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池内云雾环绕,暖意盎然。。更多w. 。
伏皇后正值妙龄之年,初尝‘肉’味之后,对于男‘女’之事自然乐此不疲。
然而,城内陶谦新亡,若是有心人将天子白日宣‘淫’的事情宣扬出去,对于刘协而言绝非好事。
想到这里,伏皇后轻声说道:“陛下,陶谦暴毙身亡,城内已禁声乐,若在此时放纵,只怕不妥吧?”
刘协很是恼怒,他觉得自己在宫‘女’的撩拨下能够恪守原则已经很是难得了,特意唤来皇后,就是为了掩人耳目,可是,现在皇后竟然拒绝了他?
“禁声乐?那可不是朕的旨意,再者,朕便是这大汉天子,谁能管的了朕?”
伏皇后叹了口气,近来她一直有一种感觉,那便是天子变了,现在这个狂妄自大的人,真是还是以前那个刘协吗?
“陛下,臣妾今日有些不舒服……”
刘协怒上心头:“好啊,连你都敢拒绝我了,你走吧,走的远远的!”
“陛下!”
伏皇后没想到刘协竟然如此暴躁,这是他第一次发这么大火。
“李贤不把朕放在眼里,现在,你也不把朕放在眼里,天子?哈哈,真是笑话!”
“陛下,只要忍常人所不能忍,这天下终归是陛下的”
刘协不屑一顾,他咬牙切齿,道:“属于朕的,朕要亲手夺回来,陶谦这老匹夫死便死了,接下来,谁敢阻我,我便杀谁!”
伏皇后瞪大了眼睛,听刘协这意思,陶谦竟然是他杀的。
心狠手辣,为了的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什么时候天子竟然变成这个样子了?
伏皇后第一次觉得面前的天子是那么陌生。
刘协发泄了一阵子,只觉得心烦意‘乱’,他看到伏皇后水汽打湿的身体,陡然间急火焚身,“皇后!”
话音未落,刘协已经抱住了皇后。
‘揉’,捏,粗鲁的大手在上下来回游走,不一会儿,伏皇后便未着寸缕。
伏皇后不禁呆住了,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她觉得屈辱无比。
不一会儿,刘协便大吼一声,进入了他梦寐以求的所在。
伏皇后没有丝毫反应,灵魂仿佛出窍一般。
刘协不管不顾,使人杀死陶谦之后,他心中的戾气越发高涨,甚至有一种毁灭一切的冲动。
“吱吱嘎嘎”,猛烈的撞击持续了不过十息,刘协便死死地贴在了皇后的身上。
“皇后!”
伏皇后刚刚有了几分感觉,那里便软了下来。
刘协涨红着脸,隐隐觉得有些内疚:“皇后,适才是朕错了”。
伏皇后擦干眼泪,自顾自地穿上衣物,嘴里道:“不,陛下说的没错,这天下都是你的,我自然也是陛下的”。
刘协觉得心里空落落的:“皇后!”
“陛下好生休息吧,臣妾告辞了”,伏皇后心灰意冷,告辞离去。
刘协张开手臂,有心阻拦,可是,看到伏皇后那张毫无表情的脸,他便没了任何兴趣。
许久之后,刘协的表情再度狰狞起来,“朕是皇帝,是大汉至高无上的皇帝!谁也不能违抗我!”
“陛下,列侯求见!”
“没告诉他朕在沐浴吗?”
“列侯说他有急事!”
“让他候着”,刘协心情正烦,看谁都不爽
董承觐见的时候,刘协已经穿戴完毕,只是表情臭臭的,一副谁欠他钱的模样。
“陛下!”
“嗯?列侯有什么要事?”
“陛下,行事之人逃脱了”
“什么?那帮杀才全是饭桶吗?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陛下有所不知,灭口之人正‘欲’动手,半途间却杀来一群官兵,他们不知怎么得了消息,一口咬定陈福便是谋事之人,官兵越围越多,再想灭口已经来不及了”
“蠢材,废物!”
“陛下息怒,陈福所知不多,即便被抓,也供不出什么”
刘协喘着粗气,道:“这点事都做不好,留他们何用?”
董承觉得刘协有些太苛刻了。
效力之人都是徐州豪强,他们之所以为天子效命,图的不过是以后的富贵荣华罢了。
换句话说,李贤能给的,只有承诺,人家不嫌弃已经很是难得了。
倘若一味的苛责,却不能给予任何好处,难保那些人会不会翻脸不认人。
董承比刘协冷静的多:“陛下,陶谦在徐州根基颇深,杀死他,尤为不易……”
自从抵达下邳以来,刘协一直觉得自己才应该是说一不二的那个人物。
此时,听得董承所言,刘协当即铁青着脸,道:“这么说来,朕还应该谢他们了?”
董承叹了口气,他也没想到刘协竟然变的这么快,这还是之前那个谨小慎微的天子吗?
“陛下,李贤势力极大,若想除掉他,须得从长计议呀”
刘协眼中闪过一丝嘲讽:“卫将军,之前你是怎么跟朕说的?你说徐州士族对李贤早有不满,只要朕登高一呼,应者如云!”
董承很是尴尬,那是他之前随口杜撰的,为的是增强李贤的信心。
难道现在刘协发现了不妥?
不对,绝不能否认,否则的话,万一李贤失去信心,仅靠董承一人的话,拿什么跟李贤斗?
在下邳待的越久,董承越发现李贤的可怕。
陶谦让位不过区区几年,李贤就将下邳经营的水泄不通。
若不是搞出什么招贤令,断了大族上进的根本,就算刘协下诏,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