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战虽然顺利,但在过程之中却出现了一点小波折。吕布这个嚣张的家伙果然没听陈宫这位主帅的号令,多次擅自行动,好在吕布并没闯出什么乱子,否则,陈宫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向主公交待。
“大哥,下令攻城吧!这一次可要让俺做先锋!”张飞迫不及待地请命道。随即诸将也纷纷请命出战。
陈楚未立即表态,而是用询问的目光看向一旁的徐庶。
“元直,你怎么看?”众将的目光随即转到徐庶的身上。
徐庶微微一笑道:“目下,我二十万雄狮兵临城下,并州军民想必已是心胆俱裂,如同惊弓之鸟。于其立即攻城,不如先派一员骁将射一封劝降信入城,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陈楚点了点头,觉得徐庶说得很有道理。不过陈楚还未来得及说话,张飞倒是先说话了。“军师,何必这么麻烦,让我直接率兵攻入城中岂不简单?”徐庶在陈楚军中的正式职务是主簿,不过麾下众将却习惯地称他为军师。
徐庶笑道:“将军骁勇,要攻入这并州当然简单。但将军想过没有,凭蛮力勇气攻击坚城,士卒的伤亡必将非常惨重,我等不能不考虑这个情况。”
徐庶说得非常在理,张飞垂头丧气地退到一旁没再做声了。
陈楚看了耸拉着脑袋的张飞一眼,说道:“就照元直说的办。翼德。”
听到大哥唤自己的名字,张飞顿时精神一振,连忙出列朝陈楚抱拳道:“大哥,有何吩咐?”
陈楚笑了笑。“等一会而就由你前去城下挑战,并向城nèi_shè一封劝降书。”
张飞顿时双眼一亮,当即抱拳洪声道:“谢大哥!”
城墙上的并州军将士紧张地注视着城下军容鼎盛的征北大军。突然一骑从对方军阵中驰出,直往南门而来。所有并州军将士顿时将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弓弩手纷纷弯弓引箭瞄准着那一骑。
那一骑一直来到距离城墙仅五十步处才按住战马。这时。城墙上的并州军将士才看清对方的面目。只见一黑脸魁伟巨汉持缰傲立,双眼如铜铃,下颌是犹如钢针般的虎须,身着虎首连环甲,手提一杆寒光闪闪的丈八蛇矛,就如同一头亘古凶兽般。气势骇人至极。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陈楚的结拜二弟,征北军大将--张飞。
“我乃燕人张翼德,谁敢与我一战!”张飞横矛立马,气势如虹。
片刻后。城门突然打开,并州军的一员战将提刀驰出。
那员将领来到张飞马前二十步处按马立定,扬声道:“我乃并州……”然而话还没说完便被张飞粗暴地打断了,“废话!量你不过是一无名小卒,既然赶出来送死,就过来吧!”张飞语气狂傲霸道至极,那员并州战将顿时气得满脸通红、双眼圆睁,当即不再废话。催动战马手舞大刀狂叫着朝张飞冲了过来。
张飞好整以暇地跨坐在战马之上,虎眼中全是不屑之色。
双方的战鼓几乎同时擂响,轰鸣的战鼓声让所有人都热血沸腾了。随即双方将士情不自禁地高声大喊起来。
那员并州将领似乎被这狂热的气氛所感染。战马的速度在不知不觉间加快了几分,同时还更兴奋地喊叫着。
二十步的距离对于战马来说转瞬即到,眼看那员并州将领已经冲到张飞跟前了。大刀高高举起,照着张飞的脑袋直劈而去。
见此情景,站在城墙上观战的并州军将士瞬间露出极度兴奋之色。
刀光一闪,众并州军将士定睛一看。却惊讶地发现自己将军的大刀竟然在对方脑袋上方数寸的地方停住了。再仔细一看,所有人的面色顿时变得煞白。原来他们将军的后颈处竟然露出一截狰狞的茅尖,寒光与血光交相辉映。
就在众并州军将士还没反应过来时。他们的将军又被对方挑了起来。手中的大刀哐当一声掉落在地,双手死死地抓着插进自己脖子的长矛,双脚在半空中蹬了一蹬,随即便没有了任何动静。
张飞嘴角一挑冷冷一笑,随即长矛一甩将已经死透的并州大将甩到地上。然后长矛往城墙上一指喝道:“谁还敢与我一战!”
并州军众将士面色惨白面面相觑,无人敢再应战。刚才出战的那员将领已经是冀州军中最厉害的了,却在对方手下走不过一招,并州军众将士不禁心头震骇,士气也因此而大落。
张飞立马城墙之下大喊了半天,却迟迟未有人敢出城应战。张飞不禁感有些无趣,于是又扬声道:“一群胆许h然不敢战,何不早早开城投降!”然后取出一张大弓和一支绑着劝降信的利箭,将劝降信射上了城墙,随后又一连射出十几支绑着劝降信的利箭。随后,张飞便径自回阵了。
张飞射的这些劝降信全都出自徐庶之手,内容无非是利诱和威吓两方面,在目前的情势之下,这劝降信的作用是不容小视的。
被张飞射上城墙的劝降信引起了一阵骚动。虽然这些信很快便被上面搜走了,但士卒们却纷纷猜测其中的内容,军心一时间更加动荡了。
张飞策马回来,来到陈楚跟前朝陈楚抱拳道:“大哥,俺做的还行吧!?”语气神色颇有些得意。
陈楚哈哈一笑,“翼德骁勇,想必已经将冀州军吓破胆了!”
张飞大嘴一裂笑了起来。
“元直,接下来咱们应该怎么做?”陈楚转头问立在一旁的徐庶。
徐庶道:“丁原身边颇有些自私自利的小人,如果我所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