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凤悠然见气氛有些不对,便出声道。
“悠然,跟大哥回去。”凤唯对上凤悠然的眼,生生将到口的责备之言咽回肚子,可她眼中的潋滟之色、以及脖颈间露出的道道吻痕让他有种窒息之感。
凤悠然对上凤唯的目光,心里起了怪异的感觉,感觉凤唯在生气?她可从不认为凤唯会是那种拘于世俗礼数之人。
“好!龙天绝,你放我下来。”凤悠然微叹口气,对龙天绝说道,又明显感觉到龙天绝加重了手劲。
“你昨夜累坏了,还是在府上歇下吧。”龙天绝低头吻上凤悠然的额头,柔声说道。
凤悠然的脸上又染上了绯红之色,看起来美得极其醉人,可她不是羞的,而是因为凤唯在场、当着凤唯的面,他就、就吻了她,这厮分明是故意的!她满脸不赞同。
“你们行周公之礼了?”凤唯的声音冷得冻人,目光如利箭般直射在龙天绝的脸上。
“她嫁我是早晚的事,周公之礼何时行都不是问题。”龙天绝眸光灿然,优美的唇边荡出迷人的弧度,可说出的话真让凤唯为之气结。
“家父已逝,长兄如父,她嫁不嫁你自然由我说得算,把她放下!”凤唯将这句长兄如父说得极重,说罢上前便要强行将凤悠然从龙天绝的怀里抢下来。
“龙天绝,快将我放下来!”凤悠然挣扎着要从龙天绝的怀里下来,再不下来若是他们打起来可就不得了了,看他们的架势皆是不善。
“别动!”龙天绝低喝道,抱着她急退数步,就是不将她放下来。
凤唯怒哼一声,跨出一步,曲手成爪,抓向龙天绝的手臂,龙天绝旋身一脚侧踢向凤唯的手,迫得他收手,同样以脚相踢。
龙天绝的侍卫见状,刷!全部拔剑出鞘,站出一步,个个神情戒备。
“快让他们退下!”凤悠然不悦了,猛力一挣,便从龙天绝身上跳下来。
“退下!”龙天绝也不好让她过于为难,知道适而可止。
侍卫一听便听命退下,不过皆是虎视眈眈的盯着凤唯。
“跟我回去!”凤唯拉起凤悠然的手便往外走去。
“凤悠然,晚上等我!”龙天绝故意大声道,看到凤唯的身体明显一僵,心中大快。
凤悠然满头黑线,她可以理解凤唯生气是正常的,可龙天绝的反应未免……………
“走!”凤唯加重了握住凤悠然手腕的力道,加快步伐,目光瞥见凤悠然脚步怪异,眉头一皱,也是没有预兆便将她打横抱起。
“大哥?你也是开明之人,我爱龙天绝,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凤悠然深吸口气才说道。
凤唯没有理会她,目视前方,給人的感觉有些压抑。
龙天绝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对一旁招手,夜玄上前,龙天绝道:“去查一下凤唯这半年在南疆除了行军打战还做过什么事,背地里与何人来往。”
“是!”夜玄领名而去。
这时更探子呈上一卷密函,龙天绝看后,冷声道:“让他想办法将父皇治好。”
“是,殿下,属下还有一事要禀报。”
“说!”
“南疆王亲自赶来我朝,其皇后易容随同。”
“如此甚好,这么说来现在南疆无主,让人捣毁南疆。”南疆,不可留,光是其毒便足以让人忌讳的,他终于知道父皇为何对南疆手下留情了。原来都是皇后在作祟,那时于央落雪还没与龙金予勾结,应该就是凤跃丞从中搭的桥梁,龙金予更是想借助南疆之毒……
那么他,就将他们一切希望一一打破,一一破灭。父皇寿宴在即,不管是对于皇后还是各个野心勃勃的皇子来说都是一个好机会,可以借机与各国攀上、勾结……
南疆王为了于央落雪而来,看来凤悠然与他又得费心应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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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妙空道长借助线人很顺利的将解药下入龙震倡的汤中,却告知皇后准备为龙金予治疗。
皇后寝宫中,龙金予自受伤之后,皇后便把他接到自己的寝宫,好方便照料。皇后紧张地看着妙空道长将匕首在烛火上烤得通红,而龙金予光裸着上半身,紧闭着双目。
“道长,你可得小心点。”皇后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提醒了几次,天!那把匕首红烫得吓人,皇后紧张得心急跳不止,身上泌出了厚厚的一层冷汗。
“娘娘,勿担心!贫道的技术还是可以的。”只不过是第一次替人开刀,还是刚从古医书上看来的。
“那就好。”皇后被宫女扶住,身子都有些发软,眼睁睁地看着妙空道长手中的匕首对着龙金的心口之上缓缓逼近,估计是打算从上而下划下来。
“娘娘,快让他住手!他不是妙空道长、他是冒牌的。”就在妙空道长即将下刀时,德公公慌慌张张地跑来,几次都差点跌倒,惊慌失措的大喊着。-#~?++
“什么?来人,快把他捉起来!”皇后一听脸色惊变,顾不得什么,整个人就往妙空道长扑了过去,在场的人都想捉住这个假妙空道长。
“居然被发现了。”妙空道长冷笑,对着往他扑过来的人挥出一掌,将他们逼得全部后退或者东倒西歪,一手也不闲着,还是将匕首划过龙金予的心口,不过不深、不足以致命。
妙空道长将匕首丢弃了,急身冲出人围破窗而出。
“快,把他給本宫捉住,别让他跑了。快让人请太医啊,予儿、予儿………”皇后看到龙金予的心口不断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