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以歌没心思听赵安倒苦水，对于这种打击倒把的这种人，没什么人值得同情。
周以歌调整了一下坐姿，问赵安“你认识郑涛，霍晓燕吗？”
“那两个人。化成灰我都认识。要不是他们，老子也不会这么惨……”
“你注意一下你的措辞，是不是还想进去？”周以歌眼睛冷冷的看了一眼赵安。
赵安吓得咽了一口唾沫，笑了笑说“我只是开个玩笑，我们一个粗人，和你们没法比，所以警官，你别介意。”
“说说，你对郑涛和霍晓燕的看法。当初是他们的举报，才造就了后面连续一系列的事件，导致了你在牢里呆了五年，所以你应该很恨他们吧？”
“恨当然是恨啦，怎么会……”赵安突然觉得不对，警惕的问“警官，你们今天来找我，是不是因为什么事啊？我可没犯事？我什么都没做。”
“你没做你害怕什么？”
赵安嘟囔说“被你们警察盯上能有什么好事？我不害怕才怪。”
周以歌刚要训他两句。就看到顾岚已经转了一圈出来了，她直接对周以歌说“你继续问，我下去等你。”
周以歌其实有些意见，但现在在询问赵安。他也就没多说，对顾岚点了点头。
顾岚出去之后，周以歌继续问赵安“郑涛和霍晓燕一家三口都死了，就在前天的半夜。”
“死了？”赵安有些惊讶，随后说“死了就死了，那八婆，要不是她多嘴，我也不会……不对，警官，他们是怎么死的？”
“被人谋杀，一家三口。”
“谋杀？”赵安换了个姿势坐了一下“警官，你们不会是觉得是我杀了他们吧？”
“我没有说，由你告诉我。”周以歌把话抛给了赵安。
“我真的没有杀人，我刚刚不是跟你说了吗？我那天一直在家。一直在玩游戏呢。”
“可是你说没人给你证明。”
“可是我真的没有杀人啊。哦，对了。你们可以登录我的游戏id，上面很多游戏玩家可以给我证明。我那天一直在和他们奋战，我们还有交流沟通。”
“我会去查，你写好给我。不过，你和他们玩家沟通，他们又看不到你本人，难道不可以是别人代替你吗？”
“不是，警官，你这么说，好像就认定我就是凶手了，我是真的没有啊。”
“好了，我知道了，你最近最好不要离开本市。我会找人盯着你的。”
“行行行，我不会走的，警官，你要查明真相。你想想，我才坐牢出来，好不容易自由了，怎么会又去做这种事情呢？”讨向岁划。
“行了，我知道了。”周以歌站起身，走到门口时，突然问“你的老婆孩子呢？”
“别和我提那臭……”赵安赶紧改了口“那女人了，知道我坐牢，就去看了我一次，后来再没出现过。等我出来过，才知道她早就带着我孩子跟着别人跑了。我现在都不知道他们在哪里。”
“好，我知道了。”
周以歌下了楼，看到顾岚靠在车边，正在抽烟。看到周以歌下来，她立刻摁灭了烟头。
周以歌看的有些恍惚，顾岚抽烟的样子很迷人，好像完全变了一个样子。她看起来有点像一个民国时期走出来的名伶。
“小满脸惊愣的走过去，不解的问。
“烦着案子，抽个烟解决一下。”顾岚直接回“问完了吗？那我们回局里吧。”
周以歌上了车，发动了车子，开动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问“小顾，你是刚才抽烟，还是一直都会抽烟啊？看你抽烟的姿势挺熟练的啊！”
“一哥，关于我的私人问题，不在你查案的范围内吧？”
周以歌被她一句话噎的说不出来，又想着，自己一个大男人不能和顾岚计较。可是想一想，最近顾岚似乎对他意见很大呢，难道他什么地方得罪了顾岚？
“刚才问出什么来了？”顾岚随口一问。
“没什么进展，我还得去查一查。你呢？是不是有什么发现？看你看屋子看了一圈，就直接出去了。”
顾岚听周以歌问，回“赵安不是凶手。”
“什么意思？”
“凶手在案发现场带走了女死者的一件红色的裙子，我觉得凶手要么比较复古，要么就喜欢红色。而我观察了赵安的家里，与复古当然沾不上边，里面全是臭味。至于红色，我观察了他们家一圈，全都是庸俗男人没有品位的颜色。这些与凶手的侧写并不符合。”
周以歌这才明白为什么顾岚中途就直接下去了，她觉得再问下去只是浪费时间。
周以歌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要去查一下，如果他真的没有嫌疑，那我也不用盯着他了。”
“随你。”顾岚说完，再次侧过脸去，继续睡觉。
“小顾，我还是想问你，你失踪那天到底去了哪里啊？而且，你们那个小区，是不是电梯坏了啊？”周以歌还是对那天的事情充满好奇。
顾岚突然转头看向他，眼神有些凌厉，但周以歌看着前面，在开车，并没有看到。
顾岚问“你那天在电梯，有看到什么人吗？”
周以歌摇摇头“没有啊，就我一个人，要是人多了，肯定都受伤了。怎么了？”
顾岚扬了扬唇角，摇头“没事。”
“小顾，你怎么就是不愿意和我们说那天去哪里了呢？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去约会了？和何达？”周以歌发挥想象，八卦的问。
“你觉得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