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叶拿着官腔,道:“事关雁‘门’之安危!马大牙,快快开‘门’,若是再耽搁下去,小心我去马将军面前参你一状!”
马牙将又羞又恼,有心破口大骂,又惧怕白叶的权势,当下只得强忍着怒火,道:“马将军有言在先,城‘门’关闭之后,无令箭者不得擅入,我只问一句,你有令箭吗?”
令箭是马休发放的信物,等于出入郡城的出‘门’证,在马大牙看来,白叶深夜前来,绝对来不及讨要令箭。
“让你得瑟,让你猖狂,老子晾你一夜!”
马大牙心中很是得意,没有令箭,就算马休追问起来,他也可以推的一干二净。
然而,令人惊讶的是,白叶竟然真的从怀中‘摸’出令箭,他持箭在手,大声喝道:“睁大你的眼睛瞧好了,令箭在此,还不开‘门’!”
“这……且容我一辨真假”
白叶怒极反笑,“好,马大牙,我记住你了”。
马牙将强忍着悔意,从城头缒下一个竹篮。
白叶将令箭放到篮中,很快,篮子就拉了上去。
令箭是张辽使人仿做的,马大牙没有瞧出不妥,其实他压根没有怀疑到白叶身上,只是单纯的不想让白叶进城罢了。
如今白叶拿出凭证,马大牙再也无法拖延,只得干笑道:“白司马勿怪,兄弟也只是例行公事而已,来人呐,开‘门’”。
白叶冷哼一声,并不多言。
城‘门’吱嘎嘎打开了,白叶低声吩咐道:“准备进城”。
骑卒微微颌首,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这时候,为了弥补错误,马大牙下了城墙,侯在城‘门’口,“白司马,适才多有得罪,他日兄弟定要设宴赔罪!”
白叶已经行动近处,两人相距不过五步。
谁也没想到白叶突然翻脸,道:“拿下!”
跟进的军卒骤然发难,马大牙根本无从防备,等到缓过神来的时候,他的脖子上已经架了把刀。
变故突生,谁也没想到白叶竟然会突然动手。
“白叶,你疯了吗?快让他们放手!”
马大牙浑身颤抖,又惧又怕。
白叶摇了摇头,道:“放手?你做了什么事难道你自己不知道吗?”
马大牙心中茫然,“我做了什么?”
白叶举起令箭,环顾左右,道:“‘阴’馆牙将马大牙勾结张辽意图里应外合,夺取郡城,奉军令,立斩无赦!”
“血口喷人!”
马大牙尚未来得及辩解,军卒便猛然下手。
“噗哧”,只是一刀,斗大的头颅便滚落到地。
守将就这么死了?
军卒们面面相觑,他们被白叶凶狠的手段震慑住了。
说杀就杀,这是何种手段!
趁着余威犹在,白叶当即下令:“军卒回应,东‘门’由我接管”。
一名校尉有些迟疑,“这,若是马将军问起来……”
“马将军那里自有我去分说!”
校尉还待多言,白叶大手一挥,道:“此人是马大牙的同党,给我抓起来”。
校尉大骇,他竭力反抗,却坐实了图谋不轨的罪名。
片刻之后,马大牙的心腹三十多人都被抓了起来。
没了桎梏,白叶控制了城‘门’,连夜将张辽放入城中。
等到马休察觉不妥的时候,外头已经尽是张辽的人马了。
“马休何在!某乃雁‘门’张文远,可敢一战!”
马休脑中嗡嗡作响,张辽怎么到了城中,他怎么敢这么猖狂,城中的兵马呢?
心中念头急转,可是,表面上马休依旧镇定十足,“张辽?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这‘阴’馆城有一万大军,你是来自投罗网的吗?”
张辽“哈哈”大笑,道:“城中的大军已经被团团围住,只怕你是指望不上了”。
马休心中一冷,张辽如此猖狂,一定有所依仗,只是,城中有一万兵马,张辽拿什么来围困他们?
“张文远,休要诳我!”
张辽摇了摇头,道:“你可以试试,一炷香之内会不会有人来援”。
马休心急如焚,“可恨,你是怎么入城的?”
“自然是有人接应”
“是谁?”
“都到了这时候了,说这些有意义吗?来吧,战,还是不战,给个痛快”
马休身后有数百亲卫,他们大声劝阻,“将军,速速离去,张辽勇武,不可硬拼呀”。
马休却不想不战而走。
马超将雁‘门’郡‘交’给马休来看守,如果尚未‘交’手便逃之夭夭,马休觉得无法向自家兄长‘交’待。
“今日我便试试你的斤两”
张辽大喜,“爽快,来吧!”
郡府‘门’前,张辽、马休一番大战。
铿铿铿,几十个回合过后,马休便失手被擒。
院内的马休亲卫舍命来攻,却被张辽尽数杀散,“若想‘逼’死马休,你们便来送死!”
亲卫们投鼠忌器,只得束手就擒。
马休苍白着脸,眸中没有一丝光彩。
“报,将军,郡城已下,只是军营内聒噪不已,如果马休再不出面,只怕他们会杀出来”
张辽微微颌首,道:“我知道了”。
马休听到军营犹在,不禁恢复了几分气力,“你在诈我!”
张辽似笑非笑,“什么诈不诈的,这么难听,马兄弟,如今我有一笔生意要与你做,不知道你想不想听”。
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