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然虽有吃惊,但没有惊慌,没打算理林秋彤幼稚的行为,更何况幼稚的人此刻还喝了酒。沈景然转身向自己的床走去,手臂却被突然被攥住,很用力,甚至有些疼。林秋彤拽着沈景然的手臂往怀里一拉顺势推到了门板上,一股浓郁的酒味袭来,看来林秋彤是真没少喝,关思成这个做父亲的也真是没个深浅。沈景然下意识地要挣扎,但无奈林秋彤的力气太大,她一手钳制住沈景然的双手向上一推,沈景然的身体被迫向前躬起腰身,身体相接,沈景然似乎能感受到了灼人的体温。
“秋彤,放开我。”沈景然冷然地说道,语气听不出任何怒意,即使到现在,沈景然都是如此波澜不惊。酒精麻痹了神经,理智的弦绷得太久,林秋彤越发地愤怒,身体更加用力压向沈景然,低头嬉笑着问:“我要是不放呢?”
沈景然白白的牙齿咬着下唇,想用力挣扎,但依旧是徒劳。林秋彤是练过功夫的,别说沈景然,换了一个大男人都未必能挣扎得开。沈景然有些无奈,问:“秋彤,你一定要这样幼稚么?”明知道和喝酒的人讲道理无用,但沈景然还是选择交流。
沈景然的红唇被咬过后更加红润饱满,莹润亮泽的唇色引得林秋彤想一亲芳泽,人也真就低下头去,要去亲吻沈景然。沈景然麻利地转头避开后,呼吸有些不稳地叫道:“林秋彤!”颇有威慑的意思。可惜,现在的林秋彤可不会那么轻易地被吓到了,林秋彤的唇离沈景然的脸颊只有几毫米的距离,呼吸打在沈景然脸颊处,桃粉之色蔓延到了耳根。沈景然从没有和人这么亲密接触过,就算几次和林秋彤有过于亲密的接触,但都是在她心里做好了准备之后而进行的,此刻,这样的动作,很突兀,沈景然也很排斥。
尽管沈景然一再躲避,但身体受制于人,那轻柔的吻还是真真切切地落在她的脸颊上。林秋彤的唇很烫,肌肤相接之处,好似要着了火一般,身体的某一处突然很疼很疼。林秋彤舌尖探出口腔,轻缓而又挑逗地舔舐沈景然的脸颊,那是不同于以往单纯的亲吻,舌尖扫过,沈景然的身体有了说不清的奇怪感觉,第一反应是拒绝。沈景然咬紧唇,用力推了一把林秋彤,冷声说:“林秋彤!你住手!”
林秋彤身体稍微拉开距离,但唇却更贴近沈景然,贴在耳边,吹着气醉醺醺地问:“呵呵,怎么了哦?”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呵,你觉得羞耻么?”
“我是你母亲!”沈景然双手再次挣扎,但换来的是林秋彤更加牢固的钳制。林秋彤现在是被惹怒的小兽,她要沈景然听她的话,顺她的意,也许她还会理智一点,沈景然越是挣扎,林秋彤越是要达到目的不可。
“母亲?不就是后妈么?”林秋彤嘲讽的话语传过来的同时,沈景然的耳垂被咬住,沈景然心底突然悸动,身体不由得紧绷起来,连呼吸都开始乱了,“……”想说点什么,却觉得说什么都是徒劳的。
“后妈又怎样呢?我要一步一步摧毁你的尊严。”林秋彤迷醉的话音落在耳畔,带着冷冷的寒意。沈景然那高高在上的尊严,任何人都不可以染指,包括关思成在内,林秋彤要将她亲手摧毁,直到那颗最闪耀的星星陨落在她的怀里任她摆布。酒劲很大,越到后面越是头晕的厉害,但林秋彤又不想轻易地放过沈景然,可是大脑越来越晕,心也越来越疼,她是那么的喜欢沈景然,不,不是喜欢,而是爱。林秋彤爱沈景然,愿意将整颗心交给她,哪怕她让自己跪下来臣服于她都可以。可是,沈景然却在玩弄她的心,利用自己达成目的,至于什么目的林秋彤没兴趣知道,只是想到她的爱在沈景然那里一文不值,而她也只是沈景然在关思成那里交换的砝码,林秋彤的心就疼得不可抑止。手也越发用力地钳制住沈景然,不让她和自己之间有一丝距离,哪怕身体已经贴着身体,林秋彤还是觉得不够。
林秋彤感觉自己有好多的话想倾诉,但是却又无从说起,她摇晃着将沈景然拽到了床上,不管不顾地压下去,头埋在沈景然的脖颈间,鼻翼间的馨香让林秋彤有些飘飘然,“沈景然……我……我有好多话想说的……”
……
第二天,林秋彤醒来时,发现自己睡在床上,衣服还穿戴整齐,但沈景然已经不在了,而她的记忆停留在……她说她有话想说,后来醉得太厉害,完全记不得了。晚上,林秋彤在家里见到沈景然时,沈景然对于她和之前的态度没有任何变化,所以林秋彤想,她昨晚并没有说出什么来吧。
林秋彤从景致集团辞职了,工作的地点变成了建业集团,但是,她私下里和关思成达成协议,不要公开他们的父女关系,她更想靠自己打拼。关思成自然是应允了,只要女儿呆在身边了,其他的都不重要。沈景然么,等时间到了,他自然会做个了断,如果沈景然一直乖乖得,关思成会念着旧情,否则,他会让沈景然痛的体无完肤。关思成觉得沈景然怎么对他都可以,但不能碰他的女儿,过去的15年里,他已然失职,未来的日子,他要加倍弥补。
画展的时间是周六上午九点开始,关思成却在周四的晚上病倒了,这场病毒性感冒来得很突然也很严重。关思成是心有余力不足,只能放弃一起去的想法了,周五的晚上和林秋彤说:“你看看你的朋友,还有谁喜欢画展的,叫来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