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比武,有意者皆可一试。。更多w. 。
胜者可以染指官职,成为人上人,而败者只能甘于平庸。
一开始,降卒兴趣乏乏,他们对所谓的擂台赛并没有太大关注,可是,当太史慈公布获胜奖品之后,降卒们蠢蠢‘欲’动。
胜一轮者,可得‘肉’饼一只,胜两轮者,赏一斤‘肉’食,胜三轮者,赏一斤酒水!四轮以上者有望执掌军权,这可是从未听说过的待遇。
战败被俘以来,冀州降卒虽未缺了食物,可是,‘肉’食、酒水却是他们从未染指过的东西。
眼下,有机会一饱口福,军卒们摩拳擦掌,恨不得现在就分出个胜负。
李贤虽然走了,可是,他却留下了处置战俘的方式。
为了进一步鼓动人心,太史慈公布了战俘去向:淘汰下来的兵卒尽数发配到青州矿山劳作,只有熬过两轮擂台挑战的军卒才有资格留下。
六万名降卒,如果同时进行比武,很容易滋事生非,因而,为了稳妥起见,太史慈严控比武数目,每日只准六千人参加擂台挑战。
冀州军南征北战,罕有败绩,而军中军卒多是青壮,只有极少数老幼充数。
擂台比武的制度一经公布,当即引得人心浮动。
有长于搏斗者大为高兴,他们觉得自己出人头地的机会到了,而一些受伤未愈者以及不善近战之人都觉得大祸临头。
如果单纯比武,只怕不少人都得淘汰,后来,在他人的提醒下,太史慈加以完善,确认有才华者也可留下。
如此这般,终于让军卒放下了后顾之忧。
擂台战举行到第四日的时候,太史慈屋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太史慈并未入睡,他机警的转过身子,低声喝问。“何人?”
“是我,都尉,是我呀”,说话是执夜军校。
“何事?”若无急事,夜中严禁走动。
眼下,执夜军校连夜抵达,显然有最新军情。
发生了什么事情?
“陈将军传来消息。他的人马在南皮城遇阻”,军校气喘吁吁。一路行来,他费了好大的力气。
太史慈怒火中烧,“南皮守将是谁?”
袁军已然大势已去,这种情况下竟然还有人拒绝青州军,这是何等的无知,又是何等的猖狂!
“这,不知!”
“哼,陈武呢?”
“南皮军围住我方人马,陈将军不敢懈怠”
太史慈怒极而笑。“好,好,好,你且退去,我自有打算”。
“诺!”
大军出征,深夜夺城?太史慈否定了这个念头,对方既然扣而未杀。那么一定是想得到什么,或者说,他们想通过陈武达到什么目的。
“不管你是谁,动了我的人,我都会让你后悔!”太史慈咬牙切齿。
翌日一早,双眼通红的太史慈急急唤来赵云、胡庸等人。如今正是青州军大展拳脚的时候,若是‘操’控不当,南皮事件便会极大的损害青州军的威信,而冀州剩下的墙头草说不定就会轻举妄动!
真真是一个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局面,就连太史慈都没想到,陈武的这次出击,竟然会引出这番事端。
众人到齐之后。太史慈缓缓道来:“此次陈武出征,意在试探,所以随行兵马并不多,眼下,前方有急报传来,陈武在南皮遇到了麻烦,诸位意下如何?”
“还能怎样?他要战,那便战,背矛军愿做先锋!征讨贼寇”,说罢,胡庸面‘色’愤慨,“必须加以严惩,否则李使君颜面何存!”
“胡庸所言有理,只是却不知贼人目的何在”,赵云颌首点头。
“哼,重兵围城,若有叛贼,皆斩之!”田楷干净利落,挥手摆了个砍头的姿势。
太史慈拿起案上的宝剑,呛啷一声‘抽’出利刃,缓缓的说道“昨夜我已飞鸽传书报与使君知晓,今日,且点齐一万大军,兵发南皮城!让那些首鼠两端的墙头草,还有胆敢触犯我青州的人明白,谁才是冀州的主人!”
“谁为将?”
“胡庸,此去南充,务必多加小心”
“得令!”胡庸大喜过望,只要能上阵厮杀,什么条件都能答应。
说罢,太史慈直立而起,重之又重的说道“此事事关重大,诸位还有何异议?”
明眼人都已经看出太史慈早已经下了决心,现在询问一番只不过是客气而已。
众人对视一番之后,皆是抱拳作揖,“我等并无异议!”
“那便这么定下了,背矛军出征!”
“得令!”
军令下达之后,太史慈目视田楷,道:“降卒营可战否?”
按照大汉军制,每两百人为一曲,两曲为一部,五部可设一营,而营,往往就可以作为独立的作战单位了,他们的统军首领往往是校尉亦或者是将军。
如今太史慈在新降军内设了两个营,高览与鞠义各任统兵将军,田楷作为统兵大将统筹全局。
此时,听得太史慈发问,田楷高声应诺:“可战!”
“好,既然如此,新降军一同出征,以壮声势”
“喏!”
刚开始,高览、鞠义不愿为李贤效力,后来,李贤以家族、军卒相迫,他们这才勉强应允为青州效力。
在暗营的‘操’作下,高览、鞠义二人的家人至亲都已经到了青州。
除非六亲不认,否则的话,高览与鞠义别无选择。
胡庸一心厮杀,策马奔驰了两个时辰,他终于来到了南皮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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