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找到古玉,我觉得你是太过好奇了,现在我那朋友初步判断这些鸡呀狗的应该是被人毒死的。但是他们现在查不出是什么毒药,所以让我保密。”
女人不可信,我选择了撒谎。
“毒药?怎么可能!”她提高声音道。
我看着她,一直看着。
她心虚了,脸上闪过一丝惊慌,然后才恢复之前玩世不恭的模样看着我,一只手搭在我肩膀上道:“喂,老实说,你究竟是什么身份?为什么那么多警察朋友?你知道我从小就喜欢有正义感的男人吗?”
“哦?是吗?不过我可没什么正义感,我是拿钱办事,没钱我可不干。”我痞子道。
这女人要玩什么把戏我很清楚,我也不去揭穿她,只管继续和她玩游戏就是了。这女人如果不是让我产生怀疑,还真是个不错的选择。
感情这东西得讲感觉,别跟我说一个男的身边女人多就代表多情。很多时候可以选择做朋友,好点的朋友,红颜等等。只有真正牵手了,那才叫超越了友谊,才能说什么多情之类的。
“拿钱办事?那你到底是做什么的嘛。”女人向我逼近,面对面看着我,舌吐兰香。
我耸肩,只说了两个字:秘密。
说完我转身开始溜达,在房子四周游走起来。我想,我得找找线索才行了,这个案子挺有趣的,指不定和铁蛋有着很大的关系,解决这案子也就等于无形中帮助了铁蛋。
所以于公于私,都让我不得不开始动作起来。
“喂,说嘛,有什么秘密不能说的,除非你是个大坏蛋!”女人对我紧追不舍,这让我有些烦。
我不知道她怎么选中我作为目标的,也不知道她的身份,到底想做什么,和案子有什么关系。
各种问题在我脑海出现,在我开始厌烦她一再诱问的时候又不得不耐着性子想从她身上获得我想要的答案。
所以现在我保持沉默,一边是因为这女人问的太多了,另一边是我想知道更多关于这个女人的信息。
“说嘛。”女人又问。
我对她挥手,示意她不要说话。她也乖巧,果然不说话了,来到我身边和我并肩低腰看地面。
她估计是想知道我在做什么,发现了什么。
我只管寻找我自己想知道的东西,不去理会她的心理活动。
眼前有上千只蚂蚁死了,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个头小,颜色不明显,主要这里是沙地,远处看的话压根就看不出这里死了一堆蚂蚁。
我蹲下来,用手将几只蚂蚁放在手心里看着,平视看去,蚂蚁一丁点的身体压根就让我发现不了有价值的信息。
就是一只死了的蚂蚁,仅此而已。
“这蚂蚁怎么了?有问题吗?”女人问我。
估摸是看我那么仔细看蚂蚁,以为看出什么来了。
我摇头说没问题,还反问她怎么了。结果女人黑下脸,让我把打火机给她。
我这时候才发现女人又掏出香烟,正拿在手上,等我的打火机。
她要,我就给。刚好火机还在身上,她想抽多少根都给她,抽烟死的话也不关我的事。
女人接过打火机,又是熟悉的动作,将打火机旋转一圈然后翻到手上,啪的一下打开盖盖,点燃。
这动作太优雅流畅了,搞的我手痒。可惜,之前差点丢脸的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最后只好打消试试的想法,继续看蚂蚁。
就在此时,我惊讶了!
之前看起来毫无异常的蚂蚁如今全身反射出黑色的光泽,不明显,尤其是这黑色的光泽是从它的眼睛里反射出来的。
起初我以为是我多想了,这不过是一些类似金属在遇到强光时发射的原理,算不上什么大惊小怪的事情。
可是这并非是强光作用,蚂蚁的眼睛也不是金属。有光泽,是因为打火机。
在女人关了打火机的时候蚂蚁眼里光泽也没了,恢复正常的样子。
“打火机给我!”为了正式我的猜测,我让女人把打火机给我。只要照多几次,很快就有结果了。
“切!一个打火机而已。”女人对于我的“小气”行为十分鄙夷,说完将打火机丢了过来,带着不小力道。
接到打火机我开火,然后凑前到手掌位置看手掌心里的蚂蚁。果然,它们的眼睛改变了颜色,黑色,纯黑,深邃而令人感到恐惧的黑色。
当打火机离远一点,眼睛又恢复原先的样子,看不出半点端倪。
我觉得,这是毒。
黑色在我内心想来必然和毒有最大的关联,而且一片大面积的死亡事件除了用毒还能有更好的解释吗?
但是还有一点值得怀疑的是,如果是毒,法医他们没理由鉴定不出来的。也许这毒并不常见,也许这毒……
是人为的,但不是普通人而已。看来,“老朋友”又回来了。
我口里的老朋友除了那些表明是人,魂魄则是其他生灵的东西外,没有别人了。原本我还指望着这些新人类不会再出现,而且也着实过了段简单的日子。
可是眼前的事情告诉我,接下来的日子别想轻松了。
人都有天性,要么不还击,还击的话必然就要掉你的老命。是的,人的复仇心理。每一个人都有的,只要被激怒,触了逆鳞,那么接下来就是无休止的恩怨情仇了。
现在这些新人类回来了,我估计不再像以前那么好对付,那么好辨认。比喻我身边的女人就很有可能就是新人类。要说到目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