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从心底陡然升起,宇文拓哪里还刹得住车,他一路横冲直撞去了。
他疼*地抚过唐可心的发,她的眉,她敏~感的耳廓……
他贪~婪地汲~取她的甜~美,她的芳~香,熟悉的味道让他欲罢不能。
她永远尝起来像桅子花那般的甜蜜,她的美好一直牵引着他,炙~热的唇大胆游移着。
他好久没碰过她了,心头的渴望不但没有消减,反而更加强烈。
“老婆,你好美……”
宇文拓赞叹着,他完全失控了。
唐可心被他吻得有点晕晕的,略眯的眼眸却隐藏着一抹狡黠的笑意。
“宇文拓……”
她想开口提醒他的,她也有要事跟他说,可是,他就是霸道地攫住她的唇瓣。
她没办法开口呀。
邪肆的大手越来越过份了,宇文拓也乱蹭着。
他把自己乱扯一通,唐可心却好笑地盯着他看,她干脆不吭声了,仅是兴致十足地盯着他看,等他自己去发现。
手顺着白~滑迎上,冷不防的,宇文拓触到了不妥。
蓦地,他皱着俊眉定定望着唐可心,浑身僵住了,维持着原来的动作。
闪着复杂火焰的瞳眸随即逝过一缕该死的失望情绪。
“老婆,踩中地~雷了?”
“你说呢?你一直没给机会我说。”瞟见宇文拓一脸的懊恼,他那副抓狂的模样,唐可心心里蛮爽的,她在心里暗暗窃喜,她偷笑了。
谁让他那么猴急,他活该!
谁让大姨妈那么巧,她今天早上起c的时候它就赶喜那样来了。
“啊啊啊啊啊……该死的,你故意耍我的吗?老婆,我难受,你说该怎么办?”明知道是了,宇文拓还不肯起来,他还赖在唐可心身上。
他眉心紧锁,表情委屈极了,可怜兮兮又幽怨地盯着唐可心看。
那副浴求不满的模样真让人哭笑不得。
“什么能怎么办,我无能为力,谁让它来了,我能挡得住吗?我也能让它说走就走吗?喂,宇文拓,你起来,别压着我,我肚子有点不舒服。”
唐可心话音刚落,立时,她蹙眉了,表情有点怪异。
“老婆,你怎么了?”即便是自己难受,看见唐可心突然浑身僵住了,宇文拓也担心她。
“那个……好像漏了,你再不起来,我估计这喜c真的见红了。”
“啊啊啊……”宇文拓十分难耐又烦躁地挠了挠头发,他只好起来了。
该死的白修辰,混蛋!
谁说穿红色内内就一定会好运的,他玛的,早知道他就不听他的话了。
他这哪是好运,他倒霉呢!
恐怕没有新郎比他还要这么悲剧的了,这新婚之夜……想想,他欲哭无泪了。
宇文拓哭丧着脸,他楚楚可怜,又哀怨地盯着唐可心,他多想她告诉他那不是真的,他们还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
该死的,都怪白修辰画圈圈诅咒他,那混蛋找死,改天他一定要找他算帐去。
唐可心想起来,哪知道一动又好像水笼头来水似的。
“啊……”她不悦地闷哼一声,眉心紧锁。
“老婆,你要不要紧啊?”
“宇文拓,我起不来了,也不敢乱动了。”唐可心这下笑不出来了,到她可怜兮兮地盯着宇文拓了。
“很难受?你不舒服?”
“废话!你要不要试试看?”没好气地,唐可心对宇文拓翻了一个白眼。
“我又不是女人,我哪里晓得啊。”
幽怨的瞳眸闪转一下,宇文拓弯腰把唐可心抱了起来。
唐可心揉了揉纤腰,而后,她拿了换洗衣物准备去洗澡,不理会宇文拓那浴求不满的眼神。
宇文拓那满心的期待被冷水一泼也没能浇熄那团火,他愣愣站着紧盯着唐可心。
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唐可心已经迈出一步了,而后,她又回眸盯着宇文拓,问:“喂,我之前留下的卫生棉你放哪了,我打开衣橱的时候没看见。”
“不知道,也许是我丢了。”
“你丢了?那我怎么办?难不成,你想我血染新房?”
“……”他卧室里真有那些东西吗?他没留意。
“宇文拓,我不管,你要替我去买。”
“为什么是我去?”
“难不成我去吗?我这不是要漏了吗?”
女人真的是麻烦,也正中了白修辰的话,今晚绝对有得他去折腾的。
该死的,他那里还疼呢,那团燥火压根就没消散。
越往下想,宇文拓心里挺不平衡的,当然了,这么晚了他也不会让老婆出去的,闷气归闷气。
“要买什么样的卫生棉?”
“要最好的,白天用的和晚上用的都要。”
似懂非懂,宇文拓也嗯了一声,不知道的话到时候自己睁大眼睛看呗,他现在又不是眼瞎。
总之,他长这么大了,他还真没见过那玩意儿。
平时,他也没多大注意唐可心的。
宇文拓闷闷不乐去拿车钥匙了,突地,唐可心叫住他了。
“什么事呀?老婆,你还有吩咐的吗?”大晚上的,让他跑去买卫生棉,还要是新婚之夜,对他来说绝对是折磨,比掐着他的脖子还要难受。
“你过来。”
宇文拓听话走了过去,冷不防的,唐可心凑上红唇亲了一下他的性感薄唇,“老公,辛苦你了,乖,快去快回哦。”
宇文拓悲喜交加……老婆,你明知道不能做坏事你还要撩~拨我,你不知道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