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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内容被删后就剩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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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声音很轻,而且还不是靠着马车说的,但在这空旷无人的林中,还是能清晰的传入她的耳中……
“青姨,拜托你了……”
“可我觉得这真的很难。”
“你一定要记得在那天拖住雪,总之你不管想出什么方法,都不要让她和我入宫。”
第二次醒来时,他已经不在身旁。她的眼眶居然因为梦中的情景而显得有些微微发红,那对她而言,就是不好的预感。可她刚要起身去找他,就听见马车外传来一男一女的声音。
于是她又加快脚步朝他奔去,甚至甩出披帛,欲缠住他。可他的身形却在那披帛即将触碰的时候,缥缈如烟的散去了。
她有些生气,他为何老是一人独行,一人做决定。
梦仿佛又在此刻回了脑海,她看到茫茫草原上他一人孤身在前方行走。她不停的追,不停的跑,想要赶上他,可伸手去抓的时候,他似乎离自己又远了。
风千雪睡得深沉,她好像很久都没有睡得如此踏实了。即便是在晨初醒来之时,看到他依然还睡在自己身旁,她就又将身子朝他靠近了些。
与此同时,在郊外的那片翠绿的林间,降黑马车内也安详的躺着两人。
时间一晃再晃,窗外的树叶全都反射着白炽的阳光,可房内,却还是没有听到有人走出的脚步……
“有事也得在这等着!”阿奴干不再理会,笔直的背对着门,微微垂下了眼。
“但是我们真的有事。”
这花天佑的脾性,阿奴干算是最了解了。之前那么多侍姬,在那张**上待过时间最长的也不会超过一个时辰。可是如今这位……啧啧……
阿奴干瞪了他一眼,“不想杀头的话,你可以直接进去。”
“阿奴干,你怎么也出来了?”守了**的将军本还对他抱着希望,可是如今看来,又失望了。
从那幔帐内传出的声音,已经让他自觉的退回到门外。然后,顺手替里面的人重新关上了门。
但是今日,他还没接近龙**,就不敢再继续前行了。
阿奴干算是所有下属中,最胆大的人了。每日清晨,也都只有他敢进入花天佑的寝室,将这个阴晴不定又嗜血残暴的王上叫醒。
**幔内,好似还有人在里面不停的运动,那垂下的幔纱不时一摆,便隐约露出了某些羞人的旖旎之色。
结果,他们这一等,一直等到天亮,都没见有人从里面出来。
“只能这样了。”无钰点头。
“那就在外面等着?”那将军又问。
在迦兰国,国师左丘赞,永远是一个让人敬畏的对象,也只有他们的王上,才能和国师随意畅谈。
无钰摇了摇头,“国师岂是你我等辈说见就见的?”
“如今怎么办?难不成我们直接去找国师吗?”之前领头的将军也犯愁了。
无钰急了,无奈的看着无兰。无兰也没有办法,他们的王上向来听到和三王子有关的事都会严肃对待,难道这次,还真的是他们多疑了?
里面还是没有反应。
门外的几个人发觉里面好像还是没有什么反应,其中一人于是又道:“据说国师大人要求天女将三王子送到渡安河做祭童,不知可有此事?”
“你这妖精……”他不自主的脱口而出,又拉**幔,继续着未完的事情。
花天佑一怔,所有的动作几乎都要在瞬间停下,却没想被那白皙的藕臂一揽,他即刻由主动变成了被动,身子一翻便倒在**上。
花锦鸿?
“王上!属下有关于三王子的要事禀报!”其中一人按耐不住的开口。
门外的打扰者立马知道了他的用意,可情况紧急啊!
花天佑恼了,好事正浓时为什么总有人来扰他?不管怎样,今天,没有什么比让他身下这女人臣服更重要的!于是,他朝门口的方向挥了一掌,竟向那方洒出了一具粉末。没什么毒性,可气味却难受得呛人。
敲门的人喊了,听声音好像还不止一个。
“王上!”
“王上!王上!”
可就在这时,门外传来“砰砰砰”的敲门之声,听着似乎很急,该是有大事要报。但身上的人却充耳不闻,好像他现在只对他身下的女人感兴趣。
他却相对疯狂,在触到她的身后,还想要得到更多。
她没有任何的抗拒,好像一只受死的鱼,任人窄割。
这称谓直接刺激到他,也不顾他本身持有的操控权,一掌朝她推下,身子强压过去,低头吻上了她!
于是,她不得不又喊了一声:“皇兄。”
花婉月心中抗拒渐盛,可又不能表露出来。在来之前她已试想过无数种女人主动的方法,可真正到用时,她居然无法对他实施。
他眯着眼看她,紧绷的面孔却骤然松了,“你说完了吗?说完的话,就来执行你的任务吧!你知道的,我向来喜欢女人主动。”他说着就往**上靠去,将那松解的外衫扔到地上,再扯过她一只手,放在他宽阔的胸前。
“哦,不对,反正你也不干净,那就无所谓。”她还在说,好像一定要把他激怒到顶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