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炀深吸一口气,揉了揉干涩的眼角。可惜了……这些个美人儿!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服侍这些粗鄙的男人。
男奴们喘着粗气看着眼前的美人,全都处于极度兴奋的癫狂状态,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敢轻举妄动。
阿萨新一把搂过牡丹,牡丹嘤咛一声,柔弱无骨的靠在阿萨新的怀里。
他柔媚的瞟了眼这个让他魂萦梦牵的男人“阿萨新大人,您可以发话了!”
阿萨新突然长笑一声,这笑声震得四壁的墙面嗡嗡的作响。
那些个男奴全都傻了,更加的不敢越雷池半分。
云炀皱皱眉,好厉害的内功。看了教主的功力又增长了不少啊!
随后他又厌恶的看了牡丹一眼,这个不男不女的家伙,跟阿萨新是天生的一对。
“自古天地就分阴和阳,阴阳相合才是昭昭天道。这里就是极乐天堂,勇士们,尽情的享用美女和美酒吧!这里的一切都是属于你们的!”阿萨新甩开牡丹,嘴里念念有词。
这时候,大殿的穹顶开始移动了!
阿萨新升到半空,衣袖一挥,穹顶上面飒飒洋洋的下起了漫天的黄金币雨。
从天而降的金币,碧琼辉煌的宫殿。诱人的美女,醇厚的美酒,加上那之前的致幻剂。这些个男奴已经分不清真假了,他们全都认为是上了天堂。
他们豪笑着喝光瓶中的美酒,他们认定眼前的女人就是他们永恒的妻子,他们抱着她们滚落在闪铄着财富之光的金币地毯上,双手拥抱着满地的金币。
云炀对这样的场景早已司空见惯,他眉头紧缩的看着浮在半空中的阿萨新。没想到,教主已经练成了紫霞功的最高一重的瑶台枕月。
他叹口气,日后想脱身就更加的难了,想到这里云炀的头又疼了。
突然他的腰被紧紧的抱住了,一只欺霜噻雪的纤纤玉手,搭在了他的胸膛之上。
接着一股异香窜入他的鼻子里,随后一具温香的身体贴上了云炀的后背。
云炀不耐烦的逮住那只勒住他腰间的手“玛索,你很闲是不是?你老爹,没让你去练功?”
玛索撇了撇嘴“不是说好了,今天要带人家去看枫华谷的落日吗?怎么又忘了!”
云炀愣了愣,好像是有这么一会事。
他指了指下面“教主大人吩咐我在这里掠场,一旦发现闲杂人等。 杀无赦!你胆子不小啊,居然跑到这里来了!”
“哼……”玛索娇俏的嗔了云炀一眼“人家想你吗!只要能见到你,你就是杀了我。我也无怨!”
云炀乐了,这个苗疆第一美人早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了,她可是替代巧微的最佳人选。
想起巧微,云炀的脸色阴沉了一下,该死的女人!
他压了压还在窜的火苗,一把拽起那个看起来已经春心荡漾的玛索。
邪邪的一笑“走吧,美人!这里已经没什么事了,我们去看落日。顺便……呵呵!”
玛索咧嘴一笑热情的给了云炀一个香吻,俩人几个起落消失在密林深处。
枫华谷的落日实在是美,天边的晚霞跟谷中的风华树连成一片。云炀靠在一块断石上,享受着太阳最后的一丝温暖。
他怀里的玛索紧紧的靠在云炀的胸口,她伸出手指,不停止在云炀的衣服上画着圈子。
这个男人真是美,他的脸颊是如此的白净诱人,岂是那些个粗黑的南疆丛林野人能比的上的。
玛索从第一次见到云炀,就迷上他了,倾尽全力去讨好他。
好在云炀也很喜欢她,俩人如影随形好几个月了。
她现在就一个目的,她要嫁个云炀,真真正正的让这个男人属于自己。
可是让她泄气的是,无论她怎么说。
云炀就是不答应,逼得急了。他就会消失很长一段时间,这可要了玛索的命。
她离不开云炀了,所以在经过一段的痛苦相思之后,玛索妥协了。只要云炀在她的身边,其他的她都不计较。
云炀看太阳终于消失在山谷里,北方的墨色苍穹里,星星一闪一闪的出现了。
他推开怀里的玛索“天色不早了,你练功的时间到了。去吧!否则你父亲又该生气了!”
玛索那里肯离开,她痴缠着云炀的胳膊“你不要赶我啊,父亲现在才没时间理我呢!我可以整晚跟你在一起!”
云炀皱了皱眉,他从来不跟女人过夜的。哪怕是做那件事,也是完事后就走。
只除了,跟巧微的那个晚上。他却破例的抱着这个该死的女人睡了通宵。
云炀使劲的摇摇头,他要忘掉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云炀看着玛索问道“怎么乌蒙贵大人,又在忙什麽?居然都不督促你练功了?难道是……”
云炀想起一个可能“难道是,蛊尸大法炼制尸人有突破了?”
玛索在云炀的怀里蹭来蹭去,她甜蜜的一笑“是呀!蛊尸大法又炼制了一匹新的尸人,这些尸人的攻击力、反映能力要强得多。不过我父亲不是为这个忙!他呀……呵呵!最近几天再生气呢!”
“生气?生什么气?”云炀很纳闷,乌蒙贵在他的心目里面一直是个面无表情的巫师。
就像他炼制的那些个尸人。
玛索晃晃脑袋,换了姿势靠着“唉!父亲在北方的一个分舵白狼帮,被那个什么之岚公子铲平了!我们损失了大批的尸源,还有那些好不容易找到的阴年出生的小女孩也都跑光了。最重要的是他想找的玄天密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