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言扫过一眼,果见上头写着锦言亲启的字样。
打开一看,上头竟然是宋倾城的笔迹,约她西郊十里外的凉亭一叙。
锦言怔了一怔,宋倾城会约她,这倒是意料之外的事情,可是,想她们母女许久都未曾见过,那日医馆开张,她却思念至极,亲自前来,又不敢相见,此刻约她一见,定然是相思极深了。
锦言回来之后,因碍于身份耳目,一直没有约二老出来见过,一来,她一回来,本就无数双眼睛盯着她与温家,若是此刻行动,必然会惹人猜疑,所以,她不能与他们相见,不过而今,已经几月过去,虽然不联系自然最好,但也算是过了风头期,温夫人此刻送来信件,见面虽然冒险,但小心些,见上一见,应该不会有太大妨碍。
这件事,不适合给旁的人知道,锦言细细想过之后,在桌上留了一张字条给秦非离,这才带上平凡,打算去会一会。
乘坐马车到达指定地点,那凉亭四周黑漆漆的,唯亭上一缕微光,却并不见人,锦言自知此次见面隐秘,故而也并未多疑。
她们在不远处下了车,走得近了,四周却一个人都没有,锦言只觉奇怪,便让平凡喊人,平凡喊了几声之后,却半点人影都没有,却在这时,忽而一声脆响,只见黑暗的四周杂草丛中,忽而就窜出了十来个人,平凡大叫了一声“小姐小心”,便将锦言拉到身后,沉着应战。
锦言看得出来,冷月的武艺,那几个人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刚刚提起的心便放下去几分,可是等她一看到身后的动静,一转头看到一张熟悉的脸来时,心头顿时涌过什么,急忙朝着平凡大叫道:“平凡,快回去!”
她说话间,便往马车的方向跑,平凡一力击退那些人,跃身至锦言身边,一边护着她后退,一边往马车的方向退。
虽然有月光,但眼下毕竟是傍晚,瞧不太清,两人退至马车,锦言当先进去,冷月跳上马车驾车。
可刚一甩马鞭,平凡顿时觉出异样来,蓦的只见一张大网拦来,将整个马车团团围住,竟将她与锦言全困在里头。
随即,漫天忽然洒来一片药粉,平凡一个不察,已经吸入少许,顿时晕了过去。
锦言在马车之内,在大网拉过来时,已经惊觉到了险情,所幸,她位处马车,略略比平凡镇定一些,药粉洒下的时候,她顷刻便觉出不同来,顿时屏了呼吸,也正是在这时,蓦的有剑伸了进来。
锦言知道现下是逃脱不得了,她顿时心思一动,假装昏迷过去。
“公子,成功了,双双迷倒!”
帘子被人掀开少许,那人见着里头昏迷的人,双眸之内迸射出别样的yin光来,他挑起锦言的下巴,看到那张绝美的脸,双瞳之内一个收缩,忙的便退出马车道:“把她们两个都带到本少爷的别院,今日,本少爷要好好享受一番鱼/水之欢!”
外头传来大片*的笑声,随即,锦言便只觉身侧的位置一陷,片刻之后,马车便飞奔了起来。
她睁开眼来,捻起马车旁边的一些药粉来,伸手拈了拈,心下冷笑:这群人,还真不是一般的蠢。
她看向一侧昏迷的平凡,知道这药性极度,只怕一时片刻醒不来,所以为今之计,便只有一个法子。
她从头上拔下簪子,捂住平凡嘴巴的同时,用力往她人中的穴道刺去,平凡身子一抖,顷刻便睁开眼来,好在锦言捂着她的嘴巴,致使她没有发出任何动静,平凡见到是她,原本杀气乍现的眸子,顷刻便沉了下去,锦言伸手在唇上做出一个噤声的动作,随即在她手上写道:“静观其变。”
平凡点了点头,便没有再发出声音。
锦言将簪子重新插回发间,这个宇文允可,他竟然这般胡作非为,欺侮到她的头上来,那这一次,就叫他永世都记得今日的教训!
两人被抬到别院的榻上,只听得宇文允可在外头吩咐道:“你们一个个都走得远远儿的,今日本公子要好好享受一番,让这两个小美人儿好生yu/仙欲/死一番!”
又是一阵*的笑声,只听得有人答道:“那小的们就祝公子玩得畅快淋漓!”
“去吧去吧……”
那些声音终于是远去。
锦言独自一人躺在榻上,让平凡放下*幔隐到一侧。
那宇文允可喜滋滋的进来之后,欢喜到不行,还未撩开纱幔,就开始脱衣服,而且是二话不说便将自己脱了个精光。
平凡在一旁脸色涨红的看着这个可耻之徒,在他要脱得只剩下褥裤的时候,实在是看不过眼了,一个飞身,一脚上去,便直接将他踩在地上趴下,随即眼疾手快的将视线准备好的布团塞进他的口中,阻止他的出声。
锦言这时,直接便从*上起来,撩开了帘子,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宇文公子,别来无恙!”
那宇文允可一副见着鬼的表情,死盯着锦言,锦言冷冷一笑道:“你是不是没有想到,我为什么没有昏迷?”
那宇文允可死瞪着她,锦言笑着轻声开口道:“你抓我之前,怎么连最基本的一点东西都忘了呢?我是大夫,你居然对一个大夫用药,啧啧,还真是聪明啊!”
那宇文允可这才发觉到自己的错误来,塞着布团的嘴咿咿呀呀。
锦言冷笑一声,蹲在他面前,冷眸看着他道:“亏你为一朝太尉之子,行事居然这般鲁莽,一般的人,你自然是可以碰,因为别人没有还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