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琪皱起眉头,心里有些不悦,一双暗沉的美眸也窜出一丝火瞄。
“寒,你陪我睡吧。”
“乖,现在很晚了,你先睡吧。我一身的蛇腥味,很难闻的。”水暮寒在贝琪的额头上印下一吻,随即帮她盖好被子。
“寒……”贝琪不依,继续撒娇道,并拉着水暮寒的手不许他离开。
“乖,我明天陪你吃饭。我先去看看睿睿,他一定担心死了,我怕他晚上做恶梦。”
唇角微微弯着,整个人的感觉完全变了,水暮寒面部冷峻的线条亦柔和了不少,衬得那张酷帅的俊脸更加性感。
“寒……”
她再次加了点力道去拉扯他的衣服时,她赫然看见了他微敞开的领口处有几道指甲抓留下的痕迹。
那个抓痕还是鲜红色的,显然是刚被抓过不久的。
顿时,贝琪的嘴角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眼睛瞪得大大的。
心如同被浸入冰水,完全凉透了。
犹如严冬的寒意从没有知觉的脚底真窜到头顶,浑身栗起一股恶寒。
他去碰了花千寻那个贱女人了吗?
他宁愿去碰她,也不愿意碰她吗?
放到薄被底下的手反射性地攥紧手指,c单都被她抓皱成了一团。
“别闹了,睡吧。折腾了一个晚上,我真的累了。”水暮寒抽回自己的手,他只留一盏c头灯,随后离开了贝琪的房间。
轻轻地推开水晟睿的房门,水暮寒坐在他的c沿边上一愣一愣地盯着他。
小家伙哪怕是睡着了小眉心还是皱着的,眼角还残留着泪花,脸颊还有泪水流淌过干涸的痕迹。
眼瞳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水暮寒的思绪也杂乱无章。
理不出正确的方向,尽管理智已为他作出判断,他的心首度感到挣扎和煎熬。
前不久,他数番感到迷惑和傍徨。
明明他是恨花千寻的,该死的,他像中了邪似的一度一度失控了。
这根本不像他会出现的感觉,他是要跟贝琪结婚的。
水晟睿晚上睡觉还是会踢掉被子,小短腿随即夹住薄被,他翻转身后又睡了。
水暮寒拉他的腿放到薄被底下,拉高了些许,再盖住他的小身子。
亲了亲他的脸颊,他才走出儿童房。
虽然晚上有保姆看着,他还是不放心来看看,看看那张酷似他、又有花千寻影子的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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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的房间,水暮寒拿了条换洗内内就进了浴室。
盯着镜子里头反射出的、身上花千寻所留的抓痕,他的眼瞳闪过一丝幽波。
拧开的花洒哗啦啦流出的温水从他头部直淋到底,抓痕湿了水和沐浴露有一点点涩疼。
他一双大手每在肌肤上滑动一下,该死的,他就忆起花千寻那双小手在他身上带出的刺激的块感。
脑海里窜起了滑嫩触~感,那fengting的凶,浑圆的臀,还有那该死的紧~窒!
喔……光是回想,他腰~下又是一阵紧~缩。
渴望又陡然从心间窜起,喉咙一阵干涩。
该死的,他又忆起了她那双小手的盈~握……
“碍……”
低咒一声,水暮寒立时将水温调至凉水,他浑身莫名的躁热,他感觉自己的血液正在沸腾中。
沉寂了四年之久的浴望苏醒之后,有一发不可收拾的势头。
那里好难受,血液在愤张,凉水已经不能解他的燃眉之急!
水暮寒咬着下唇,情不自禁,大手抚上了愤张的蠢蠢浴动……
心里那股莫名的躁动沉下了很多,水暮寒才套上浴袍走了出来。
他走到酒柜前急忙为自己斟满一杯又辣又烈的威士忌,毫不思索地灌进喉咙里,浓烈的汁液顺着喉咙一路烧灼至胃部。
放下手中的酒杯,坚决地甩开他不该有的迷惑和傍徨,他不在迟疑躺上c闭上眼睛。
那个犯贱的女人根本不值得他掏心掏肺,他不能再傻给她玩~弄在股掌之间。
今晚一过,所有都会回到原点,那仅是一个梦而已!
这样的夜晚,贝琪怎么可能睡得着,特别是她知道花千寻没事。
拿出备用电话卡换下,她拨打了那些小混混的联系电话。
“说好的用毒蛇的,你们坑我吗?”
“姐姐,你心好狠呀,为什么要置那个女人于死地呢?哎哟,你给的钱不够了啦,你知道吗,越是毒的蛇越贵,你给的那点钱怎么够买那么多的毒蛇?
再说了,那是亡命的活,死了人我们是犯法的。况且,我们那么多兄弟,那点钱怎么够分,水脚费都不够塞牙缝。”
“混蛋!你们不够钱可以早说,我给你们就是了。”
“现在已经惊动了条子,说什么也没用了。你欠我们的尾款什么时候给?你放机灵点,把我们惹急了大不了一拍两散。我们的贱命不值钱的,大小姐可就不一样了,若是让水大总裁知道四年前那些照片的事儿的话,你不一定好过。”
王~八蛋竟然敢威胁她,立时,贝琪的美眸怒火闪闪,脸色也越来越阴沉。
“我什么时候说过不给你们了?我明天就给你们,你们给我放聪明点,条子已经在查了,你们有多远就躲多远。”
“放心,这不用你来教我。很好,我明天等着收钱。”
对方收线了,贝琪满腔的怒火一点也没有消退。
她真的怨,花千寻为什么不去死!
只要有她在的一天,她就不能睡个安稳的觉,她已经被恶梦折腾了好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