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怒声道:“若不将他宰了,俺老张难消心头之恨!”说着便要继续朝厢房走去。
张颌当着张飞急声道:“将军,陛下绝不会同意你这么做的!”
张飞愣了一愣,冷哼一声,瞪眼道:“陛下那里自然由我去交代!你给我让开!”
张颌摇了摇头,一脸坚决的模样。
张飞登时大怒,挥拳朝张颌打去,张颌下意识地朝一边闪开。
张飞也没再理会张颌,大步朝周泰所在的那个厢房走去。张颌大急,连忙追了上去。追到厢房外,只见张飞很暴力的一脚踢开房门,闯了进去。张颌不由的暗骂一句,急匆匆地也冲了进去。只见张飞揪着可怜的老郎中喝问道:“周泰怎么这样一副德性?”老郎中吓得哆哆嗦嗦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张颌稍稍松了口气,连忙上去,道:“将军,周泰在之前的战斗中已经身负重伤了!”说着,身体有意无意地将张飞和周泰隔开。张飞放开老郎中,扭过头来准备看一看躺在床榻上的周泰,却见到张颌一脸紧张的立在自己和周泰之间,不由的浓眉一挑,问道:“张颌,你杵在这干什么?”张颌连忙抱拳道:“将军,你可千万不能乱来啊!否则,我们都无法向陛下交代!”张飞一把推开张颌,来到床榻边,垂下狮子般的大头,看着依旧昏迷不醒的周泰摸着下巴很惋惜的道:“奶奶的,真是扫兴!”语落,竟然摇头晃脑地离开了厢房。
张颌长长地吁了口气,抹了一把冷汗。暗道:‘真他奶奶的好险啊!’
老郎中见怪兽一般的张飞终于离开了。不禁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松了一口气。然而却突然被张颌一把揪妆声问道:“周泰还有救吗?”
老郎中因为刚才的事情不禁吓得一愣,赶忙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张颌见状,不禁怒声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说着双手不禁用力向上一提,老郎中的双脚登时离地。
老郎中指着自己的脖子面露痛苦之色,张颌明白过来。将其放下,催促道:“说!”
这个倒霉的老郎中连忙道:“周泰将军伤势虽然严重,不过并非无治!然而,有几味重要的药材城中没有!”
张颌灵机一动,想道:‘军中医官那里不是什么药材都有吗?’想到这,张颌赶忙带着老郎中去找医官去了。
攻破牛渚后。大军在牛渚城内只修整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张飞留下张颌防守战略要地牛渚,自己则率领第四军团主力及匈奴军团一部朝东边的秣陵开进,这时。一部孙坚军已经在秣陵西边十几里的秦淮河上建立起了防线。
秦军水陆军先后抵达秦淮河西岸,随即便向孙坚军发起猛攻。仓促组织起防线的孙坚军根本无法抵挡秦军的猛烈攻势,当天傍晚时分,整个防线便完全崩溃了。
秦军在夜色下渡过秦淮河,于天亮前抵达秣陵城下。负责防守秣陵的是孙坚的四子孙匡,孙匡虽然只是一个文弱书生,不过却发誓在秣陵城与秦军血战到底。然而此时的秣陵只有不到三万军队,其中许多还是随同黄盖败退下来的残兵败将。他们能守得住吗?
秦军一方并未急于攻城,而是在秣陵城四面扎下营寨将秣陵城围住。张飞正在等待大炮的到来。本来张飞的意思是一鼓作气地攻入秣陵,等什么大炮!不过在随军军师田丰的极力劝说下。最终还是放弃了这种蛮干的打算。
与此同时,赤壁的江面上却依旧非常平静,只是这种平静让人有些喘不过起来。秦军将士们都迫不及待想要奔赴战场,然而进攻的命令却迟迟没有下达。张辽在大帐内来回踱着步,一脸焦急的模样,诸葛亮笑道:“文远。不必着急!相信陛下不久就会下达进击命令了!”张辽朝诸葛亮惭愧地一笑,道:“翼德已经击灭了江东水军主力、攻下了牛渚。现在正在进攻秣陵!我确实有些坐不住了!”诸葛亮思忖道:“陛下现在应该是在等待孙坚将这边的主力调往东边!只要孙坚的主力一调走,相信进攻命令就下来了!”张辽点了点头。却有些担忧地道:“陛下的这一计策非常明显,孙坚也不是无谋之辈,能上当吗?”诸葛亮呵呵一笑,很潇洒的扇了扇羽扇,很肯定地道:“一定会的!陛下的计谋虽然明显,不过却是以势压人,这是阳谋,孙坚他没有选择!”张辽轻轻地点了点头。这时传令官急匆匆地奔进大帐。
“将军,陛下的手令!”说着,双手呈上一封信笺。
张辽和诸葛亮仿佛都预感到了什么,不禁双眼一亮。张辽连忙从传令官的手中接过手令,飞快地看了一遍。随即兴奋地道:“陛下命我军立刻出击!”转过头来,一脸佩服地对诸葛亮道:“孔明先生,你算得还真准啊!”诸葛亮淡然一笑,潇洒地扇了扇羽扇。
张辽对传令官道:“立刻击鼓聚将!”“是!”传令官兴奋地应诺道。
与此同时,身在江夏大营的孙坚很不安地来回踱着步。庞统、张昭立在一侧,神情都非常凝重的样子。
孙坚停下脚步,皱眉道:“我总觉得将主力调去增援秣陵很不妥!”
庞统、张昭交换了一个眼神,张昭抱拳道:“主公,这虽然很可能是陈楚的计谋,然而我们却没有选择的余地!如果不去增援,单凭四公子和孟德的兵力根本就无力抗衡!如果秦淮河以东丢失,则我军的处境会非常危急!”
孙坚不由的看向庞统。庞统艰难的点了点头。
孙坚背着手走到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