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酒、菜就在柴火房里被摆开。芳儿哪里客气?坐下就吃,一口酒、一口菜地吃着。顾福礼见芳儿如此吃喝,开始放心。酒至半途,芳儿突然把手伸到顾福礼面前,说,拿来。什么?金蟾。顾福礼眨巴着双眼,不作声。芳儿见状,起身要走。但被顾福礼拉住,顾福礼说,爷,再商量商量。你这只?,私吞了一对金蟾,一对金蟾哪,是两只,是两只哪,你这只?,拿一只出来,不肯的话,嘿,明天这会儿,你,还有骆花,你们两只?就不在吉府,而要上街流浪去了。顾福礼擦着额头冷汗,低声说,爷,我把金蟾给你拿来,说完,就起身走出屋子。芳儿在屋子里说,给我一只就行。顾福礼听了,觉得还可以,自己还留了一只,他跑到骆花那儿,拿了一只金蟾,再回烟畴楼柴火房,把金蟾送给芳儿。芳儿得了金蟾,心里一高兴,就拍顾福礼肩头,说,好了,以后就没事了,喝酒。芳儿是全胜还朝,酒喝得也爽,顾福礼一场大败,酒喝得闷。
芳儿胜了?他歇手了?说哪里话?几天后的清晨,芳儿在府里空地上练功夫,骆花路过,主动跟芳儿打招呼。芳儿爱理不理,低头说了一句话。后来芳儿突然灵机一动,对着已经走远的骆花高喊,你下午一个人来烟畴楼柴火房,一定要来。当天下午,骆花真就去了,走进柴火房,还没站稳脚跟,就被芳儿拦腰抱住,芳儿嘴里“宝贝,骚女人”不停喊,骆花起先被吓了一跳,想反抗,但没来得及开口喊,嘴巴就被芳儿的舌头、嘴唇死死罩住,这一罩,把骆花的骚劲全都勾引了出来,这时的骆花哪里还肯拒绝芳儿?她巴不得芳儿能抚平自己底下,骆花倒在柴火房里的柴火堆上扭动身子,芳儿剥开她裤子看时,**已经流得两腿之间都是,芳儿一口,把骆花的yīn_hù收进嘴里,舌头、嘴唇尽力吸舔抚弄,骆花立即进入**,在下求芳儿快弄,芳儿有意吊着她,jī_bā不去阴穴儿内戳,急得骆花自己伸手进阴穴儿内进行shǒu_yín,娇软之声充满屋子,事儿完毕,骆花抱着芳儿不放,说,今天没弄畅,明天我再来这儿看芳哥,让芳哥弄我的阴穴儿,最后叹气,说了声,我们做女人的都是贱,就是见不得男人。从这天起,骆花下午就来柴火房,求芳儿抚平自己,一连来了有五、六天之多。这事给弄的,顾福礼坏,芳儿更坏,芳儿是一条毒性巨大的蛇,谁被它咬了,谁就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