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和曾宓到后陶琪若无其事仿佛昨夜没生什么事情喝令房内小丫鬟和嬷嬷们出去外面候着。反倒是哭了一夜的太太有些脸色难看曾宓暗自忖道:月朗儿年纪虽小心机沉稳大事不糊涂府上出了这样一位爵爷确是上天开眼要兴旺陶家。
活过两辈子实际年龄比曾宓还大的陶琪要挣扎起身拜见太太太太终于心软坐到床上让他靠着自己说话。陶琪嘻嘻一笑摸出一枚玉佩递给母亲三言两语把皇帝的小心眼说了。两个女人禁不住心神震荡大惊失色身为曾家子孙的曾宓更是身体颤抖情难自已。
陶琪不慌不忙:“老头子并非存心恩将仇报虽然不知道为何如此但定有万全安排。我们只考虑用这枚圣物换谁罢。”
太太嗔道:“莫胡说什么老头子祸从口出!”太太和曾宓看他长大清楚他对圣上皇家朝廷的尊崇有限得紧屡次提醒无济于事但也有空便训一遍。
曾宓毕竟是女中豪杰很快定心凝神拿过玉佩苦笑道:“难怪皇家至今没下国殇操办的旨意。”
陶琪冷笑道:“老头子不会让人嘲笑不孝我估摸国殇是要的。”他靠着太太软绵的胸美美呼吸一口气说道:“这样的大事只怕瞒不住老祖宗。”
“我去和老祖宗说曾家到府上的人选请她定夺。”太太摸着陶琪的头暂时忘记昨晚他带来的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