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如此挑逗,郭汜再也忍不住了。只见他大叫一声,便将其中一个女狠狠地按在身下。
嘴巴在这名艳女的身上迅速游走了一圈,艳女娇呼连连媚眼乱抛,似乎很兴奋似的。接下来,郭汜便要提枪上马了。
然而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又响起了叫喊声:“将军,请容禀!军情十万火急啊!”门外的声音显得非常焦急。
郭汜本以为门外的军卒已经离开了,却不想竟然还在门外。郭汜此时正在关键时候,却突然被门外的声音给打断了。郭汜不禁大怒,当即从榻上跳下来,扯上一件袍子披上,便怒气冲冲地出去了。
哐当!房门被猛地打开,怒气冲冲的郭汜突然出现在众军士面前。
众军士见状,连忙跪下。
“你们是不是存心跟本将军过不去!”郭汜怒骂道。
骂完后,郭汜才发现,在场的竟然有几十个人之多,并且全都是军中校尉级别以上的军官。
见此情形,郭汜不禁愣了一下。随即没好气地问道:“究竟有什么事?你们怎么都在这?”郭汜的语气竟然比刚才要和缓很多。郭汜虽然为人粗暴荒唐,但并不是昏庸之辈。他看见眼前的情形,便立刻感到可能发生了什么大事,否则,军中的校尉将军不可能全都半夜三更地跑过来。
“将军,大事不好了!咱们似乎已经被包围了!”一个校尉禀报道。这话可把郭汜惊得不轻。
“你说什么?”郭汜难以置信地追问道。
于是那个校尉又道:“不久之前,从北城门传来急报,说有数百人化装成我军的样子想要诈开城门,但却被我军当场识破了!不过把守北城门的校尉李将军却被对方一箭射杀u才又有军士传来急报。说有数目庞大的军队已经将本城包围了!”校尉的语气显得有些慌张。
郭汜的脸色顿时大变,他实在难以相信部下所说的一切。
郭汜立刻命亲兵牵来战马,然后顾不得穿戴整齐便赶到了城墙上。紧随在郭汜身边的是那几十名校尉。
一走上城墙,郭汜便连忙向城外张望,随即郭汜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原来。在淡淡的月光下,郭汜隐隐约约看见,在大约距离城墙五百步的地方,人头攒动,不知道有多少人正在扎营。
郭汜心直往下沉,同时又感到分外疑惑。这些突然出现的敌军究竟是什么人?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们是什么时候发现这情况的?”郭汜沉声问道。
一个校尉立刻回答道:“禀将军。在试图诈开北城门的敌人退走后,四面便同时发现了这样的情况\显然,敌人早已经将我们团团围住了!”
郭汜紧皱眉头沉默了片刻,然后问道:“城外军营有消息吗?”
校尉立刻摇了摇头,“没有任何消息!他们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所有人都注视着郭汜。等待他的决断。
郭汜的脑中正在不停地转着念头,他在盘算是否要出击与城外军营取得联系。虽说城外的军营很有可能已经全军覆没了,但也有可能还在抵抗。要守住北地城,光靠城中的五千人马是不可能的,必须得想办法将城外军营的军队引入城中。
“我决定立刻集合城中的一千骑兵出击!你们谁愿意同往?”郭汜转头望着众校尉决然道。
众校尉面面相觑,纷纷垂下头。显然他们都不愿意出城去冒险。
“一群废物!”郭汜很恼火地骂道,随即下令城中的一千骑兵集合。
郭汜这个人虽然残暴好色,但他的勇气却不得不让人佩服。在目前敌情完全不明的情况之下。郭汜竟然敢亲自率军出击。
郭汜命令传下,城中的一千骑兵迅速集合完毕。
此时,天色已经开始放亮了。
片刻后。郭汜跨上战马,手提长枪,率领一千骑兵从北城门涌了出去。
董卓军的军营位于北城门外数里处,紧依官道,边上有一座不大的山岗。
郭汜率领一千骑兵出城门后,便沿着官道一路狂奔。
然而刚跑出一里多地。数千与董卓军装束迥异的骑兵便从官道两边涌了出来,将董卓军团团围住。董卓军的甲衣是灰褐色的。而对方的甲衣则是深黑色的。深黑色的甲衣,在所有诸侯中。只有一家诸侯是如此,那就是陈楚的征北军。
到此,郭汜终于明白这突如其来的敌人的身份了。只是他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征北军怎么可能会突然出现在此。郭汜还清楚地记得,董卓在不久前给他的信中还说,上郡已经被张济控制,在信中,董卓还要求郭汜注意上郡的动向,并适时给予张济必要的支援。
正当郭汜惊诧万分之时,征北军的黑甲骑兵中突然驰出一员大将。这员大将身形魁伟,面貌英俊,头戴三岔紫金冠,身裹连环兽面甲,肩披猩红披风,手提一杆寒光摄人的方天画戟,显得威风凛凛气势慑人。
郭汜的心头不禁一跳,看到对方大将的形象特征,他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如果是那个人,那么他郭汜就危险了!
“你是何人?”郭汜色厉内敛地喝问道。
那员大将露出一丝不屑地冷笑,高傲地说道:“你不过是一条小杂鱼,没资格知道我的名字!说,你想怎么死?”听他的语气,根本就没把郭汜当回事。
郭汜身为董卓军中屈指可数的大将,他哪里受过别人如此冷眼,当即被气得面色铁青。
愤怒的郭汜也顾不得自己是否是对方的对手了,立刻挥舞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