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女’,也就是让曹‘操’收几个干‘女’儿。
曹‘操’眼前一亮,这倒是一个好主意:“且容我好生想想”。
郭嘉没有催促,他缓了片刻,方才说道:“适才说了上中两策,我还有一下策,主公可要听听?”
“但说无妨”
“此计名为反间计,李贤帐下军将多为降将,主公可修书一封,‘乱’其军心,到时候,再使人散布谣言,由不得李贤不忌惮”
这才是惠而不费的妙计嘛,既不需要承担弑君的风险,又不用卖‘女’儿,曹‘操’大喜:“此计甚妙”。
郭嘉摇了摇头,道:“反间计需要的时间太长,短期内难以见效”。
曹‘操’蓦然醒悟,是呀,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一旦伏皇后进入徐州,与天子相会,除了弑君之外,曹‘操’只有与他人合作这一个选择了。
思来想去,曹‘操’还是觉得弑君的风险太大,且不论弑君的难度,单是弑君的后果都让人难以预料。
如果没有皇子,就算成功弑君,对曹‘操’来说也是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曹‘操’麾下有很多人都是程昱这等忠君之臣,如果让他们知道曹‘操’就是弑君之人,他们还会像之前那样认真辅佐曹‘操’吗?只怕反目成仇者居多吧。
曹‘操’苦恼不已,荆州刘表与曹‘操’有同样的苦恼。
虽说刘表与李贤之间的仇恨并没有曹‘操’那么深,可是荆州水师两战尽覆,这般大仇,绝不是轻易可以抹去的。
就算刘表想跟李贤一笑泯恩仇,也得考虑麾下军将的意见。
南阳蔡瑁一族伤亡惨重,他们原本是荆州大族,可是,因为徐州军的缘故,两次落败,已经从一流世家沦落为二流世家了。
整个荆州,与李贤有仇的人并不少见。
毫无疑问,荆州军不会轻易妥协。
一时之间,刘表甚至没了宴请名士的兴致,他腹诽不已。
天子怎么就到了徐州?
曹‘操’难道是聋子,是瞎子?
郭汜、李傕也真是蠢到家了,竟让赵云劫走了天子!
这倒好,除了李贤之外,天下人都受惊了。
原本就‘乱’成一锅粥的世道,又热闹了。
忽而,一阵脚步声传来,“使君,蒯主簿、刘别驾联袂而来”。
“喔?快快有请”
须臾,蒯良与刘先入内拜见刘表。
一番客套之后,蒯良嘴里道:“听说天子诏书已至,不知使君意‘欲’何为?”
刘协在沛县祭祀高祖之后便诏告天下,让各路诸侯前去拜见。
当然了,诏书只是说的敞亮,眼下刘协在李贤的地盘,其他人根本不可能长途跋涉的赶去拜见天子,就算与李贤‘交’好的孙策与公孙度都不可能。
若是按照惯例,就算各路诸侯自己不去,却不能少了进奉的礼物,否则的话,便会被视为不臣之举。
往日里,董卓‘乱’政之时,各路诸侯视其为仇寇,压根不去进奉,直到换了郭汜、李傕掌权,才有少数诸侯略表心意。
现在,李贤又想从大家口袋里掏钱‘花’,这伎俩谁不明白?
明白是明白,偏偏无法指责,谁让天子在李贤手中呢?
蒯良一言既出,刘表当即叹了口气,道:“我正心忧此事,天子有诏,我不敢不从,可是,我与李贤素有仇怨,这时候进奉天子,只怕会被李贤视为服软之举”。
刘先呛了刘表一句,道:“使君此言差矣,当今天子大权旁落,使君身为宗室子弟,又身居高位,理应为天子分忧才是”。
一听这话,刘表就有些头大。
没错,刘表是汉鲁恭王刘余之后,按照辈份还是天子的皇叔。
可是,刘表能够当上荆州刺史,与刘协没有一文钱的关系,凭啥天子落难,就得刘表分忧?
当了,心中所想自然不能宣诸于口,否则的话,一定会让臣下心寒。
刘表麾下这些谋士,一个比一个孤傲,若是被他们看穿,往后刘表必将步履维艰。
“始宗所言极是,身为臣子,我理应为天子分忧,可是,当今天子为李贤裹挟,我有心无力呀”
“使君此言差矣,李贤脾‘性’如何,谁也不知,至于天子的想法,我们也不曾知晓,使君何不派人出使问询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