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现在它们心里在想什么,但是我知道只要是个正常人看到眼前这一幕定然是以为自己花了眼。
这种事情……
“鬼、鬼呢?”我不忍心打破这份“甜蜜”,只是询问鬼的踪迹。
三郎张开嘴巴啪嗒啪嗒的张合,一副津津有味的样子。我明白,那鬼是被它吃了……
上次三郎是吸收了魂魄的一部分吧?现在居然直接吃了?我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这狗吃魂魄是怎么回事?
“蓝茜怎么了?”房屋内传来急促的跑步声,接着是开门的声音还有朱晓玲焦急的声音。
似乎是刚刚的剧烈打斗终于让她忍不住出来看了,我看了眼还在并排在一起秀恩爱的三郎和蓝茜,最后想了想还是让它们继续恩爱下去吧。
我转身向房屋走去,正好看到出门并且因为看到我而惊讶的朱晓玲。
“嗨,来你家做客欢迎不?”我这也是急中生智,最后不得不厚着脸皮上。
朱晓玲惊愕,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忙点头道:“欢迎,当然欢迎了,来,里面坐。”
就这样,这个女人把原本要做什么事情给忘记了,把我这个陌生人男人请回家中做客。
她的家很整洁,东西摆放整齐,闲置的柜子也看不到灰尘。她那么勤奋倒是出乎我的意料,毕竟她是做酒托的,在正常人眼里都不是一个和勤奋挂钩的好女人。
“好干净的房子。”我感概道。
朱晓玲邀请我坐下,转身给我倒水,一边倒一边说女孩子的房子一般都是挺干净的,不像你们男人。
这一点我不同意,忙反驳道:“我房子没你整洁,不过也不乱,所以不能说男人的房子就是乱糟糟的。”
“反正在我认识的男人里几乎似乎是每有一个男孩子的家整洁,除非是请了有保姆什么的,这种情况算不上事。”她对我的反驳不以为然,她依旧觉得男人都差不多。
我耸肩,也不去争辩。
“对了,你怎么找到我家的?”她问。
原本我想直接告诉她是无意中来到的,不过想了想,为了三郎能和蓝茜多幸福一会我撒谎是自己刚好路过这里,见到有只大藏獒后停下来看了看,结果你就开门了。
“你说蓝茜?”她诧异道,把水杯放在我面前。
“是呀,就外面那只狮头獒,叫蓝茜吗?不错的名字。”
她嘿嘿笑了,似乎因为我的赞美让她开心。我看着她笑时有些懵了,心想让一个女人开心原来可以那么简单。
“你家的呢?”她问。
“外面玩耍,不管狗了,说说你吧,为什么要做酒托?”这是我第一次直接询问这样的问题。
以她的样貌和条件,做什么不好?酒托可不是什么好工作,欺骗消费者实属大恶。
她看了我一眼,然后苦笑起来。
“我没有兄弟姐妹,从小……”
她不说我真不知道,听完她的话,我陷入了沉默。
这个家就她一个人,或者说他们家就只有她一个人了。
从没注意过她的家庭情况,这一番了解后才知道她是个孤儿,从小就一个人生活,所以她很小就开始赚钱,有时候饿了什么事情都做,只要能赚钱。甚至还做过贼,那个时候只有九岁的样子,偷了几个包子被逮住了,被煽了几巴掌。
后来的日子也是风风雨雨中走过来的,一直到她长大,到没有人能再欺负她,到后来省吃俭用建了这套房子。
我可以想象她为什么会成为酒托,也许是生活所迫,就像我成了扛尸工,同样也不是自己想的。
生活里又哪能事事如意?
“成为酒托是因为我欠下的债,签订了合同的。不过自此之前的事情发生后,我自由了。所以现在我失业中,你有什么好介绍没?”她道。
我诧异看着她,接着摇头。
我又不是老板什么的,哪里来的好工作?
“你介绍我去工作还差不多。”
“算了吧你,我一个女人,你是男人,你懂得。”朱晓玲轻笑起来。
我也笑了,不再这个问题上深究。
其实我进来时候压根就没想过和她聊那么多,当时只有一个想法,拖延时间,为三郎争取幸福。
不过我该争取的也争取了,眼看时间一点点过去,我起身,和朱晓玲告别。
深夜,孤男寡女在一个房间待久了能有什么好事。我选择离开,因为我对任何事情都很认真,包括感情。
她送我出门,出来后三郎已经在等着我了,蓝茜也向朱晓玲走去,摇头晃脑的。
我带着三郎回家,回家的途中我没少唠叨三郎今天艳福不浅什么的。
这家伙确实艳福不浅嘛,还得到我这个主人打掩护,这种事情想想都是令各种狗羡慕妒忌恨的。
许小姐今晚又没回来,也许她的辞职之路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
今晚我没去柏树下,太晚了,休息几个小时就天亮,实在不想去折腾。
很快我就睡着,不过刚感觉睡着我却看到了另一个世界。是自己熟悉的都市,不过不是我现在这座城市,是个陌生的地方。
应该是个村子,一排过去都是房屋,有少数的人行走,还有鸭子、鸡、土狗。
哗啦啦的水声在我耳边响起,我侧眼看去,旁边有个小孩在摇井水,清澈透着冰凉的水欢快的流淌出来,被桶承装着。
奇怪?我怎么感觉自己很渺小?
我诧异,打量自己。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