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战之时,周仓率领背嵬军杀出重围,与青州军顺利回师。
曹军势力犹存,而背嵬军折损严重,成功救出背嵬军之后,徐和见好就收,并步恋战。
曹‘操’松了口气,还好,青州军退却了。否则的话,这场厮杀还不知道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兖州可是曹‘操’的地盘,‘乱’战越久,对百姓的伤害越是严重。
眼下,青州军见好就收,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只是,曹‘操’寸功未立。难免有些流言蜚语。
冀州,青州军终于动了。
这一日。陈武率领千余兵马离开了泽幕城。
临行前,太史慈特别嘱咐了一句“不可扰民,违者皆斩!”
陈武把‘胸’口锤的震天响,笑‘吟’‘吟’的喊道“将军宽心,我也是穷苦人家出身,绝不会做出那些祸害无辜百姓的事情!”
“那便好,若是真夺下城池,重重有赏!”敲一‘棒’子给一个甜枣,这是必要的驭下手段。现在兖州再无强军,‘精’明些的县令、军头都应该看到青州军占据兖州是大势所趋,所以,陈武此番北上,应该有惊无险。
“诺!”
大股大股的青州军鱼贯而出,战败的冀州军虽已投降,但足有六万人数。如此多的俘虏,便是清点一番也要耗费不少的人手,因而为了稳妥起见,太史慈一直使人就地监视。
赵云向太史慈抱拳说道“袁绍已死,颜良单骑而逃,不知所踪!冀州再无强军。此时出击,自当势如破竹!”
席间众人皆是长吁一口气,可笑那袁谭、袁尚竟然还在内斗厮杀,真是鼠目寸光。
太史慈端起酒樽,以目巡视众席,道“使君已然布置妥当,冀州唾手可得。诸位随我满饮此盅!”
众人皆是大笑称善。
倒是陈应酒量不佳,几巡过去之后,他便面‘色’涨红,嘴里开始问道“都尉,此番我王师北伐,降俘已近六万,不知都尉有何妙计?”
太史慈放下酒樽,故作沉‘吟’,嘴中道“使君临行之前已有决断,择其‘精’锐,去其糟粕,‘混’散编制,另立一军!”
陈应哈哈大笑,狂傲的问道“如何成军?”
陈应是陈登之兄,陈氏一族与李贤‘私’‘交’良好。
此番,陈应北上,牟取了不少资历,一时之间,显得意气风发。
赵云见他狂态毕‘露’,准备稍稍提点他一番,却也被太史慈制止了。
“可于军中举行擂台比试,胜十人者可为校尉,百人者可为将!,余者发配至青州劳作”太史慈‘胸’有成竹,他相信,只要略施手段,这六万大军当中便可选出五千不逊于先锋军的‘精’锐!
闻听太史慈此言,席间众人皆是默默点头,如此以来应当可以极大的‘激’起降军的士气。
辛辣的酒‘精’完全麻醉了陈应的神经,他大着舌头,摇头笑道“若军士思家,‘欲’返乡,又当如何?”
“在青州劳作一年之后方可返乡”,通过劳动来赎回自己的自由,想必那些冀州军士应该不会反对。
陈应还待多言,却忽然咕咚一声趴倒在案上,听那香甜的呼噜声,竟似睡了过去。
席间寂静一片,却听太史慈哈哈大笑,丝毫不以为意,嘴里道“来人呐,送长史回家,这些日子也着实把大家累坏了,倒是我的不是!”
太少如此谦逊的作为更是极大的博得了在座诸人的好感,胜不骄,气不馁,这便是大将之风。
是日,泽幕城解除宵禁,许久未曾开放的各大城‘门’也再次打开。
此役立下大功的近万骑军也分到许多酒食,除却少数警戒人马,大多数骑军皆是喝的酩酊大醉。
酒席散后,胡庸与田楷二人并未与众人一同散去。
笑‘吟’‘吟’的摩挲着手中的‘玉’佩,太史慈笑道“两位兄弟有何要事?”
胡庸看看田楷,田楷又看看胡庸,最后胡庸问道“都尉,冀州军已然闻风丧胆,为何不领军趁胜追击?”
太史慈摇头反问道:“冀州、并州、幽州地域广袤,若是长驱直入,谁来确保后路无忧?“
田楷拧着眉头,涨红了脸,也是抱拳说道“都尉,冀州豪强无胆,只需数千兵丁就可一一纳回城池,反倒是袁谭、袁尚二人,须得多用些心思!”
太史慈微微颌首,道:“使君临行之前已有吩咐,所以,我属意陈武做先锋,先去试探一番!”
胡庸眼中‘精’光一闪,道:“原来如此,主公倒是瞒得我们好苦”。
“袁尚也是使君布下的棋子”
田楷喜道,“使君真是好计策,不费一兵一卒就让他们狗咬狗!”
“哈哈,可不是么,若不是袁绍将十万大军丢的一干二净,袁尚、袁谭又怎么会内斗不休,他冀州没有内斗,我青州又如何坐收渔翁之利?”
田楷沉‘吟’一番,道,“李使君深谋远虑,末将佩服!”
胡庸直接嚷嚷起来:“都尉,若到北伐之日,可不要忘了我们!”
太史慈当然不会忘记,不过眼下,大军急需休整,而城外的六万降军又离不开大股兵马的弹压,只有稳定内部之后,才能进一步往外拓展。
换言之,太史慈需要时间,需要时间消化掉北伐得来的胜利果实。
“二位放心,我记得清楚,但有北伐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