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赶过来的‘花’离觞和钟离看到这个样子,也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中·文·网·首·发
‘花’离觞的眼里充满了失望,那个人怎么就派了‘花’烟这样子的人呢?
没脑子的人,永远做不了什么事!不过‘花’烟还不能死,不然那个人会派一个更有心计的人来。
‘花’离觞沉着脸没有说话,心里却是对‘花’烟及她的主子失望透了顶。
“回王爷,这牡丹一直都是陈伯在照顾的,他不知道容妃娘娘洒铅粉是找证据,他还以为牡丹上面沾了脏兮兮的灰尘,便将铅粉冲洗掉了。”
林管家忙在一旁解释道,只是眼睛却斜着看向‘花’烟,两人会心的相视一笑。
“哟,这可怎么办啊?陈伯是王爷生母的恩人,又听不见说不出,他只知道一心照看牡丹,也不知道府里发生的事情。王爷,这也不能怪陈伯。”
嵛孀旖切θ菘赊涞乃底牛丝毫没意识到‘花’离觞眼底的寒意。
可乐没有理会‘花’烟的嘲讽,对于恶人,她是决不会仁慈的。牡丹被毁,那更好办。
“这事的确不能怪陈伯,不过‘花’烟姐姐可能要失望了,证据可没有毁掉哦。”
可乐笑着看向‘花’烟,只是这笑容里的杀意却让‘花’烟不自禁的打了个寒战。‘花’烟疑‘惑’的看着可乐脸上运筹帷幄般的笑容,明媚却宛若地狱般的修罗。
可乐笑意盈盈的走到‘花’烟和‘花’离觞面前,掏出一块丝帕。
“王爷,这是臣妾一开始从牡丹叶片上取下的铅粉样本,虽然不是很明显,但也足以辨认了。”
‘花’离觞意味深长的看了可乐一眼,便在‘花’烟和涟儿煞白的脸‘色’下接过丝帕。
“‘花’想容,既然你一开始就把所谓的指纹转到丝帕上了,那你为何还要说等一个时辰?”
嘧帕晨醋潘颗粒衰怨的眼神死命的盯着可乐,一定是‘花’想容冤枉自己的,一定是的!不然她为何不一早就把那丝帕拿出来?!
“姐姐,妹妹我这不是为了以防万一嘛?多留一下心眼总是好的,姐姐您好说是不是?”
可乐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微笑,而在‘花’离觞面前,‘花’烟也不敢太过于放肆。
可乐看着‘花’烟吃瘪的样子,心里冷笑了一下,这丝帕上面是从别处取来的涟儿的指纹。
‘花’烟做梦都想不到,她费心毁了牡丹叶上的铅粉,反而给自己一个拿出丝帕的理由。(
“好啦,现在只需将铅粉洒在灵儿和涟儿的手上,再两人将手印按在丝帕上,将两人的手印和这丝帕上的一对比,就知道到底谁才是真正损坏牡丹的凶手了!”
可乐将丝帕往涟儿面前一扬,涟儿颤抖着绞着手帕,求助的看着‘花’烟。
可是‘花’烟也只能无力的摇摇头,现在这局面已经完全被可乐控制住了,她们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好!来人,给灵儿和涟儿涂上铅粉!”
‘花’离觞赞赏的看了可乐一眼,怪不得她一副把握十足的样子,原来是留有一手的。
不过这丝帕上的指纹到底是不是从牡丹上取下来的就不得而知了。
“本王决不会放过这个残害牡丹的凶手!”
‘花’离觞充满杀意的声音重重的响起,涟儿本来就如惊弓之鸟般,现在更是吓得手帕都掉落到了地上。
“王爷,饶命啊!奴婢知道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说着涟儿指着‘花’烟大声说道:“是娘娘……”涟儿正要指出是‘花’烟指使的自己,却发现‘花’烟手上正拿着自己的‘玉’佩。
那是母亲留给自己的。想起家里年迈的母亲,涟儿只得生生吞下刚才的话:
“是奴婢看灵儿丫头初来府里,却得到其他下人的喜爱,心生忌恨,所以才陷害灵儿的。”
涟儿低垂着头,两眼泪汪汪的看着‘花’烟。
崾媪丝谄,便也跪了下来:
“王爷,是臣妾平时太过于宠溺涟儿了,没想到她会做出这种事,都是臣妾不好!”
“不不!”
涟儿忙向‘花’离觞嗑着头,衰求着:
“都是涟儿不好,不该忌恨灵儿比奴婢受欢迎,不该陷害她,请王爷饶命啊!”
可乐看着地上两人上演着主仆情深,不禁眉头紧皱,倒是没想到涟儿会这么忠心护主。
不过也有可能是受到了‘花’烟的威胁,到底的原因她也并不想知道。
可乐长呼了一口气,这件事还是‘交’给‘花’离觞处理吧。
“来人!贱婢涟儿妒忌成疾,推残牡丹,给本王重打四十大板,赶出王府。柳妃管辖不当,导致自己的贴身丫环做出此等事,重打二十大板,扣一个月的俸禄!”
‘花’离觞清冷的声音一字一句的传出,可乐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
倒有几分王者的霸气。处理也很恰当,很有成大器的风范。
“谢王爷!”
‘花’烟和涟儿叩别便去领罚。可乐低垂着头看着地面,忽略掉‘花’烟那怨恨的眼光。
“哎哟!想痛死本宫啊!”
‘花’烟生气的挥手扫掉桌上的‘药’罐,眼神闪着强烈的恨意。
一旁的丫环吓得忙跪了下来。‘花’烟瞪了她一眼:
“笨手笨脚的,比涟儿差多了!‘花’想容!本宫不会放过你的!”
涂满丹蔻的指甲狠狠的掐进手掌心里,‘花’烟心生一个恶毒的计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