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的太阳不用爬树稍,它们喜欢像泼水一样,把阳光整块整块的泼向大地。 ,端着远镜眺望前面进攻的钢铁方阵,他完全被这雄伟而壮观的进攻场面所震憾!进攻的效果出奇地好,他的视野里全是人民军坦克冲锋群势如破竹的场景。
“师长!我突击集团已突入俄军阵地二十里!”参谋杨山兴奋报告。
“知道了!继续前进,不要停留!”昆比亚头也不回命令,他一直牢牢记着装甲部队的信条:前进,前进,再前进!这个信条正好与林逸对此次反击的“快速突破,勇往直前,大胆穿插,截而歼之”十六字作战方针相吻合。
“可否考虑让第三骑兵师出击?”杨山建议。
昆比亚摇头:“敌腹地阵地尚未出现崩溃,再等等!”此次突破主要以装甲部队为主,所以两个装甲师的主官被林逸任命为两个突击群的总指挥官,其实,两个装甲师师长——昆比亚与王永民仅为上校军衔,而在参与突击的两个步兵师与两个骑兵师中不乏有少将军衔之人。
昆比亚边说边了望,突然指着前方问:“那是怎么回事?怎么停下不进攻了?”
“哪里?”杨山不明昆比亚所指。
昆比亚沉声命令:“开过去看看?”脸现怒色。
“是!”杨山回答,接着向下传达:“开过去!”
装甲车里的驾驶员条件反射地服从命令,陡然启动起来,全然忘了顶篷上还站着一个长官。
“唉呀!”一声惊叫传来,昆比亚被重重摔倒在车篷上。
“快停下!快停下!”杨山惊叫,“师长还没有下来呢!”
“啊!”驾驶员惊呼声中反应过来,马上熄后。他这样乍惊乍叫,乍动乍停,可害苦了车顶上的昆比亚长官了,他被摔了个狗吃屎,万幸没有被摔下来,不然,可就惨了。请牢记
“师长!你没事吧!”杨山担心问。
“没事!”昆比亚左手捂左下巴,右手按着腰,心里却在暗自告戒:“下次再也不往上站了!”
“师长!对不起!我忘了你在上面!”装甲车里驾驶员抱歉地向昆比亚赔不起。
昆比亚大度一笑:“忘了我可以,但千万不要忘了射子弹!”接着命令:“没事!走吧!”
装甲车行驶不过三里,只见前面黑压压一大群的人,四周有十多辆坦克,每辆坦克上都站着七八个人民军战士,下面则全是横举着枪投降的俄军士兵,外围也还有若干人民军士兵在警戒。
“怎么回事?坦克怎么不前进了?”昆比亚下车后厉声问。
一个少校跑过来报告:“长官!俄军俘虏太多,步兵兄弟应付不过,所以在此耽搁下来了!”
昆比亚十分生气:“乱弹琴!令所有俘虏依次放下武器,先圈地站好!坦克部队马上前进!”
望着成堆成堆的战俘,杨山担心问:“这么多俘虏,恐有三四千人之多,步兵兄弟只有两百多人,怕有变啊!”
昆比亚不以为然:“俄军已成惊弓之鸟,那还有胆敢反抗?你上报鄂尔坤河南面的薛青司令员,让第五集团军的部队加快渡河速度,并派人来接管这些俘虏!”他现在心里很不满意,他的部队是突击集团,怎能被这些俘虏绊住脚呢?
“是!”杨山立正回答。
“另,命令装甲师后勤补给部队及后勤维修部队加速跟上,再前进几十里,我估计部队可能会出现油料不足或是机械故障。”昆比亚吩咐。
随着第十一军的崩溃,俄乌兰方面军司令部欲阻挡人民军坦克突击集团的幻想破灭,从东、西两翼溃退下来的部队越来越多,严重影响了俄军士兵,一种失败、恐惧的情绪在整个俄军部队蔓延。
“师长!方面军司令部来电:俄军已出现大面积的溃退!”杨山把电文递给昆比亚。消息是空军侦察机探得,然后由方面军司令部传达到各集团作战指挥部。
“好!”昆比亚接过电文扫一眼,抬起头,命令:“除第1装甲团与步兵第240团继续向东,协助鄂尔坤河南岸友军渡河外,其它两个装甲团及两个步兵团尾随俄军向北追击,一定要抢在俄军之前赶到色椤格河,击毁俄军所有的渡河桥梁!”
“第三骑兵师可以出击了,令他们不停留地追击俄军,大胆穿插!此时,应该没有人是他们的对手了吧!”昆比亚微笑得意。
人民军两个突击集团的突破速度太快,总令俄军司令部布置下去的阻击任务还没来得及执行,便被人民军如洪潮般淹没。俄乌兰方面军司令维什斯基上将见事已不可为,为免遭全军覆没的危险,下令俄军全线后退,并令俄后方预备队十二万部队在百里外的楚库柏兴城地区设置阻击阵地以接应部队撤退。
随着俄军的异动,人民军中部由参谋长徐自民中将统领的四个军闻风而动,四个军如四把利箭射过楚库河,刺向俄军纵深。
乌兰巴托,人民军蒙古方面军司令部,林逸站在宽宽大大的地图前脸色沉静地注视着地图上的一根根红箭头线,参谋人员接到各集团传来的电话后,不时地增进各个红箭头的长度,增大各红箭头的宽度。方面军政委雷明乐哈哈地在林逸身旁笑得像弥勒佛,还不停地手舞足蹈。
“林主席!西突击集团军又突进了五公里!”
“嘿!我中部集团也开始过江了!”
“周宁涛司令真够狠!他的第二十三军第92师一剑剌入了敌军的要害,截断了俄乌兰第三军的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