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小厮跟黄斤说,彩主儿如今的脸色比你这个丫环还要好。黄斤说,她在吃一种汤药,吃了就成了这个样子。小厮帮黄斤出主意,你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你做丫环的不能比主子看上去还要老,你乘彩主儿不备,每天偷吃几口她的汤药,看看会不会变得脸色红一点。黄斤中了小厮的歪道,真的去偷吃了彩主儿的桃花红汤药,嘿,吃了一星期,黄斤的气色真有不少变化,黄斤照镜子,越照越喜欢,继续偷吃,但出事了,郎中在药里放了催春药,而且,是照着彩主儿的年纪配的药,彩主儿自身的春力比黄斤差了许多,所以郎中为彩主儿下了比较猛的催春药,这点药力,彩主儿吃了很合适,轮到黄斤,药力就显得太强,后来吃得黄斤不仅大小便有快感,全身各部都有快感,特别是底下,yīn_shuǐ不断,在内裤上被沾上的粘液,是一层叠着一层,阴穴儿内奇痒难忍,只要用手指去抠,立即就会引发yīn_dào剧烈收缩,其快 感是黄斤以前shǒu_yín时所没有感受过的,真是没法忍了,黄斤这几天不分日夜,随时都要伸手去底下抠挖,了却一阵阵涌来的性欲浪潮,害得黄斤茶饭无心,夜里不能安睡,日间没法正常做事,不敢远离红墙院子,因为一旦来了性冲动,她就得跑入自己房间,或跑入厕所,shǒu_yín一番,条件允许,还要出声喊,还要扭转身子,一直到停了偷吃彩主儿碗里的汤药,黄斤才慢慢恢复过来,对于这种桃花红补药,黄斤算是尝到了苦头。
彩主儿吃药后的反应没黄斤强烈,但时间到了,也会很厉害。早上起来,丫环去整理彩主儿的床,发现床上比以前乱了不少,彩主儿的内裤也比以前换得勤,一天要换两、三条,裤上尽沾了桃花红的颜色,但颜色也在逐日减淡,yīn_shuǐ的粘性却在加强,彩主儿在枕头底下藏着两样东西,都是长条形的东西,一条是木条儿,一条是在后端裹着布的橡胶棒儿,木条儿好说,是家里的东西,这橡胶棒儿不知是从哪里来的,丫环只知道它在彩主儿床上所派的用处跟木条儿一样,是为了在夜里自慰,但不知道彩主儿是从哪里把这东西弄来的,收拾,丫环还能有什么办法?彩主儿夜里睡不着觉,性冲动突然来临,怎么办?半夜去叫老过?人家没住在家里,住在情报站里,去叫芳儿?不行,得缓一缓,算旦现在正在惩罚芳儿,不能和芳儿上床睡觉,得缓一缓,要给算旦一点面子,彩主儿的性冲动还是非常强烈,而且都在半夜出现,但是用长条形的自慰工具,也能抚平的。彩主儿夜里没睡好,白天精神却不错,字儿写得又多又好。
那天,大先生来到红墙院子,正遇见彩主儿在埋头写书法条幅。大先生潜行至彩主儿身后,偷看彩主儿书写的内容,“桃花红”,一幅,第二幅也是“桃花红”,第三幅变了,是“吃药”,嘿,这个老婆子,写“桃花红”还可以,写“吃药”就差远了,差远了,吃药?这个老婆子。潜行的脚步声并不是很轻,不是没有破绽,但彩主儿的用心全在书法上,全在“桃花红”、“吃药”上。现在是潜伏,起码大先生自己以为是这样,自己正潜伏在彩主儿身边。不想彩主儿写完条幅,丢下笔,头没转动,就说,大先生来啦。彩主儿怎么知道我在后面?彩主儿有后视眼?就是这个,是这里的水告诉我,大先生像一个贼一样,躲在我身后。大先生看彩主儿指的是水盂里洗毛笔的那一点淡黑色的水,是水面倒影把自己出卖了,彩主儿眼力好,看东西看得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