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世源脸上的盛怒显而易见,郑初雪颤抖的手也拿起了茶几上的手机看,她真的难以置信。
怎么会这样子?
她都成了女主角了,那个视~频真的很不堪入目。
跟日本的生活片有得一比的,人家拍的都没有他们那样大胆,无~耻,没节操。
她昨晚好像是迷失了自己那样,她好不要脸,是她扑倒那个男人的,都是她主动的……
她压根就是十足的当妇。
她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也从来没有见过,她记忆里港城的上流社交圈里是没有这个人的。
郑初雪皱紧眉头,她很惊讶,同时又很委屈,她也懵了,她懊恼,她怨恨,她心里也有一团怒火。
昨晚的一切竟然这么快就扩散了整个港城,这个肯定是阴谋。
有人想整她,昨晚的一切都是故意的。
郑初雪直摇头,眼睛瞪大,喉咙顿时像被鱼刺卡住,一时说不出话来。
她有口难辩。
她连到底是怎么回事都无从所知。
“爸……我……”
“别叫我爸,我没有你这样犯贱的女儿。你要跟别的男人鬼混,还让人家拍到,我应该说你蠢还是说你傻?真的气死我了,你就爱犯贱,有好的不要,偏要搞臭自己!
这下好了,丑事传千里了,什么都变成了不可能,你满意了吧?醒醒吧,别做梦了,我一早就让你横了心跟宇文拓在一起的,你就是不听。
现在好了吧,自作自受,我也懒得理你了,你自己看着办吧。事到如今,你也别想嫁进宇文家了,弄这么大个丑事,人家谁还准你进门?”
郑世源额头的青筋都浮了起来了,眼部四周也剧烈抖动着,他的脸真没地儿搁了,都丢尽了,他今天都不敢出门了呢。
“爸,你先别气,我想想办法补救,一定有办法圆回去的。我可以说我是受害者,我本来就是的,我也不知道昨晚怎么会弄成这样。”
“圆?你以为很好圆吗?宇文家的人都很白痴,他们个个都很好骗?你以为自己很有能耐了?”
郑世源没好气地瞪着郑初雪,她不吭声还好,她这一说话,他更火冒三丈。
连带他吧,还没有任何的部署,他就输得一败涂地了,全是拜郑初雪那个践人所赐。
冷哼一声,他气愤地走了,他上楼了,不想理郑初雪,更不想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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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初雪也很嫌弃自己身上还有那个贱男人的味道,她洗好澡了才拿手机拨打了贺卓希的电话。
不管演变成什么地步,她一定要去做补救,即便是没有了宇文拓,她也不能没有了贺卓希这个跳板。
一看是郑初雪的电话,贺卓希鄙夷地扯了扯嘴角。
嗤……她做出那种丑事还有脸给他打电话,还真不是一般的贱。
他玛的,她跟宇文拓睡了还有用处,现在竟然白痴送上门让左腾英佑睡,他除了嘲笑她没用之外,他对她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好感。
宇文拓再也不会把心放她身上了,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的棋子,他还留她干嘛,反正是养不熟的野狼。
他就趁这个机会把她甩了。
贺卓希一把电话接起,立即,郑初雪可怜兮兮地开口了,她的声音委屈极了,又装出了哭音:“卓希,对不起,我……你也看了那视~频了吧,我是被人陷害的,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只爱你一个的,我也只为你守身。等一下,我就报警,我一定会让警察还我一个清白的。”
贺卓希极好笑地扬起唇角,爱他,只为他守身,郑初雪说出这样的话也真够厚脸皮的。
他都快笑死了。
别以为他不知道她在美国做的好事,她岂止只有他一个男人而已。
她早就贱得成了万人骑的女人了,如果不是之前念她还有用处,否则,他才不跟她玩玩哄哄她呢。
“对不起?我不敢当!郑初雪,你现在还有脸给我打电话,你当我是瞎子吗?你都跟别的男人滚c单了,背叛我了,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
你不愿意,别人能逼你吗?除非是你自愿的,那视~频让人看得很清楚,你压根就是自愿的,而且就是你主动勾~引那个男人的。
呵……你把我当成了什么了,救生圈吗?还有,你别跟我说那段视~频,包括已经卖得红红火火的精版大碟是别人p过诬陷你的,有那么真实吗?
不会是假的,你自己也心知肚明。识趣的话,你就别来找我了,咱们算是好聚好散,我外公不喜欢水~性扬~花的女人进宇文家的,不是我无情无义,要怪就怪你自己,谁让你自己弄出那么个天大的丑闻。”
贺卓希真的很混蛋,他不仅没安慰她,还要落井下石,郑初雪的眸光突然变得阴沉沉的,心里也弥漫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
“贺卓希,是你本来就想甩掉我的吧?你一直当我是棋子一样用,别说得那么好听,我怎么知道昨晚的事不是你做的。”
“随便你说,你有证据证明是我做的吗?我昨晚一整晚都跟我外公在一起打麻~将,我哪有那个时间去安排。
倒是你,不是说好的要整宇文拓的吗?怎么换成了你跟别人滚c单,我今天早上都看到他了,他什么事都没有,我都还没问你呢。
郑初雪,出了这种事只能说你倒霉,你怪不得别人。要不,这本来就是你自己的意思,只不过巧合让人家抓到了,抑或是跟你滚的那个男人所做的。”
“贺卓希,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