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朱阁里,贺南云水刚支退两名婢女,蓦然一道鬼魅之影出现在她身前。
“怎地只有你一人回来?唯王了?”那人隐在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脸,声音冰冰地,带着一丝嘶嘎,没有一丝温度。
“王爷有些事要处理……”贺南云水眸光闪烁,低声维护,神情中却有对那男人的颤惧。
“哼!”那男人冷哼一声,勾住贺南云水的腰,一截枯瘦的手指顺势挑起她的下巴,“怕是他对你也生了戒心,你可要尽快取得他的信任,必要之时……”
那男人的身子从黑暗中走出,一头花白的发丝,格外的耀眼。赫然就将贺南云水压进了身后的锦榻上,在她耳边一阵低语,就见贺南云水蓦然锁紧了秀眉汊。
纱幔浮动间,从内传来了男人污秽的声音,“今夜既然他不能满足你,那便让朕好好地疼你……”
那男人说着,便要解开贺南云水身上的绫罗绸缎,却被贺南云水反扣住了他枯瘦的手,“阁老,阁……”
她哀求地唤着,面色泛难,心底却翻涌着恶心…朕…
一个糟老头儿,怎可与年轻有为,英俊潇洒的耶律唯相比?她攀上了耶律唯,岂会在被这糟老头控制在手?
云屏天(焱国的三朝阁老,不知道亲们还记不记得,在此稍示提醒)面色一凌,“啪!”的一声脆响,狠狠甩了贺南云水一把掌。
“怎地今日懂得反抗了?往日,你不是很享受朕的爱抚吗?”他一脸阴狠地将贺南云水提起来,窘目之中,暴戾火焰,熊熊燃烧。
贺南云水见那云屏天发狠,一下子就吓的没了主心骨。
“皇上别恼,水儿没有,水儿……水儿只是……只是月事来了……有些……污秽……”她颤抖着声音,眸子几番闪烁,终是找了个在合适不得的理由。
可云屏天岂会如此容易就放过她?犀利的眸光,浅扫贺南云水一眼,他一把扯碎她身上的衣衫,赤,裸如玉般的身子,旖旎初现,闪耀了他的双眼。
他迫不及待地翻身躺下,将羞赧满面赤身的贺南云水按压在自己身上,魅惑地笑道:“月事来了又怎样?你又不是不懂,怎么伺候朕?”
云屏天扣住她的腰身,将她的头往身下压。那里,他火热的根源,迫切需要释放!!
贺南云水脸上蓦然浮上难堪和厌恶,双手撑住云屏天赤,裸的胸,低吟地抗拒,“皇上……”
云屏天眸子一眯,手上用了狠力,贺南云水不支,猛地撞入他怀中,枯竭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就见云屏天的嘴覆盖了上来,“你这小嘴儿,到是越来越红艳如媚了,朕可是很想念它带给朕的快感……”
一股酒气喷洒在面上,她蹙眉,却不敢表现出来。
云屏天邪恶地奸笑,眸中簇簇的火焰在也无法控制,见贺南云水半天没有行动,他的老脸蓦然抽搐几下,五指成抓,生生揪住那贴在身上的浑圆,就势一番旋转,像是要将那挺,立给撕扯下来。
贺南云水痛的额头冒汗,颤抖着声音,最终妥协,“水儿……这便伺候皇上……”
云屏天满意地勾唇轻笑,霍地松了手,贺南云水长长吐了口气,就见云屏天眸中闪过一丝轻蔑的冷嘲。
“给朕记住,朕能扶持你坐上唯王妃的位子,可朕也有剥夺你做女人的权利,懂吗!!”
他在她耳边威胁,感受着那如瑰的小嘴儿,在自己火杵上轻轻地舔弄,带起阵阵的;一刻钟后,他仿佛在不满这浅尝的舔弄。
枯竭的手,蓦地就扣住她的头,猛力地将自己的狠狠她娇媚的嘴中……
一下下地,狠狠地抽动,临了将那火热的源泉,悉数喷洒在她嘴里……
看着从她嘴角溢出的乳白,云屏天满意地大笑出声,迅速穿上衣袍,最后深深凝望一眼那榻上妩媚风的贺南云水,瞬间消失在朱玄阁。
…………
温泉池边,耶律唯追上瑶儿的身子,怀中还抱着断裂的伏羲琴。
“瑶儿……”他拉住疾步而去的瑶儿,“可不可以,换别的?”
他问的卑微,显然真像做错事的孩子。
瑶儿回头,眸中骤然迸射一抹寒芒,“做不到,便放了我!”
耶律唯龇了龇牙,眼角狠狠抽搐几下,缓缓松了抓住瑶儿的手。这女人,还真是……将他吃的死死地……
这断琴,断琴,怎可以续接?若是不续,又如何赢回她的心?
他心中挣扎,瑶儿狠狠瞪他一眼,嗤笑一声,撩起衣摆,当着他的面儿,就爬进了这若大唯王陵中,那唯一可以睡觉的一顶玉棺中。
这唯王陵内里全用玉晶石垒砌,光滑如壁,晶石属怀为寒,蒙蒙中散发着一层雾霭的之气,估计是为了好生保存将为睡在这里面耶律唯的尸体。
这人就是贪婪虚伪,虽有点儿权力,也没必要年纪轻轻,就为自己建造陵墓吧?瑶儿在心中鄙夷地暗骂……
在耶律唯睡熟后,她早就将这里细细地探究了一番。内里除了长明灯外,并无任何物件。她从昨日被他弄进来,滴水未进,现在倒是饿得很,饿了脾气自然就大了些。
先前还跟他着耗着,装清冷,装孤傲;现在,没了体力之后,她只得尽快找到出口。在过几天,她估计没被他烧死,也真就被他生生饿死在了这陵墓之中。
瑶儿从那玉棺中翻出一些有用的首饰,像簪子,还有一把如玉的梳子,几只玉扳指。她噙了笑,爬出了玉棺。
远处,耶律唯愁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