,我爱叫什么叫什么,你管得着么?”
好心被她当成驴肝肺,连俢肆有点恼,“你能不能可爱点儿,非要跟我抬杠,气我么?”
拽拽的勾勾唇,唐翩跹又把那句广告词搬出来了,“气的就是你,不用再怀疑!”
“你……”连俢肆被她气得咬牙切齿,别过脸去再不理她。
若不是舍不得,真想把这气死人不偿命的丫头推出去算了!
见他一直板着个脸望着前方,不再看她,也不再跟她讲话,唐翩跹试着用胳膊肘子拐他,“生气了?”
拐了他好几下他都没反应,唐翩跹歪着脑袋望着他笑,“真的生气了?”
连俢肆绷着脸,目视前方,依旧不理她,不过余光却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
看见她掀开了身上的毯子,试图把双手伸出来,他烦躁的出手阻止,“干什么,给我裹好了,回头感冒了又怪我!”
俏皮的眨眨眼,唐翩跹玩笑式的口吻反驳,“本来就是你的错,是你的撕了我的衣服,就给我裹这么一条毯子,还把我带到这么冷的地方来,不知道高处不胜寒吗?”
“你……!”连俢肆气得剑眉又是一拧,果断把手抽回,再不管她。
手从毯子里伸出来以后,唐翩跹跟裹浴巾一样用毯子把胸部以下裹好,随后,稍稍侧过身体,伸手就捧住了某张气得不轻的脸,笑眼弯弯的哄起他来,“呆瓜,逗你玩儿的。”
连俢肆倒是没想到她把手伸出来竟然是为了捧他的脸,紧蹙的眉峰这才悄然展开。
最喜欢她主动了,哪怕只是主动抱他摸他,他都好满足的。
他正琢摸着是继续跟她端架子呢,还是原谅她算了。
结果,还没想出结论,伴着唇上一热,某个鲜少主动吻他的女人居然大胆的吻起他来了,惊得他都快两眼冒星星了。
偶买噶,不是在做梦吧,他怎么感觉头有点晕!
深吻结束,唐翩跹眉目温柔的对他说,“其实听见你说许我叫他天丞哥,我挺开心的,也好感动。谢谢你,阿寺,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目光紧锁她唇上残留的晶亮,连俢肆对刚刚那个吻的不尽兴都表现在脸上眼里了,“我不要你的谢谢,我要你继续亲我,亲到我喘不上气为止。我还要你以后不定期的不分场合的主动亲我,最好趁我不注意,给我一个惊喜。”
点点他的鼻子,唐翩跹戏谑的勾唇,“肆爷,您老人家好像有点得寸进尺了哦!”
“就得寸进尺了,怎样!”连俢肆口气张狂。
“不怎样,就是爱死你的得寸进尺!”
说完,唐翩跹挑衅的冲他弯了弯唇,双手搭在他肩上,把他往身后的草坪上大力一推,她便连同他一起倒了下去。
而后,不及他反应,趴在他身上的人便再度捧起他的脸,以吻封缄。
唐翩跹整个动作一气呵成,粗狂帅气的赛过男人。
一度看得连俢肆目瞪口呆,却也是心潮澎湃。
唐翩跹这次是说到做到,愣是按照连俢肆的要求,把他吻的他快透不过气才松开他。
拥着她躺在草坪上喘了好半天的气,两个人才恢复过来。
用力抱紧怀中的她,连俢肆眯眼望着头顶上的星空笑得清风月朗,心情真是好到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了。
真好,他的小豹子又回来了,天知道这些年他是有多怀念被她强,吻的感觉。
如果时间可以倒回去,他真想永远停留在她狂热追他的那段时间,因为那个时候的她最可爱了,大胆直接,天不怕地不怕。
题外话:
明天大图,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