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一定要说沉昧最讨厌的人是谁,那么定然是沉荼无疑,然而却还有一个人与她平起平坐,只多不少!
县令的粗大鼻孔往外喷着热气,明明凉爽的天儿,他却出了一身的汗。手里拿着个白纸扇,他自认fēng_liú地给自己扇着风,动作却十分粗糙,他的牙齿泛着浓浓的黄色,嘴唇开合之间露出丝丝的臭气。
沉昧忍着所有的不愿强迫着自己今日将县令约出来,目的就是说说自己的婚事。按照她所想的,沉荼既然回来了,那婚事理应由沉荼来承担,但是这话却不好跟沉荼说,她很久不见沉荼了。也琢磨不准沉荼的脾气,只是若是要选一个人必须掉入火坑的话,那定然不应该是她自己!死道友不死贫道,沉荼要怎么丢了清白必须嫁给县令,她可不管。
沉昧掩住口鼻却难掩住自己的嫌弃,她自认为掩饰得很好,却不知道自己的眼神早已暴露了心情,只见她依旧笑着小声说道,“县令大人怎么想的?我姐姐既然回来了,那婚约的事情……”她的话没有说完,眼睛已经探寻着县令的答案。
县令却觉得心里窝火,他这么大热的天儿赴约,还仔细打扮了一番。岂料未婚妻竟然是为了推脱婚事,眼里行动间都是慢慢的鄙视嫌弃!
他一县之主,竟然被嫌弃到这一步!
“这事情嘛,也不是不可以……”心里窝火,县令也存了心想要晾一晾她,所以话也只说一半不说了。
沉昧沉不住气,连声问道,“那县令到底有什么条件?”她很着急。着急得到县令的肯定答案,着急从这个火坑里跳出去!
县令瞥了眼四周,见无人,干脆的收了扇子,讪笑道,“条件倒是没什么,只是我实在难舍弃你这么娇美的容颜啊……再说了。你那姐姐我已是这么久没见了。北凉那破地方再娇滴滴的美人儿也得晒干了。啧啧啧,她这一去北凉就是大半年,你说若是她丑了我这不是太亏本了吗?”
原来是怕这个!也对。这种人除了担心这种事情还会想其他什么呢?
讽刺地一笑,沉昧说道,“您且放心吧,虽然说我不愿意承认。但是说实话,她的容貌只增无减。”
北凉环境恶劣。她也想沉荼在那变得丑陋不堪,谁知道扶棺回来,却是美艳如昨昔,甚至还给她添加了许多的气质。只是往那静静地一站。便成了一副画,映着周遭的美景,更像那要飞天的线人一般!
不行。得赶紧将她推入县令的怀抱,不然那公子看上她了该怎么办?!
想到楚荆的脸。沉昧只恨不得马上就将沉荼嫁给县令,连忙急切的说道,“您到底怎么想的啊?”不自觉间,她的声音已经变得娇柔,软软得竟似在撒娇一般。
县令听得浑身一软,心里像是被猫咪的爪子轻轻划过,痒痒的难受得很。再抬眼仔细看向沉昧,只觉得她娇嗔的模样让人恨不得马上揉入怀中,好好疼爱一番才好!
“若是如你所说,那这生意对我来说当然是好事。”县令点头,算是承认了沉昧所说的话。
他眼珠子滴溜溜的转闪着坏光,沉昧却没注意,只听到了他肯定的话语,心里一松就情不自禁地拍打着自己的胸膛,嗔笑道,“县令大人觉得不亏便好,那接下来的事情要怎么做呢?”
沉昧的话一句也没听到县令的耳里,他眼里心里都是沉昧在床帷之间的娇吟。
这样的女子,光是想一想便让人欲罢不能了,若是尝起来……
想到这,县令嘿嘿一笑,扇子啪嗒一声扔到了桌子上,肥胖的胳膊艰难举起来朝沉昧袭去——
“啊!”沉昧惊呼,连忙躲避,惊慌失措地叫喊道,“你这是做什么!”
慌乱间她却是绊到桌椅,一不小心便倒在地上,衣襟处露出点点春光,她却毫不自知,只一个劲儿的往角落里钻。几个动作间,县令干干地咽了一口口水,三下五除二的将自己的外衣扯开,朝着沉昧就扑了过去。
“你别叫,嘿……”
用力地将沉昧挣扎的双手固定在她头顶上,县令只觉得身下的物件涨得难受,就好像下一秒要爆炸了一般。他舔舐着沉昧的脖子,细腻的肌肤还带着少女特有的香气,他忍不住深深地吸吐出了一口气。
臭臭的气味熏得沉昧只觉得下一秒就要晕厥过去,只是县令那上下其手的动作却不满足她的心愿。她的粉色纱衣撕拉一声破碎在阳光下,她听到自己尖叫的声音,她看到县令那令人恶心的黄色牙齿……
“救命啊!!!!”
她尖叫的声音徘徊在整个房间内,却一点也没引起外面人的注意。
县令更是得意地趴在她脖间吧唧吧唧地亲着说道,“你叫破嗓子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我早就打点好了……”话说着,手一点也不犹疑地滑向了沉昧的大腿,嘴更是用力地吮吸着沉昧裸露在外的肌肤。
“别怕,我会很温柔的。”
县令一把撕开沉昧的亵裤,雪白的大腿晃得他心神一荡,差点没把持住喷涌而出。好在他阅女无数,才能险险地把持住了,知道沉昧还是个黄花大姑娘,于是动作也变得温柔了起来。左右还在用力地控制沉昧的胳膊,他的右手却是已经熟练地划过了她的敏感地带。
“救命,救命啊!”沉昧在尖叫,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泛起一阵陌生的感觉,她浑身软绵绵的,眼泪横流。
谁能救救她,谁能救救她啊!
脖子上湿润的口水被风吹过带来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