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过晚上睡得很香,在睡前老过又喝了点酒,是回到自己院子里以后喝的酒,在彩主儿那儿吃晚饭时没喝到酒,喝了酒,头昏昏沉沉,所以一夜安睡,只是在早晨做了个梦,在梦里老过听到几声如牛般的喘息声,这就对了,这就是老天爷把一件老过不知道的事情,通过梦境,告诉给老过听,这几声牛喘是芳儿在彩主儿床上发出来的。
原来芳儿睡到半夜,黄斤突然跑来敲小佛堂院子的门,芳儿开门,黄斤说,你快去吧,她直到现在没停过,嘴里喊你芳儿的名字,你快去吧,芳儿穿着短裤,上身光着,跟黄斤来到红墙院子。彩主儿赤身luǒ_tǐ坐在椅子上,在那根橡胶棒上面滑腻腻地沾着许多粘液,芳儿一看就知道,彩主儿刚用棒子弄完阴穴儿,彩主儿见芳儿来了,一步飞跨,上来抱住芳儿,嘴里连喊“心肝,宝贝”,拖着芳儿就往床上去,上了床,两腿分开,让芳儿去舔刚才shǒu_yín时流在外yīn_bù和两腿上的粘液,芳儿一条大舌头把彩主儿指定的地方上下舔过,最后集中口舌,对着已被掰开了细缝的阴穴儿猛舔猛吸起来,舔到兴奋时,芳儿便坐蹲在彩主儿腿上,jī_bā就朝阴穴儿内挺入,进去后,芳儿大动,喘息之声壮如牛,正在好头上,下面彩主儿说,你先出来,芳儿起先没听清楚,继续大动,彩主儿起手推芳儿前胸,你先出来,这次听清楚了,芳儿抽出大?,问,什么事?彩主儿指指脚底下的伤口,你去下面,把我的伤脚趾含在你嘴里,芳儿的大?这会儿急得要命,火势冲天,在?里面饱浸着一股热乎乎的白浆儿,想一喷千里,射在彩主儿的阴穴儿内,现在突然让自己抽出大?,去底下口含脚上伤趾,去含,没法子,芳儿含了一会儿受伤的脚趾,彩主儿又说,把我的十根脚趾挨个儿含过去,芳儿只能照办,可他下面的?越来越暴怒,勃发得异常厉害,?内热浆如火山体内的岩浆,时刻要喷吐出来,芳儿几次想扑到彩主儿身上,把?插入她的阴穴儿内,可是不敢,芳儿忍着,忍着,此时的?一点都不能碰,碰了,jīng_yè就会喷出来,芳儿一边忍着,一边逐个把彩主儿的脚趾含在嘴里,这时,彩主儿的身子猛地颤抖起来,眼睛朝上翻,嘴里直喊,快,快,把东西拿上来,快来戳我,芳儿得令,迅速爬上彩主儿身子,不想芳儿太急了,途中用力过猛,?头碰了彩主儿身上几处地方,不能碰呵,芳儿,一碰,里面白浆儿就会pēn_shè出来,说时迟,那时快,芳儿勃起的大?在没插入彩主儿阴穴儿之前,已经喷泄,jīng_yè大部份被撒在床单上,有很少一部份滴在彩主儿肚子上,这时的彩主儿刚巧来到,她躺在下面呼叫,见芳儿不来戳自己,却把满满一股jīng_yè撒在床上,这下可要苦了自己,彩主儿伸手抽芳儿耳光,在下面骂道,娘的?起来,你耍老娘玩,又立即爬起来,用嘴去吃床单上的jīng_yè,一边还叫芳儿用手指抠挖自己下身,吃光jīng_yè,彩主儿嫌芳儿抠挖阴穴儿不得力,低头看芳儿大?,已经软了下来,便用嘴凑上去吸,没用,?越来越软,最后缩得只有寸把长,娘的?起来,彩主儿骂道,苦了老娘了,再抽芳儿耳光,抽了几下,自己又起来,彩主儿跳下床,拿了橡胶棒,光脚站在地上,用棒顶入阴穴儿内,上面嘴巴狂喊“舒服死了,舒服死了”,下面双腿间有一块块浓厚的粘液掉落下来,其水量十分充足,芳儿奔到彩主儿跟前,要接过她手里的棒,帮她捅阴穴儿,被彩主儿一脚踢翻,芳儿滚翻在地上,没来得及爬起来,彩主儿又喊他,快帮我捅,拿棒桶我,芳儿接了棒,一遍遍往阴穴儿内送,彩主儿娇声淫语满口哼出,说得最多的就是那句:我们做女人的都贱。
早上起床,在黄斤端来的早饭中,有芳儿吃的营养品,但究竟是什么东西?芳儿不识。吃,把它全吃了,彩主儿跟芳儿说。芳儿一边吃,一边说,彩主儿也吃一点。胡扯,彩主儿拍了一下芳儿的头,这是专补男人身子的,女人不能吃的。黄斤等芳儿吃完,过来端碗,随口轻轻骂了一声“畜生”。等一会儿,彩主儿吃完了,黄斤再过来端碗,这次她没骂,端彩主儿的碗,黄斤心甘情愿。芳儿吃完,抹抹嘴,走到彩主儿身边,今晚可以不来了吧?他问彩主儿,手搭在她肩上。老过呢?老过在干吗?彩主儿问芳儿,并且把他的手推掉。手臂都断了,还能做啥事儿?滚,彩主儿听芳儿如此说,有些发怒,你这不是在骂我吗?断了你们的手臂怎么了?我养着你们,我养着你们,你们断了手臂又怎么了?要你们去死,你们也无处逃去,断了手臂,嘿,你们都给我记着,府里所有人的命都是由我管着的,谁也逃不掉,以后不许在我面前提断手臂的事,再提,我就断了你的脖子。黄斤微微笑着,嘴里说,活该。芳儿见彩主儿去里面房间,黄斤也走了,他一个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