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的将入睡间,秦潋的手不安分的探过来。

她一个激灵,睡意被吓走了大半,“秦潋,明天我还要赶路。”连续几个晚上都给他任意索取,他每每都将她折腾的筋疲力歇,几个晚上下来再加上刚刚又折腾了大半宿,难道还不够么?

她拿开他那只探过来的手,翻了个身子背对他。

他手缠在她腰上,“夫人”声音柔柔腻腻,听得她身子骨先软了三分。

这厮,不带这么勾引人的。

她不动,装死。

装死,这招对他没用。他缠了上来,绵密的吻不断落在她脖子上。

感觉到他的吻有一发不可收拾的趋势,她才放弃了装死,打着商量的口吻道:“我好累,你可不可以安分的睡个觉?”

她这话说也是白说,这厮越发不知收敛,落在她唇上的吻炽烈,手上动作姿意妄为,她偏偏还无法反抗。被他折腾的晕厥过去,醒来天已大亮。

“夫人,该起来吃点东西了。”秦潋站在榻前,他穿戴整齐,雪袍出尘,风雅无双。

这只衣冠qín_shòu,她暗骂。动了动,身上酸痛的感觉令她倒吸了口冷气。这厮究竟把她折腾多狠,才弄得她连起身都困难。

她狠狠地瞪他,然后无声地与他置气般别过头。

他低笑出声,从被窝里挖出她抱在怀里,再动作自然地把衣衫一件件套在她身上,“为夫炖了些粥,你再不起来,粥便要凉了。”

“现在什么时辰了”她闷声道。

他清咳了声,“午时”

“什么?竟然午时了!”难怪她肚子那么饿。

“放心,不会耽误你启程。”他道。

“你这混蛋”明知道她今天赶路,他还拼命的折腾她,“我要咬死你”她张口就咬上他脖子。

“好了,不闹了。”他柔声道,“洗漱一下后再吃点东西。”

吃过了东西,青灵站起来走出门。昨晚被秦潋折腾的厉害,两腿现在还酸着,走起路来步态怪异。

难怪昨晚他说不认为她能骑马启程,敢情是他知道自己会让她起身都吃力,更别说是骑马了。

她正思忖要不要明天再走时,秦潋便从后面将她打横抱起。

“近段时日朝中之事较忙,为夫一时走不开,待得了空闲便去东陵寻你。”他抱着她走出大门,再放下她,“要好好照顾自己”

“我会的”她抱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亲了口。

府门外停了辆马车,青灵上了马车,目光立刻被置放在车内的一个大盒子吸引住。她出行的东西是秦潋亲自帮她收拾的,盒子自然就是秦潋给她的。

好奇的打开盒子,看到里面是一幅幅画轴。再好奇的把画轴展开,看到画上画着的人是秦潋他自己时,她嘴角抽了抽,再把剩余的九幅画展开,发现盒子里所有的画像全是他。

这厮,她顿时哭笑不得,他还怕她忘了他不成,居然给她准备那么多幅他自己的画像。

出发的时辰本就晚,马车没行多久,天色就已经暗了。

她此次去东陵,带的人不多,然个个都是一流的高手。只有书砚跟在明处,其他人全隐身在暗处。

“大公主约主上到东陵,主上可有了应对之策让大公主乖乖交出解药?”书砚在外头赶车,突然地就停下马车问道。

“让她交出解药不难,难的是怕她手里没有真正的解药。”青灵道。

“万一大公主手里的解药不是真的,此番前去岂不白费了功夫?”大公主安的什么心,书砚自然也是心知肚明。

“只要有丝希望,我都不想错过。”她声音顿了下,“况且白骨草曾在东陵生长,便是没有大公主之约,我也想亲自去看看的。”

“东陵于我们而言不算熟悉,就担心大公主这条地头蛇对我们下暗手,致使我们防不胜防。”书砚忧虑道。

青灵笑了笑,“那也总不能因为怕而就不去吧?”

“地头蛇,我看未必。你忘了如今东陵是哪位公主的权势大盛了么?”

“是大公主的对手四公主”书砚道。

“不错,她们既是对手,那肯定巴不得对方出点差错好致对方于死地。”青灵缓缓道,这时,她掀开车帘,把一封信件交给他,“让无影把信件送到四公主手中”无影也随行而来了,只不过她隐于暗处罢了。

“是”书砚回道,他接过信件,发现信封启封处盖了特殊地印章。印章的图文他不陌生,图文上的字可看出是‘逍遥城印’。

青灵许久没用这个身份,书砚都差点忘了她和逍遥城的关系。只是没想到这次去东陵,会用上她在逍遥城的身份。

各国皇室或有一定身份的人,往来的信件上多会盖有特殊的印章以辨认。而来自逍遥城内主事之人的信件,信上会有‘逍遥城印’几个字。

四公主若想与逍遥城交好,自然会看重这封来自逍遥城的信。

还在南夏境内的行程里,一路上都相安无事。可是一踏进东陵国境内,便先后出现几拔人来暗杀青灵。

一间茶馆里,书砚和青灵对座。

书砚倒了杯茶放在青灵面前,接着也给自己倒了杯茶,“出现的这几批欲置我们于死地的人肯定和大公主脱不了干系。”

青灵端起茶杯,口渴了刚想饮口茶就嗅到了茶水溢出的气味有异,“别喝”她急忙出声阻止将要喝下茶水的书砚。

“这茶有问题?”书砚放下茶杯。

“嗯”青灵点头。

“哼,无聊,暗杀不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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